第一百六十五章 以死謝罪-《望門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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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清點頭贊同莫流宸說的,既然走到這一步,那必然得確保萬無一失,不然讓外人知道這事是他們在背后操作的,可以想見他們的下場,不過今兒卻是狠狠的舒了口惡氣,溫貴妃自己說服不了她,竟然找皇上出面讓皇后做這個說客,皇上求到皇后那里,皇后豈敢不應(yīng),她與顏容公主有治臉之恩,與十三皇子有活命之恩,皇后怎么樣也不會把她往火坑里推的,沒成想,貴妃卻是推著皇后將她往火坑里送,那就別怪他們反擊了
宛清還在想著如何能不讓溫貴妃就這么輕易逃脫,那邊碧玉小碎步跑過來,福身道,“三姑奶奶,我們主子請您去一趟。”
宛清冷冷的看著碧玉,“回去告訴她,我的態(tài)度不會改變,何況這事也不是我能做主的,讓她少打小心思。”
碧玉搖搖頭,“三姑奶奶就別為難奴婢了,其實這回請您去的是國公夫人,主子只是讓奴婢跑上這一趟,請不到您去,奴婢就是辦事不利,一準(zhǔn)得挨板子,您就當(dāng)是可憐可憐奴婢吧。”碧玉說著,就給宛清跪下了,還伸手要抱住宛清的腿,宛清往后退一步,冷冷的看著她,碧玉眼圈都有些紅了,小心的抽泣著,當(dāng)真有那么三分我見猶憐的感覺,尤其是眸底那一絲對宛清的恐懼,沒辦法,宛清手上有她殺了二姨娘的證據(jù),只要這事捅到宛容耳朵里,她的下場只怕她自己都沒法想象。
碧玉就那么連連磕頭,莫流宸蹙著眉頭,眸底有一抹厭惡,牽過宛清就要往前走,身后頭,一聲留步又讓他們停了下來,宛清一個白眼翻著,瞥頭撅著嘴看著莫流宸,這回怕是不去不成了。
宛清輕聳了下鼻子,回頭就瞅到國公府的溫君嬡帶著小丫鬟疾步往這邊來,見了宛清和莫流宸便福身請安道,“表哥表嫂,祖母有請。”
宛清無奈啊,先是丫鬟,現(xiàn)在是溫君嬡了,一會兒她不去,還不知道出動誰呢,宛清瞅了眼莫流宸,莫流宸點點頭,宛清便和他一塊兒隨著溫君嬡往前走。
溫君嬡帶著宛清便往溫貴妃的寢殿走,宛清原先在皇上寢殿里還納悶?zāi)兀瑖珷敹荚冢@么大的事國公夫人怎么沒有進(jìn)去勸說,只怕還是公公說的溫貴妃尋死,把國公夫人喚走了,宛清和莫流宸邁步進(jìn)去,正殿里就國公夫人和宛容在,宛容正殷勤的端茶給國公夫人,宛清瞧見這一幕嘴角一抹弧度勾起,她倒是會獻(xiàn)殷勤,就是不知道挑了多少的禍?zhǔn)聛怼?
宛清上前福身給國公夫人請安道,“宛清給國公夫人請安。”
莫流宸也是一樣喊的國公夫人,這個稱呼讓國公夫人皺了下眉頭,一旁的宛容斂眉看著宛清,“錦親王妃是國公夫人的女兒,按理你該喊外祖母才是,怎么叫的這么見外”
宛清抬眸看著宛容,輕笑道,“母妃和國公府?dāng)嘟^關(guān)系的事,京都人人知曉,二姐姐會不知道宛清是母妃的兒媳,自然隨母妃,何時母妃與國公府消除誤會,宛清再喚國公夫人外祖母。”
宛清說完,直勾勾的看著國公夫人,笑的無害,就幾次的接觸,宛清對國公夫人很是了解,要是擱在平時,她喊她國公夫人她絕對不會蹙眉頭的,可是現(xiàn)在不同,巴巴的把她找來,不該縱容宛容揪著她一個稱呼糾纏不已,只怕一會兒想拿長輩的身份壓她和莫流宸吧,宛清瞥頭掃了莫流宸一眼,莫流宸卻是扶了宛清坐下,“別累著了,先坐下。”
一旁站著的溫君嬡上前握著宛清的手,“表嫂,王嬸是跟祖母鬧著玩的,母女間哪有隔夜仇,要是王嬸在這里,一準(zhǔn)要批評你的。”
宛清淡淡的笑著打斷溫君嬡的話,“一個稱呼罷了,國公夫人也不會那么計較的,這要一直這么耽擱下去,豈不是耽誤時間,不知道國公夫人找宛清和相公來是有何事”
國公夫人瞅著宛清,眸底一抹不悅,顯然不滿宛清剛剛說的話,國公夫人沒有說話,倒是一旁的宛容又張口了,“還不是你逼著皇上把貴妃娘娘嫁去北瀚的事,要不是你多嘴多舌,皇上早把北瀚的使者給殺了”
宛容話一出口,莫流宸冷淡的眼睛掃向她,眸底越來越冷,宛容瞧得渾身都有些打顫,瞥頭看向宛清的瞬間,莫流宸眸底的冷意盡數(shù)化去,宛清站起來笑道,“二姐姐,你才嫁進(jìn)皇家,怕是有些規(guī)矩還沒學(xué),這頭一條便是后宮不得干政,胡言亂語可是要被拔舌頭的,天子之尊,是我可以隨意逼迫的嗎那么些的大臣都跪下求皇上收回賜死北瀚使者的話,那些理由二姐姐都沒聽見嗎難不成二姐姐當(dāng)真想為了一己之私讓大御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
宛容聽宛清這么說,心里更是來氣,見國公夫人沒說話,宛容也就仗著膽子了,不管怎么說,今兒受委屈的是溫貴妃,可是國公夫人的女兒,她得幫著溫貴妃出口惡氣,那樣在國公夫人心里的分量能重不少,這可是個在溫貴妃面前說話舉足輕重的人物,宛容咬緊了牙口,哼聲道,“北瀚提北瀚的要求,要你在一旁添油加醋了,還差點把皇上氣暈掉,你惹怒皇上,可知道回頭皇上沒準(zhǔn)就把怒氣撒在爹頭上了,你想顧府從此就沒落了嗎”
宛清冷冷的看著她,瞥頭望著國公夫人,“不知道國公夫人找宛清來所謂何事”
國公夫人放下手里的茶盞,“你可知道方才要不是宮女發(fā)現(xiàn)的及時,你姨母差點就沒命了,她為皇上生兒育女,在后宮一住二十年,你卻口口聲聲逼著皇上把她送去北瀚,你這是成心的逼死她”
宛清聽得忍不住從鼻子里呲出來一聲,堂堂貴妃要是真想尋死還能被人發(fā)現(xiàn),一口毒藥悶口喝了,誰能攔的住,一旁的莫流宸心有靈犀的問了一句,“她也是用面條上的吊撞的豆腐墻嗎”
宛清聽得直掩嘴,也不管旁人聽不聽的懂,抬眸望著國公夫人,冷笑道,“皇上還未下旨將貴妃娘娘嫁去北瀚呢,她就急著尋死了,難道貴妃娘娘不認(rèn)為為大御犧牲是件何等光榮的事嗎她今兒還和皇上讓皇后娘娘勸服我出嫁,怎么臨到她頭上了,就把生兒育女?dāng)[出來了還尋死覓活的,有損她堂堂貴妃的臉面,更有負(fù)皇上這么多年對她的寵愛生兒育女有多了不起,難道宛清不會生孩子,不嫁去北瀚宛清就不會在錦親王府住個二十年了宛清不愿意嫁去北瀚,貴妃娘娘和皇上想盡辦法,現(xiàn)在北瀚不要我了,要貴妃娘娘,那還不是皇上和貴妃娘娘一句話的事,宛清知道以皇上的深明大義,為國為民的作風(fēng)肯定會把貴妃娘娘送去北瀚的,到時候貴妃娘娘也會在青史上留名,宛清會給貴妃娘娘雕像建座貴妃廟,以供萬民朝拜”
宛清云淡風(fēng)輕的說著,國公夫人氣的手都打顫了,宛容忙幫她撫著后背,瞪著宛清,“你就不能少說兩句,非得把誰都?xì)馑啦藕檬菃嵛以趺磿心氵@樣的妹妹,我都想以死謝罪了”
國公夫人拍著宛容的手,宛容又把茶給國公夫人遞到了跟前,國公夫人胸脯劇烈起伏著,不想看著宛清了,瞥頭看著莫流宸,莫流宸跟她們素來話不多,若非不得已,國公夫人也不會跟他張嘴,實在是宛清太不給臉了,“宸兒,你就這樣縱容著她,得罪皇上與你有什么好處,就算現(xiàn)在錦親王就你一個兒子,可是旁支多得是,皇上要是下旨撤了你的世子之位另封他人,你還有什么前途可言。”
莫流宸欣賞著茶盞蓋呢,聽了抬眸瞄了眼國公夫人,“皇上要封誰是他和父王的事與我無關(guān),與國公夫人您,也無關(guān),要是您把我和娘子找來就是想說這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
莫流宸說完,把茶盞蓋往牡丹紋茶盞蓋上一放,站起身對宛清道,“出來半天,該回府休息了。”
宛清站起來,客氣的對國公夫人行禮告辭,國公夫人臉青黑的厲害,被兩個小輩當(dāng)著下人的面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給面子,國公夫人怒火中燒,咬牙吩咐丫鬟道,“去把錦親王找來。”
宛清和莫流宸轉(zhuǎn)身要往外走,一旁的溫君嬡就過來阻攔了,眼眶紅紅的,手臂張著,“表哥表嫂,你們兩個就不能說句軟化,看把祖母氣的臉都青了,王嬸可是最孝順的,要是知道你們這么氣祖母,表哥,皇上不是也沒把表嫂嫁去北瀚嗎,爹不過就是說了句話,你就狠狠的打了他一頓,到現(xiàn)在臉上的淤青都沒消退,祖母還為了你說了好話求情,你們?yōu)楹我欢ㄒ频没噬习奄F妃娘娘嫁去北瀚換什么精兵,我們是一家人啊,胳膊肘豈能往外拐,祖母還病著呢,你們趕快給祖母道個歉,嬡兒求你們了。”
溫君嬡說著,當(dāng)真就那么跪了下去,咚咚的磕起頭來,莫流宸牽過宛清的往旁邊一站,溫君嬡便是給國公夫人磕頭了,宛清悶著嘴,怎么盡遇到些難纏的人,用軟的,用硬的,用親情打不動他們,該用權(quán)利誘惑,還有說是一家人的,宛清真的好想回過頭問國公夫人,她有當(dāng)王妃是一家人過嗎逼的王妃隱忍了二十年,口口聲聲說疼愛王妃,最后說斷絕關(guān)系的不還是她
只是溫君嬡攔著,他們兩個也不能一手拎起她的衣領(lǐng)往一旁扔,只得坐下來,外面奉命去請王爺?shù)膶m女一會兒就回來了,王爺也來了,見屋子里氣氛怪異,有些蹙眉,溫君嬡哭著道,“王叔,你快讓表哥表嫂給祖母道個歉,他們兩個把祖母惹生氣了。”
王爺一聽這話,額頭就疼的厲害,剛剛進(jìn)門他瞧見宛清和莫流宸在,國公夫人那青黑的臉色,就知道在他來之前屋子里發(fā)生了什么事,肯定是國公夫人讓宛清和莫流宸收回之前在皇上跟前說的話,給皇上賠禮道歉,并不贊同把貴妃嫁去北瀚的話,可是宸兒什么脾氣,皇上和貴妃對他不仁,他會那么容易就讓皇上舒坦了嗎找他來有什么用,再有半個月宸兒就得去戰(zhàn)場了,到時候只怕是皇上都得倒過來求他,還得看他心情,為何偏偏在這關(guān)頭惹毛他,這不是成心的讓他為難嗎
王爺給國公夫人行了婿禮,這才瞥頭看著莫流宸,小蹙了下眉頭,“府里那么多事,你怎么還宛清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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