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刺傷-《望門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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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門外,宛清恭送皇上回宮,皇上才邁上小臺階,那邊一個侍衛急急忙的趕來,跪下來稟告道,“皇上,不好了,肅王被人揍的面目全非,一條胳膊折了,東冽太子要為肅王討公道并點名了要半月公子親自醫治血流。”
皇上聽了下意識的揉了下太陽穴,回頭瞥了眼王府鎏金的匾額,擺擺手讓侍衛退下去,繼續進鑾駕,那邊溫貴妃也回頭望了眼,只是臉色很冷很青,和宛清視線對上的時候,宛清嘴角弧起一抹弧度,沒有恭謹的福身送行,反而眼神掃過她去看淑妃,溫貴妃眸底霎時冰棱一片。
鑾駕回宮,宛清和莫流宸站到瞧不見為止,才回身進王府,身后頭跟著梳云和南兒,宛清瞥頭掃了眼莫流宸,“東冽這是成心的找父王的麻煩”
莫流宸不大確定,但是把心底的懷疑說出來,“怕是趁機找半月公子報火燒東冽皇宮之仇吧。”
宛清聽得眉頭緊蹙,這事要是硬扣在半月公子頭上也成,可罪魁禍首不是錦親王府嗎,當初明確說了火燒東冽皇帝寢宮就是為了她的觀景樓報仇,她不信上官奕和上官凌會沒有耳聞,只怕他們會借著肅王挨揍一事趁機挑起無誠心和談一事,把錦親王府套進去,更是想辦法給皇上施壓讓半月公子露面,宛清想著忍不住哼笑了一聲,當真半點求和的姿態都沒有,這么高傲當初就不應該給他們求和的機會,直接打到他們哭爺爺告奶奶才對
宛清和莫流宸往回走,半道上,玉苓急急忙的過來,福身對宛清道,“世子妃,王妃問您那兒有沒有合適王爺用的藥,給他送一點兒去。”
宛清點點頭,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玉苓來原就打算把事情的經過給宛清和莫流宸稟告一番,現在宛清主動問及了,玉苓忙說將起來,原來王妃這么多年都有交代南禪寺的和尚好生照顧那棵菩提樹,沒事就給修剪下枝丫和除蟲,今兒去的時候,小和尚還在樹上抓蟲子呢,就有七八個人拿著刀走了過來,小和尚一驚,忙從樹上下來,問及原由,為首的一個說是宮里頭的吩咐要砍了這個菩提樹,讓他閃遠點的,不然一會兒傷到他,他們可不會負責任的,這估計還是南禪寺在大御的地位,才客氣相待的,要換成旁的寺廟,估計都不會搭理的
小和尚忙說這棵樹是錦親王妃點名了好生照看的,不許動刀,更何況菩提樹乃佛樹,豈可傷它,小和尚張開臂膀擋在那里,那七八個人上前推攘他,佛樹又如何,皇上不許它活著它就得死,誰讓它什么地方不好長偏偏長在這里,小和尚抵擋不住,那邊正好有小和尚出恭回來,遠遠的瞧見了,撒開腳丫子就奔回寺廟,找了好些和尚來攔著,和尚膽子再大也不敢管皇上的命令,可這是菩提樹,是他們的信仰,若非皇上明黃的圣旨宣到南禪寺方丈手里,誰也不許動這棵樹,小和尚還特地跑來錦親王府告之王妃。
這棵樹是王妃的許愿樹,王妃對它許過好些愿望都實現了,比如求的雪蓮救老國公夫人的命,雖然其后有些意外,可畢竟拿到了雪蓮,后來出嫁許愿生個兒子,當真就生了,莫流宸腿斷后,她許愿能好,當真就好了,給他娶個相親相愛的媳婦,也都如愿了,王妃認定這棵就是她的許愿樹,不當是她的,更是老國公夫人的,若不是老國公夫人告訴她,她也不知道這里有這么一棵樹,所以王妃聽到有人砍菩提樹時,當即抱了璃兒去南禪寺。
馬車駛向南禪寺的半道上,車簾被風掀起,肅王打馬而過正好瞧見了,王妃救了他的命,他一直沒有好好謝過他,那日接風洗塵宴上王爺的態度讓他有些避諱,親自登門致謝王爺還不知道怎么發飆,肅王瞧馬車沒有跟太多的護衛,王爺應該不在,就跟在后頭了,這不一直就到菩提樹下。
七八個和尚還有方丈都在,兩方僵持不下,王妃畢竟是錦親王妃,那些奉命砍樹的人還是得給幾分面子的,王妃說她會親自進宮去求情,方丈也在一旁說著,那些砍樹男子扭眉思岑了幾面,最后應了,方丈帶著和尚們走了,王妃抱著璃兒就站在菩提樹下站著,肅王沒有打擾,但是離的近,有些威風拂過,恰好有一片葉子落在王妃的發髻上,肅王伸手給王妃拿走,不知道為什么那邊王爺過來正好瞧見這一幕,那場景是那么的刺眼,王妃抱著璃兒,肅王幫她整理發髻,王爺當即怒氣滾滾,沒有給任何人說話的機會,直接就和肅王打了起來,對王妃說的話也有些重了,玉苓在一旁瞧得那個心急啊
這邊在打架,那邊幾個砍樹的人去而復返,他們是接到明確命令的,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將菩提樹給砍了,原以為半個時辰后,王妃帶著小郡主來的,肯定呆不久,沒想到來的時候王爺在和肅王打架,玉苓眼睛被暗處躲著的人的斧頭晃了下眼,瞥了眼打的不可開交的王爺和肅王,當下扯著嗓子喊刺客,那邊王爺和肅王已經齊齊掛彩了,怕刺客傷了王妃和璃兒,當即收手,把暗處的人給踢了出來。
后來事情才漸漸明了,不過王爺是親眼瞧見肅王碰王妃的發髻的,王妃沒有拒絕,王爺怒氣難消,只是王爺氣極了,話就有些重了,王妃氣的抱著璃兒回來,事情大致就是這樣。
宛清聽得直撫額,依著王爺臉上的傷和王妃的絲絲怒氣,宛清知道可能有誤會,只是沒想到誤會竟然是這樣的,當時王妃抱著璃兒,頭上有樹葉肅王幫著拿一下也沒什么關系,還有玉苓在一旁瞧著呢,可在王爺眼里瞧著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就是換成一般人估計都會有猜測,何況是王爺了,當初在小院,肅王將王妃當成孀居的女子,是要帶她走的,后來在接風洗塵宴上,又曾當眾喊王妃的名諱,若非關系不一般,又豈能有這樣的舉動,再說了,王妃當時臉上還有笑,王爺最忌諱的就是王妃對別人笑,尤其是肅王了,當初王爺下命令時,宛清聽得清清楚楚的,現在王妃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王爺不氣才怪呢
玉苓說完,福身告退回王妃的院子,宛清揉著太陽穴,原本王妃和王爺的關系就是一團糟,現在就更糟了,她上一回瞧王妃發怒還是什么時候,是沈側妃摔壞琉璃吧,可見王妃心里氣憤了,玉苓也是的,跟在一旁也不知道幫著把樹葉拿開,可那時候不過一個簡單的動作,估計誰也沒注意吧,宛清重重的嘆息一聲颯翼狂魔全文閱讀。
莫流宸聽著宛清的嘆息聲,牽過宛清的手,“想那么多做什么,父王的事讓他自己處理,我們幫著永遠解決不了根本。”
宛清當然也知道,可那話怎么會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啊,就怕王爺鉆進死胡同,就憑王爺那些事跡,可見是個固執己見的人,若是不認識到自己有錯,只怕會死扛到底,倒時關系只會越來越糟,王妃就更固執了,要是她不能理解自己在王爺心中的分量,只怕會以為王爺看她不順眼,以為她不守婦道借著皇上砍伐菩提樹的機會和肅王私會,宛清想到這好不容易有絲絲好轉的情形又回到她嫁進來時的樣子,眉頭就一顫一顫的,“真的不幫著勸說兩句”
莫流宸搖搖頭,“父王不能勸,越勸他越生氣,一準會罵我們偏心母妃,別理他就好了,晾他三五日,估計他還能自己想通。”
宛清嘴角微抽,這一家子真是奇怪,不過人的脾性怪異的很多,宛清瞥頭望著莫流宸,“相公,要是你生氣了,會跟父王一樣晾你三五天就好了”
莫流宸扭眉看著宛清,“你晾我我又不跟你生氣你晾我做什么。”
宛清啞然,問問都不行么,哪有夫妻間不生氣的,不過在古代當真少,后院的女人哪個不可勁的巴結她們的老爺,怎么敢輕易動怒,只怕想到氣走了她們老爺,此后都不會來了,腸子都得悔青吧,就算心里氣的不行,也會忍到他們走后摔東西拿丫鬟泄氣的,宛清扯吧嘴角,“先了解一下,有備無患。”
莫流宸聽得眉頭輕挑,嘴角劃過一抹笑意,“當真想知道”
宛清一個白眼暗翻,不想知道她會刨根問底么,吃飽了撐的慌呢,那邊莫流宸唇瓣弧起,“大吃一頓,瀉火。”
莫流宸說完,眉飛色舞的走了,宛清在后邊嘴角有些抽,難不成以后他生氣了,她準備一桌子吃的就成了宛清扭著眉頭,越想錯的越是離譜。
宛清和莫流宸回到觀景樓上,竹云和北兒正逗著悠兒然兒在咯咯的笑,梳云把手里的兔子擱下,就起身去了藥室,拿了三小瓶子出來,先給宛清瞧了一下,宛清拿著藥瓶子,就覺出來有一絲的不大對勁,王妃生氣怎么還記得讓玉苓來找她拿藥給王爺送去,宛清搖搖頭,要么是玉苓趁機找的借口,要么就是王妃間接告訴莫流宸,讓他不要找王爺來給她道歉,不然王爺那里怎么連最基本的淤青藥膏都沒有
宛清把藥膏遞回給梳云,讓她把藥膏給王爺送去,在看著擱在地上的兔子,宛清瞥頭去看咯咯笑的悠兒然兒,臉上綻開一抹笑來,讓南兒去拿線團來,把兔子的腳系起來一只,然后牽著線頭到兩個小寶貝跟前,悠兒然兒眼睛都睜大了,眸底汪汪的,可愛爆了,宛清就把線的一頭綁在小推車上,讓悠兒然兒可以自己拉,兩個小屁孩高興的咯咯的笑,竹云和南兒北兒眼睛也睜大了,真不知道少奶奶腦子是怎么長的,總是能找到好多玩的給兩個小少爺。
宛清系好繩子,就找了個凳子坐著,先是盯著兩小屁孩玩,后來思緒漸漸的就飄遠了,她可不信宛容會好心的幫著指責城吟郡主,宛清想著,吩咐竹云道,“一會兒去庫房瞧瞧,挑些燕窩和冬蟲夏草,明兒我要帶去七皇子府上。”
竹云沒有跟出門不知道好好的宛清為什么要去七皇子府,但還是聽吩咐的下了樓,正好碰到送藥回來的梳云,兩人邊說邊走的往庫房而去。
第二天一早,宛清喂過悠兒然兒就去了王妃的屋子,宛清還沒進門呢,就聞出來屋子里有點怪異的味道,進去一瞧,果然,王爺悶氣坐在椅子上,王妃喂著璃兒吃粥,頭都未抬一下,之所以怪異,那是因為碰到王妃和王爺一起吃早飯不止一回兩回了,以前要么王妃喂璃兒,要么王爺抱著,要么玉苓抱著,而不是今兒這樣,玉苓站在一旁,王爺坐在對面,而且連碗筷都沒擺上,桌子上連點糕點都沒有,王爺眉頭緊蹙,“早飯呢,我都來這么久了,也不知道端上來”
玉苓瞥眼掃了王妃一眼,支支吾吾的道,“王妃讓奴婢把王爺的早飯端書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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