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烏龍-《望門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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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清和莫流宸上了馬車回到王府,王爺王妃先下的馬車,宛清站在車轅上就那么見著王爺王妃邁步進去,不由的眼睛直眨,有些納悶,怎么沒人出來稟告王爺王府失竊的消息王府招賊,這不是一件堪比天大的事了么宛清回頭瞥著莫流宸,“相公,王府的賊呢”
莫流宸挑眉看著宛清,妖魅的眸底是一抹笑意,“放長線掉大魚。”
宛清哦的一聲,隨即把心里的疑惑說了出來,“可會不會平靜的離譜了些讓人家小偷心里忐忑不安,左右思量自己是否中了計王印若真的遺失,父王不會傻到瞧不出來吧”
莫流宸揪著宛清的鼻子,“又把自己當成賊,以己度人了”
宛清呲牙道,她才沒有把自己當成賊呢,這是最基本的心理猜測了,她是大夫,自然是要學習的,有時候偷竊就是一種病癥,宛清扒開莫流宸的手,踩著凳子由梳云扶著下來,輕提裙擺上了臺階,去王妃屋子里瞧了眼璃兒,就回觀景樓了。
才進院門呢,那邊竹云一張臉臭的,活像誰欠了她幾百兩銀子似地,梳云湊上來,眸底帶著好奇,“冷魄大哥惹到你了”
竹云一個白眼飛過去,“你自己做了什么還不知道不就說了你一句,你就給我擺臉色”
梳云大呼冤枉,有些想仰天長吼的沖動了,不用說就知道肯定是那個賊說的,梳云把竹云拉到一旁去了,把王府進了賊的事一說,竹云眼睛都睜圓了,難怪冷魄會站出來讓她別跟她一般見識了,梳云卻是問賊進絳紫軒都干了什么。
竹云倒是全說了,璃兒每隔一個時辰要換一次藥,以往都是王爺王妃伺候的她,今兒換了奶娘,有些招架不住小郡主,這不一不小心就把藥膏子給打翻了,忙差了人來絳紫軒取,竹云想著奶娘一個人招架不住,那些丫鬟也不知道手腳輕重,她就親自跑了一趟,半道上瞧見梳云,就喊了一聲,梳云倒是乖乖的應了,卻是轉頭就問她半月坊的令牌在哪里,竹云急著送藥給璃兒,這不就回了一句,她有事忙,讓她自己回去取,梳云說她忘記了,竹云當即戳她腦門,說她忘性太大,以往梳云都乖乖的受了,今兒卻是一手把竹云給拍了,力道有些大,手背都紅了,竹云沒差點就哭了,當下不再理她,邁步就往王妃的院子走,梳云這不就追著竹云問,竹云鼓著眼睛,“少奶奶怎么會叫你一個人回來拿令牌,冷灼大哥呢”
竹云問話,就扯著嗓子要喊了,估計那賊也摸透了梳云的性子,當即撅著嘴說這是宛清交給她的秘密事,沒告訴冷灼,并說要是出了差池全得竹云一個人擔著,竹云也是慣了的,少奶奶素來公證,自己忘性大還怪別人,還有沒有天理了,當下不再理她,自己去了王妃的屋子。
這不就鬧翻了,竹云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回頭扭眉看著她,那賊估計怕漏了陷,當下背著個小包袱,急急忙的離了王府。
梳云聽完這邊些,臉都青了,“她毀我形象”
竹云輕白了梳云一眼,“我都沒瞧出來不大對勁,差不多。”
這下,梳云的臉都黑了,頭頂隱隱有青煙裊裊升起,努力深呼吸克制住,“她這就走了不會去半月坊找小允吧要是害半月坊損失了些什么,看我不活刮了她”
那邊宛清一個白眼橫過來,“就你那半吊子武功,也敢大言不慚,不被人家活刮了已經(jīng)是謝天謝地了,你家主子我自認夠低調(diào)了,怎么教出來你這么個張揚還不靠譜的丫鬟”
梳云滿腔氣憤頓時變成滿腔怨氣了,就在胸腔里打轉,一絲半點都溢不出來,最后的結果就是臉憋紅了,頭低了,沒話可說了,宛清卻是繼續(xù)邁步,那邊莫流宸搖著腦袋走了,等兩人一走,竹云就問梳云發(fā)生了什么,梳云抿著嘴,死活不說出來一個字,不過她不說沒有關系,不是還有南兒呢,南兒不顧梳云給她飛過來n多個眼神,昂著脖子道,“她在宮里闖了兩次禍,先是偷人家東西被逮到,連累少爺少奶奶不知道挨了多少白眼,后來還被栽贓陷害了,都是她學藝不精惹的禍,還敢在少奶奶面前提武功的事,不被少奶奶笑話死,她就是前世燒高香了。”
竹云也了解細節(jié),但是南兒說,梳云沒說話反駁,那就是十足十的正確了,當下不理會她了,和南兒邊往觀景樓邊走,一路說著宮里的事,那邊梳云卻是扭頭找冷灼去了,她要廢寢忘食的練武功ps:一代女俠就此成長起來了,哈哈,此乃后話,不提也罷
回到絳紫軒,宛清喂了悠兒然兒吃了奶,然后陪著他們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天邊已經(jīng)彌漫著絢麗的晚霞了,竹云端了銅盆進來,稟告宛清道,“少奶奶,宮里的事有消息了,陵容郡主被罰抄女戒一百篇,并親自登門去給若芷公主賠禮道歉,還得親手繡一百個荷包,那兩個奴才全都杖斃了。”
宛清聽得眉頭輕挑,有些出人意料,想不到皇上會舍得在自己大壽之日這么狠的懲治陵容郡主,還不得把溫貴妃給氣爆了之前巴巴的準備了一桌子酒菜,被皇后和淑妃她們給攪合了,這又來兩個辦事不牢靠的奴才,宛清嘴角弧起一抹淡笑,掀了被子起床來,陵容郡主就是沒有她娘狠,要是這兩個人早自盡了,不定就能招出來她,只怕上一回溫貴妃的手段震驚了皇后,皇后早防備下了,再說了,這兩個賊是莫流宸親自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送到皇上跟前的,皇上還得給兩分薄面吧
竹云就干巴巴的一句話,宛清有些好奇這懲罰背后的細節(jié),不由得挑眉,“梳云呢”
竹云把毛巾擰干遞給宛清,然后回道,“從您打擊了她一句后,就一直在大槐樹下扎馬步呢,這回可有毅力了,都兩個時辰了呢,奴婢倒了茶水去給她喝,她都忍住了,怕是真用心了。”
宛清扭了下眉頭,又是扎馬步,就不知道來點實在些的,拿把劍去樹林中耍耍不更有效,宛清晃晃腦門,沒再說這事了,宮里的事,宛清最后還是知道了,梳云那丫鬟憋不住,絳紫軒外的丫鬟有什么好事也喜歡更是習慣的跟她說,這不宛清就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宴會散了之后,皇后及淑妃她們就審訊起那兩個奴才來,陵容是死活不認的,只可惜那丫鬟是她的,皇上也認得,她就是巧舌如簧也沒有用,實在這算計是半道起的意,所以出了好些漏洞,還是溫貴妃幫著扭轉了局面,說陵容還記恨著當日被半月公子當眾否決的事,一直沒有瞧過他的真面目,今兒正好莫流宸穿了那么一身,配個荷包,就當是他了,丫鬟忠心才鬧出來這么一出,陵容完全就是不知情,溫貴妃這么說,宮女和太監(jiān)忙承認了,忠心沒錯啊
可這有什么用皇后哼了鼻子道,當初也是丫鬟忠心,忠心就可以殘害無辜嗎,當日宛清不定就被害死了,那時候她肚子里還有兩個孩子呢,這一出了差錯,可就是三條人命,當日丫鬟犯了那么大的錯,也不知道引以為鑒,這又來了一出,是不是只要丫鬟忠心就可以辣氣壯的去害別人主子不用受過了以后后宮之人爭相效仿,還如何正立后宮了還害得不是旁人,正是宛清一而再再而三,這說的過去嗎這御下不嚴的錯,今兒怎么樣也得給個交代了。
宛清也知道,陵容唆使手下的人做出來這么大的事,還鬧得沸沸揚揚,這又牽扯上了北瀚公主,就算陵容有什么大的錯,皇上也還是得顧忌點面子的,私底下懲治,但不是鬧到臺面上來,皇后也知道這錯不能太大了,她的意思是先把陵容揪出來,讓皇上知道自己擱在手心里疼的女兒是個什么樣的人,他一直夸贊溫貴妃教女有方,這就是被皇上時時夸贊,是后宮公主效仿的典范
皇后是想把事情弄白了,主要就是想溫貴妃和陵容的嘴臉在皇上面前暴露出來,她的目的就達到了,然后才大事化小,維護皇家顏面,可溫貴妃鬧出來這些,正好給皇后以話頭,今兒無論如何也要把事情鬧大了,一次御下不嚴可以說的過去,兩次那還成那她這個皇后不擺明了就是個擺設
賢妃淑妃也在一旁幫腔,現(xiàn)在正是打擊溫貴妃的好時候,這樣的時機可不多,這不溫貴妃再怎么能說會道,會轉嫁禍水,也逃不過陵容御下不嚴的錯,皇后向皇上提出來,陵容縱使宮女和太監(jiān)偷竊嫁禍,連累人家北瀚公主沒了最珍愛的荷包,陵容公主應該親自去給她賠禮道歉,一來認錯是她應該做的,二來還能體現(xiàn)我大御的氣量。
皇上沒看溫貴妃的苦求,點頭應了,外帶罰抄女戒和繡荷包,那邊淑妃一時興起,還向皇上提及了宛清,她的丫鬟可是無辜受過呢,也該還個公道才是,沒差點氣的溫貴妃跳腳,但是溫貴妃沒有說話,梳云怎么說也就是個奴婢,讓陵容去給她賠禮道歉,那不是把皇家的尊嚴往地上踩嗎皇上會應才怪呢
皇上的確沒應,梳云偷竊在前,沒有懲治她已經(jīng)是看在宛清的面子上了,她也該受點教訓。
南兒說這些給宛清聽的時候,梳云就站在一旁,知道自己犯了錯,可有少奶奶懲治她,要陵容郡主在那里害人了,應該狠狠的貶斥她,最好讓她搬去后宮,沒法在少奶奶面前溜達了才好,氣死她了
宛清喝著燕窩粥,面色淡淡的,從皇后主動接過那兩個奴才起,宛清就知道陵容不會討到什么好,這還只是一個荷包呢,嫁禍的也只是個丫鬟,要換成她,好戲就更熱鬧了,可惜,事情沒她想象的那么美好,不過,就這賠禮道歉足矣讓外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大家心知肚明就成了,何必大白于天下
宛清喝完燕窩粥,起身去了書房,莫流宸正盯著面前的兩個王印發(fā)呆呢,這回不當是莫流宸發(fā)呆了,就是宛清也怔住了,有些吶吶的,“哪個是真的”
莫流宸瞅宛清大半夜的不睡覺,還來書房,有些好奇,但還是先回了宛清的話,莫流宸搖頭道,“為夫也不知道,父王讓我自己辨別。”
宛清上前瞅著兩個王印,還真的陷入了納悶之中,外表一模一樣,色澤什么的都一樣,就是那印泥都一模一樣,反正她是分辨不出來,宛清搖搖頭,“賊人太高明了,沒瞧過父王的王印就能模仿的這么高明了,那之前父王仿造的能糊弄過他們嗎”
莫流宸笑道,“父王仿造的那個我也見過,也分辨不出來,糊弄他們應該不成問題。”
宛清扭眉,“那總有些差別吧”
莫流宸點點頭,指著右邊的王印道,“這個要重上三厘,這個跟洛親王府的王印一般重。”
宛清聽得眼睛直眨,既然賊偷了洛親王府的王印,兩個王爺同是鐵帽子,那王印的重量應該一樣吧,宛清毫不猶豫的指著左邊的道,“那這個肯定是真的了”
莫流宸聽得哈哈大笑,“賊也是這么想的,父王依照洛親王的王印制的,所以賊應該分辨不出來。”
宛清聽得嘴角直抽,一般人都會這么想的好不好,“那你還騙我說不知道”
莫流宸捏著宛清的鼻子道,“為夫的確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跟娘子選相對的王印肯定錯不了。”
宛清覺得腦門有烏鴉得瑟的飛過,誰給她一把刀,讓她砍了他算了,憑什么她跟賊想的就一樣憑什么宛清推攘著莫流宸,“天色晚了,你去睡覺吧,書房我要用。”
莫流宸只得給宛清讓了位置,扭眉瞅著宛清把王印挪開,然后拿了紙張出來,挑好畫筆,然后深呼吸,落筆,落了兩筆之后,覺得不如意,胡亂卷成團,然后扔廢紙簍里,還沒瞄準,在紙簍口轉了一圈又出來了,在地上滾了兩滾,還沒停歇呢,下一個紙團又飛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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