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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糊涂-《望門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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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兒忙讓上官苑給上官奕賠禮道歉,那邊肅王手也慢慢的加重力道,上官奕承受不過,只得送了手,南兒忙給上官苑使眼色,當(dāng)下逃之夭夭,只是半道的時候,上官苑還是忍不住回頭瞥了一眼肅王,手撫上臉頰,眸底閃過一抹疑惑,不至于啊,以往的妝畫的更丑,父王不都能發(fā)現(xiàn),怎么今兒會說不認(rèn)識她不過是出門太久了,把她這個女兒給忘記了吧

    上官苑晃晃腦袋,站在宛清跟前,連連給宛清道謝,宛清鼻子輕嗅,還是那個香味,宛清嘴角弧起,眼角余光瞥見肅王朝這邊望過來,宛清隱約能猜得出來她是誰了,難怪覺得香味有些熟悉了,原來曾在肅王身邊聞過,這香味能避百十來種的毒蛇和毒蟲呢。

    宛清就帶著南兒北兒還有上官苑回道涼亭子處,那邊王妃和端王妃也走過來,上官苑瞅著王妃,眼睛一眨不眨,見王妃邁步上了臺階,也要跟上去,那邊九皇子黑著臉擋在她跟前,上官苑左走右走,全都被擋住了,最后九皇子手一伸,把上官苑拽了,直接拖走了。

    王妃才邁步上來,那邊王爺卻是站了起來,直接朝王妃邁步過來,和王妃并肩的時候,腳步頓了一秒,聲音冷冷的來了一句,就三個字,“回王府。”

    王妃就在那里輕福了下身子算是行禮了,然后轉(zhuǎn)身隨在王爺身后走了,宛清站在一旁,那邊莫流宸也站了起來,告辭,錦親王府一家回王府。

    王爺是和王妃一起坐的馬車去的端王府,但是回去的時候卻是騎的馬,宛清和莫流宸兩個面面相覷,王爺這回是真氣了,不知道他會做出來什么樣的舉動,想要抬眸去看王爺?shù)哪樕Y(jié)果王爺一揚(yáng)馬鞭,走了。

    回了王府,宛清就瞧見王爺?shù)馁N身暗衛(wèi)急急忙的邁步出王府,見了莫流宸,行禮稟告道,“王爺讓屬下去查二十多年前參加寧王府梅花宴的所有人,脾氣不是一般的大,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莫流宸輕點(diǎn)了下頭,“仔細(xì)點(diǎn),所有到場的人都查一遍。”

    暗衛(wèi)點(diǎn)頭下去了,宛清在一旁咕嚕的看著莫流宸,“母妃都不認(rèn)得送鐲子的人,不定就是偷偷溜進(jìn)去的,怕是查不到。”

    莫流宸瞅著宛清,話是這么說不錯,可是查一查,萬一能查到呢。

    宛清和莫流宸回到絳紫軒,王爺心情差的不行,接下來兩天全都在書房里,悶酒,沒有在王妃跟前露過一面,這兩日宛清沒事就去王妃屋子里,聽見外面有腳步聲傳來,王妃會下意識的抬下頭,可也就那么一下,宛清都忍不住了,“母妃,父王再查二十年前送你鐲子的那個人。”

    王妃聽了抬眸看著宛清,“查到了沒有”

    宛清聽著,嘴角忍不住抽了下,她沒有聽錯吧,怎么覺得王妃語氣里有三分期望,她不是應(yīng)該著急王爺會不會氣爆了么,宛清搖搖頭,王妃輕嘆一聲,“要是能查到,母妃早就知道了。”

    宛清聽的愣愣的,王妃查過應(yīng)該是查過的,宛清現(xiàn)在是越來越好奇那個何方神圣了,宛清想問問王妃當(dāng)初的細(xì)節(jié),那邊奶娘卻是抱著哭的撕心裂肺的璃兒過來,“王妃,奴婢哄不了小郡主。”

    王妃忙站起來去抱過璃兒,就抱在懷里輕哄著,在屋子里來回的走,邊走邊說璃兒乖,可璃兒就是哭個不停,哭得聲音是異常的大,隱隱都能聽出把嗓子哭啞了了,王妃瞅著宛清,宛清搖搖頭,“璃兒沒生病。”

    奶娘在一旁聽著,來了一句,“小郡主有兩三天沒瞧過王爺了,估計是想王爺了。”

    這倒是有可能,宛清扭眉瞅著王妃,王妃還在哄璃兒,宛清湊上去,幫璃兒擦眼淚,哄道,“璃兒是不是想父王抱,是就不哭了,母妃和大嫂帶你去找父王去好不好”

    宛清輕聲哄著,璃兒頓了一下,估計一時哭的習(xí)慣了,一時還停步下來,但是那意思算是明白了,宛清瞅著王妃,王妃還能怎么辦,總不能由著璃兒一直哭著吧

    宛清和王妃抱著璃兒出了院子,去王爺?shù)臅浚瑫客庥泻脦讉€酒壇子,小廝招呼人把酒壇子拿走,瞧見王妃走近,忙轉(zhuǎn)身去敲門,結(jié)果話還沒出口,就被吼遠(yuǎn)了。

    王妃只得抱著璃兒往前走,璃兒還在哭,王妃敲了兩下門,沒人應(yīng),就自己推門進(jìn)去了,屋子里酒氣熏陶,還有個暗衛(wèi)站在那里,王爺坐在書桌前,神情有些怪異,暗衛(wèi)沒有說完,王爺冷著眼神,“繼續(xù)說”

    暗衛(wèi)嗓子有些僵住,用眼角看了王妃一眼,繼續(xù)稟告道,“屬下去國公府查探了,二十年前王妃不愿意嫁給您,就是因?yàn)樗挠兴鶎佟!?

    暗衛(wèi)說到這里,緊接著被一陣咣當(dāng)聲給止住了,王爺把手里才喝到一半的酒壇子給砸了,頓時屋子里酒味又重了三分,酒還砸了一些到宛清和王妃的裙擺上來,宛清忙給那暗衛(wèi)使了個眼色,暗衛(wèi)忙閃身出去了。

    璃兒哭聲原本小了一些,結(jié)果那咣當(dāng)一下子,璃兒的哭聲又大了,王妃換了胳膊抱著她,璃兒淚眼婆娑間正好瞧到王爺,兩個小胳膊忙朝王爺伸了過去,雖然王爺?shù)哪樕抢涞膲蛏魅耍闪阂鯛敱В蹂€能原樣抱她回去不成,只得抬步朝著王爺走過去,可璃兒的手都伸的夠著王爺?shù)哪樍耍鯛斠矝]有伸手抱璃兒,反倒是看著王妃,質(zhì)問道,“這么多年,你是不是壓根就沒將我當(dāng)成是宸兒的父王你的夫君”

    王妃回道,“嫁進(jìn)錦親王府起,我就只是錦親王妃。”

    王爺聽著王妃的話,忍不住嘴角弧起一抹苦澀,她只將自己定義為錦親王妃,他的王妃,卻沒有說一定要愛他,他也強(qiáng)求不過,王爺接過璃兒,璃兒在王爺?shù)膽牙铮蘼暆u消,一雙小手緊緊的拽著王爺?shù)囊陆螅敉舻拇笱劬χ惫垂吹目粗鯛敚鯛攲ν蹂樕倮洌瑢χ阂策€能擠出來一抹笑,幫著璃兒把眼淚給擦了,“父王的小郡主,想喝酒了是不是”

    王爺說著,眼睛盯著宛清,沒辦法,書桌子上的酒被砸了,有沒有旁的小廝在,拿酒這活王妃不可能干的,可不得就宛清來,宛清灰溜溜的去那邊抱了個酒壇子過來,當(dāng)然還得拿個酒杯過來,并親自把酒杯給斟滿,王爺一飲而盡,酒杯子里殘余的酒滴才是璃兒的,瞧著璃兒薄薄的小嘴唇輕舔著,宛清甚至無語,敢情是兩天沒喝酒,憋不住了呢

    王爺沒有給璃兒多喝,最多兩三滴的樣子,璃兒咯咯的笑著,外面小廝敲門進(jìn)來稟告道,“王爺,再過三天便是先王爺?shù)募扇樟耍瑒⒗峡偣軄砹恕!?

    宛清聽得眉頭眨著,劉老總管,王府沒有姓劉的總管啊,璃兒就在王爺懷里玩著,王妃在屋子里待不下去,就退出去了,王爺揮揮手,讓宛清也出去了,臨出門的時候,見到一個頭發(fā)全白的老人站在那里,身邊還有一個小子,年紀(jì)約莫十三四歲的樣子,喊著爺爺。

    老人見了王妃恭謹(jǐn)?shù)男卸Y,王妃也很溫和的回了半禮,讓王妃還禮,這老人在王府的地位怕是不輕,宛清忍不住問了,“母妃,他是誰我怎么以前從未見過他”

    王妃嘴角弧起一抹笑意,整個人在陽光下仿佛蒙了層光暈,“他就是劉老總管,是先王爺?shù)馁N身總管,還曾教過宸兒武功,先王爺死前,特地賜了他一座宅子,讓他子孫這輩子不再伺候人,雖然離了王府,但是每年先王爺忌日時,他都會來祭祀一番。”

    宛清聽得咋舌,還真不知王府還有這一號人物呢,能讓先王爺在死前都關(guān)照他,必定是心腹中的心腹了,宛清正猜測著,就聽王妃吩咐玉苓道,“安排他在梨苑住下,小心伺候著。”

    玉苓點(diǎn)頭應(yīng)下,宛清回頭瞥了那劉老總管一眼,見他邁步進(jìn)書房,頭發(fā)雖然白了,可身子依然健朗,可見武功不弱。

    宛清回到絳紫軒,正好碰上莫流宸出院子,正是聽聞劉老總管來了,特地去給他見個禮,宛清就沒去了,直接回了觀景樓。

    梳云回了一趟顧府,還有一樣珍貴的香埋在她出嫁前的院子里,到時間取出來了,這不回去一回就打聽了不少消息,正和竹云幾個人說著呢,說的可不正是大夫人因?yàn)橥鹩竦氖鲁隽朔鹛敏[騰的事,被老太爺下令關(guān)在了佛堂,而且特地將大夫人的娘和她那尚書爹給請了來,當(dāng)面數(shù)落的她,而且大夫人這輩子沒有命令,再也不許踏出佛堂一步了。

    另外就是宛玉的事,右相夫人親自登門,說的是有情有理,顧府雖然愛惜臉面,可也不能讓阮文霖毀在了宛玉手里,家國天下,這家都安寧不了,男人如何在外建功立業(yè),只是宛玉還是正妻,只是另外給阮文霖娶一房平妻回來,是定伯候的三庶女,婚期都定下了,在下個月月末,差不多就是宛玉抱小妾生的兒子的時候,雙喜臨門

    宛玉的平妻之事幾經(jīng)波折最后還是這么一個結(jié)果,宛清表示很無奈,可就是無奈也沒有用,宛玉有今日,完全就是她自作自受,宛清輕嘆一聲,走過去,逗著悠兒然兒。

    那邊有噔噔噔的上門聲傳來,梳云忙對宛清道,“一準(zhǔn)是竹云回來了。”

    宛清瞥頭望過去,可不就是竹云么,手里還拎著兩盒子糕點(diǎn)呢,梳云忙過去接了,順帶問道,“事情打探的如何了”

    竹云忙過來回宛清道,“奴婢去了端王府,端王妃說她知道的都告訴了奴婢。”

    竹云說完這句,就細(xì)細(xì)說起她此趟去端王府打聽的事來,宛清實(shí)在是好奇,又擔(dān)心王爺一直這么醉酒,萬一再來一回,這好不容易回緩的感情又被弄沒了,這不特地讓竹云去端王府問了,聽竹云細(xì)細(xì)說及,宛清聽得是津津有味。

    二十二年前,那會兒王妃也才十三四歲的樣子,那云香珠的簪子正是那一日老國公夫人親手給的王妃和溫貴妃,讓她們兩個戴著去參加梅花宴,當(dāng)時溫貴妃有她的玩伴,王妃有自己的玩伴,平素在國公府,自然是姐妹玩的開了,可到了寧王府,當(dāng)然把這好不容易得來的相處時間花在手帕交上了,這不,王妃和寧王妃還有端王妃三個人一伙兒去梅花林深處尋梅去了,前面有大家閨秀帶著丫鬟閑溜達(dá)的,被人非禮輕薄,女子的衣裳都被扯碎了一件,王妃幾個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呢,地方有些偏僻,扯著嗓子喊,不一定能喊來人救命,只怕她們?nèi)齻€也有危險,可要是不救,那姑娘只怕死路一條,正想輒不知道怎么好,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閃現(xiàn)了,直接就送王妃頭上拿了一個簪子下來,好巧不巧的正是云香珠,直插男子的手腕啊,男子哇哇的叫著,面具男子一腳就踹的他倒地吐血,原是想就走了,可王妃喊住了他,面具男子這才想起來,走過去把發(fā)簪拔出來,隨手掏出來一塊帕子擦了擦,要還給王妃,王妃氣呢,頭上簪子不少,怎么隨手一拿就拿了她的云香珠,王妃撅了嘴瞪著面具男子,面具男子有些愧疚,他應(yīng)該拿樹葉的,這不為了彌補(bǔ),直接就從袖子里拿了個小漆木盒子出來,算作賠禮道歉給了王妃,也就是那碧玉鐲。

    其實(shí)就是個道歉的鐲子,跟定情信物完全沾不上邊,只因?yàn)楫?dāng)初王妃被逼婚,萬般無奈下,大太太見王妃經(jīng)常對著碧玉鐲發(fā)呆,便把這事鬧出來了,想幫王妃躲過逼婚的事,那時候老國公夫人還沒死,她那么疼王妃,知道王妃心里有人,肯定不舍得逼迫她,可問王妃他人是誰的時候,王妃答不上來,老國公夫人都快奄奄一息了,就想在臨死前幫王妃把把關(guān),看看人品可好,可王妃不知道啊,老國公夫人說王妃傻,一個鐲子,連誰送的都不清楚,還想等他一輩子不成,這不為了讓王妃死心,才想把碧玉鐲帶地下去,可最終還是心有不舍,不舍得王妃難過,又把鐲子還給了王妃,但心有所屬的流言在王府也傳開了,當(dāng)時為了王妃能嫁進(jìn)錦親王府,國公夫人下令誰也不許提。

    宛清聽著竹云說云香珠插過人的手腕,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直拿手去摸發(fā)髻,雖然腦袋上是沒有云香珠,可怎么說她也是戴過兩天的,有些怪怪的,竹云知道宛清,忙道,“云香珠的簪子因?yàn)檎戳搜瑢幫蹂f不吉利,讓王妃扔了,王妃不舍得,就拿去重鑄了一下,沒有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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