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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疑惑：“傷口在哪里？”

    她愣住。

    “姜小姐，能讓我看一下你的掛號單嗎？”

    她便遞了過去。

    他笑，眉眼里藏了春天最柔軟的星辰：“姜小姐，這里心外科，婦科在樓下一層，左數(shù)第四間?！?

    “……”

    特么的大姨媽，作孽！

    姜九笙第n次見時瑾，在彼得堡大教堂里。

    他說：“要結(jié)婚嗎？我的人，我的床，還有我的戒指與狗，要不要一起收留？”

    她笑：“好?！?

    姜九笙第n+1次見時瑾，在他們新房的浴室里，他背著身，拿著手術(shù)刀，滿手的血，滿地的血，一地殘肢斷臂，從那堆血肉模糊的骨骸中，依稀能判斷出是她撿回來的那只流浪狗。

    她問：“你在做什么？”

    他說，言簡意賅：“尸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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