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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到一半,西野秘書猛然意識到不對。
他清清嗓子,委宛措辭:“咳,只好加大了一點點勸說的力度。”
目暮警部常年跟各路謎語人打交道,完全沒被糊弄過去,他警覺道:“一點點力度是什么樣的力度?”
“……”西野秘書欲言又止片刻,小聲嘀咕,“也沒什么,就是輕輕給了他一拳。他從地上爬起來以后,很快收拾東西逃走了。從那之后我就沒再見過他,沒想到這次又在大阪遇到了。”
說著說著他就又嘆了一口氣:明明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兇手,才絞盡腦汁回想著自己和死者之間的交集,可現在回想完之后,怎么反而聽上去越來越像兇手了?
然而這時,旁邊的小學生卻忽然笑了起來:“哈哈,你們果然有仇。”
西野秘書:“?”
江夏回過神,看了看西野秘書的拳頭,小小地撥動了一下案件進程:“當時你打完他,在你心里,這件事就算是結束了。但攝影師卻還難免懷恨在心——他上船之前,脖子上沒戴那枚項鏈,上船之后才特意戴上,并在眾人面前炫耀。
“在所有人都知道那枚戒指是他的東西,而且很值錢之后,攝影師再趁你不備,潛入你房間把戒指藏好,然后拿走你的圓珠筆,放在了他自己的房間。
“原本他是打算像這樣誣陷你偷他的戒指,但是在實施計劃之前,他卻先被另外一個亂入的暴徒殺掉了——兇手一定也是沖著戒指來的。然而他恐怕怎么也沒能想到,他要的戒指不在房間里,而是在另一個人的床底下。”
“……”浦思青蘭越發覺得憤怒:什么“亂入的暴徒”,什么“他一定想不到”……這是在嘲諷她不會動腦?!
還有那個攝影師,居然敢這么耍她!可惜這個罪魁禍首已經死掉,沒法再殺一遍……呵,這么一想,能死多幾次,倒也不全是一件壞事。
想起自己的計劃,浦思青蘭隱忍地垂下了視線:盡情嘲諷她吧,等下了船,她遲早會讓這個自大等殺的偵探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地獄。
目暮警部嗅不到旁邊咕嘟咕嘟冒泡的殺氣,只覺得偵探們的說法非常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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