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后院里,女子尖銳的哭喊聲在多個房間里傳來,伴隨著男人的淫笑聲。 “砰!” 許七安就近原則,踢開一間房的門,看見一位面生的銅鑼正在撕扯婦人的衣裙。 那婦人五官端莊,皮膚白皙,上身只剩一間荷色肚兜,絕望的哭喊著。 銅鑼給嚇了一跳,整個人臉色都不好了,要是再晚一些,豈不是要嚇出毛病,他惱怒的回頭看向房門。 許七安冷冰冰的盯著他,掃了一眼銅鑼掛在腰上的腰牌:“你繼續,我記住你名字了,回頭我親自找魏公告狀。” 魏淵的名頭很有震懾力,那銅鑼看了一眼婦人,又看了看許七安陰沉的臉色,確認他不是開玩笑,于是有些猶豫。 許七安沒搭理他,抓緊時間,如法炮制的踢開其他幾間房的門,用同樣的方式嚇退了欲行不軌的同僚。 沒見到姓朱的....許七安心里一沉,沒有猶豫,一腳踹開了最后一間房。 果然在里面看到了朱銀鑼。 而他,正獰笑的掐著一個少女,惡趣味般的一件件剝她的衣服。 那少女的年紀,十二三歲,眼角掛著淚痕,抽抽噎噎的,想哭又不敢哭。 這一瞬間,許七安的怒火燒到了頂點,但他沒有魯莽,只是死死的盯著朱銀鑼。 “滾出去!”朱銀鑼臉色陰沉。 許七安不滾,他好不怯場的與一位煉神境高手對視,逐字逐句道:“你敢碰她,我回頭去魏公那里告你。” 聽到這句話,少女眼里迸發出強烈的光芒,宛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這邊的沖突引來了其他銅鑼和白役,他們站在不遠處,詫異的看著這位名聲鵲起的小銅鑼與銀鑼對峙。 “行,不知死活的東西。” 如果說之前是看不慣許七安出風頭,那現在就是對他動了趕盡殺絕的怒意。 朱銀鑼掐著少女的脖子,將她提在半空,大步走出房間。 許七安感受到了澎湃的氣機,下意識按住刀柄,警惕的后退,避開鋒芒。 朱銀鑼拎著少女來到院中,將她丟在石桌上,扭頭,獰笑著對許七安說道: “你待怎樣?” 許七安額角的青筋跳了跳。 “寧宴...”宋廷風臉色難看的狂奔過來,按住許七安按刀的右手,咬牙切齒道:“你別沖動,別沖動,你知道后果的....” 他的語氣里夾雜著哀求。 許七安找回了點冷靜,明白宋廷風的警告。 其一,銅鑼攻擊銀鑼是大罪過,便是當場格殺也是咎由自取。 換句話說,姓朱的把女孩拖到院子里當眾凌辱,其實是在刺激許七安,逼他出手。 這是要致許七安于死地。 其二,練氣境怎么打煉神境? 地位和實力都不允許。 許七安沒有放棄,認真的重復:“你敢碰我,我就向魏公告狀。” 朱銀鑼狂笑道:“你可以去告狀,但得在我享用了小美人之后。” 其他銅鑼或許會忌憚許七安的威脅,他不怕。 有一個當金鑼的父親兜底,再加上自己做事有分寸,基本不會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或者禍事。 凌辱幾個犯官家眷怎么了,多大點事兒。 而且,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年那么多的犯官抄家流放,家中女眷即使不被連坐,就真的能平平安安脫身? 總要付出點什么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