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嬸嬸俏臉有些發白,一刻也不想多待:“不買了,回去。” 她一手牽一個女兒,疾步玩宅子外走,因為走得太快,身姿搖曳。 老經紀愁眉苦臉的看著許七安:“您是在消遣我?” 許七安擺擺手:“別廢話,去牙行付定金。” 他沒說自己解決了女鬼,怕牙行坐地起價,房契和地契到手之前,這還是座鬼宅。 馬車停在牙行外,車里坐著嬸嬸和兩位妹妹,聽說許七安去付定金了,嬸嬸很生氣。 “我是不會住的,讓他自己一個人住鬼宅好啦,小混蛋就是不想讓我們母女仨占便宜。”嬸嬸生氣的說。 “大哥不是這樣的人。”許玲月搖一下母親的手臂。 正說著,許七安出來了,跳上車夫位置,掀開簾子探進來半顆腦袋:“快正午了,去桂月樓吃飯吧。” 嬸嬸別過臉去。 許七安解釋道:“宅子里的女鬼已經解決了,你們不信我,司天監的術士總信吧?” 許玲月嫣然點頭。 嬸嬸驚疑不定,盯著許七安:“真的?” “我騙嬸嬸干嘛。” 驅車來到桂月樓,要了一個包廂,許七安掏出玉石小鏡,傳書道:【二號,我記得你說過,在調查云州匪患的幕后操縱者。】 發完傳書,他把鏡子倒扣在桌面,低頭吃菜,過了片刻,信息提醒來了。 【二:是的,剿匪的過程中,我發現各處寨子儲備了不少輜重。這些東西不是山匪能得到的,我懷疑背后有勢力在扶持。】 許七安微微頷首,所謂輜重,就是軍用物資,包括裝備、器械等。 這個話題引發了四號的興趣,作為曾經的大奉官員,他對大奉朝的情況比較在意。 【四:可以試著從云州本地官府入手,對了,我記得云州是有藩王的。】 【二:貴王只是一個沒有實權的王爺,我調查過他,沒有問題。】 【三:怎么調查的。】 【二:派人監視王府唄。】 ....您這也叫調查?太粗陋了。許七安心里吐槽,傳書道:【我知道云州匪患的幕后支持者。】 “???” 二號和四號腦海里閃過一連串的問號。 三號又獲得了什么情報?三號為什么總能得到那么多的情報。京城的消息也就罷了,畢竟算是他的“地盤”,可云州和他沒有半個銅錢的關系啊。 我查了那么久都沒有頭緒,他怎么可能知道云州匪患的幕后支持者....二號深知三號為人,一直認為他是位品德高尚的讀書人,沒有質疑,而是鄭重其事的發了傳書: 【二:怎么回事,嗯,三號你把內幕消息告訴我,當我欠你一個人情。】 【三:呵,不需要,我敬佩你的為人,這個消息免費。】 感情不深時,要談交易,杜絕白嫖。一回生二回熟之后,則要發展感情,減少彼此之間的利益交易。 免費的才是最貴的,因為取代交易的東西是感情。等彼此之間的交情越來越深厚,白嫖這個東西就出現了....不,朋友之間怎么能叫白嫖,是互相幫助。 這次二號白嫖他的消息,明天他就可以白嫖二號。 【三:是東北的巫神教,巫神教是云州匪患的幕后推手。嗯,我這個消息不是一定準確,二號你當做參考吧。】 巫神教即使不是云州匪患的幕后支持者,多半也脫不開干系,這件事吐露給二號,許七安本就打著讓二號去調查的想法。 巫神教是云州匪患的推手?二號盯著玉石小鏡中的文字信息,沉默了許久:【你是怎么知道的,從什么渠道?嗯,我不是試探你什么,而是想知道消息的真實性。】 【三:無妨,昨夜打更人發現了巫神教在京城的一處據點,他們與工部尚書有著密切的往來....】 他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沒有太詳細,畢竟他的身份是云鹿書院的學子,而不是參與案件的打更人。重點凸出工部尚書為巫神教提供火炮、器械等軍用物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