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許銀鑼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他們便放心了,就算是戰(zhàn)死,也不會覺得沒有意義。 楊恭無聲的吐出一口濁氣,嗯,他的學生來了。 苗有方如釋重負,激動的雙眼發(fā)紅: “他來了,我就知道他一定會來?!? 說著,苗有方抽出長刀,高高舉起,咆哮道: “誓死追隨許銀鑼,保衛(wèi)潯州,保衛(wèi)雍州。” 他一帶頭,立刻引來連鎖效應(yīng),城頭的將士紛紛抽刀、舉矛,高呼: “誓死追隨許銀鑼?!? “保衛(wèi)潯州?!? “保衛(wèi)雍州?!? 許新年環(huán)顧周遭,心馳神蕩,喃喃道: “這就是大哥如今在大奉聲望,獨一無二的聲望?!? 在一片山呼海嘯的喊聲里,許七安沖破云層,如隕星般直墜大地。 轟! 大地猛的塌陷出深坑,五里之外的云州軍清晰的感受到了震感。 這個時候,姬玄早已退去百余丈,留下一匹戰(zhàn)馬被當場震死,七竅流血。 這時,云州軍這方忽生異象,兩尊高大巍峨的法相凸顯。 左側(cè)的法相身高六丈,猶如黃金鑄造,肌肉虬結(jié),背后十二雙手臂呈扇形張開,腦后燃燒著灼熱的火環(huán)。 它仿佛是力量和火焰的化身,甫一出現(xiàn),高空的溫度便急劇上升,進入炎炎盛夏。膨脹的威壓伴隨著氣浪,席卷四方。 右側(cè)是一尊盤腿而坐的淡金色法相,低頭垂眸,雙手合十。它象征著山岳般的厚重,在它周圍,空間凝固,一絲一毫的風都沒有。 兩尊法相之間,立著一尊魁梧高大的菩薩,冷漠的俯瞰。 另一邊,白衣術(shù)士的身影旋即浮現(xiàn),腳踏圓陣,白衣勝雪。 圓陣緩緩旋轉(zhuǎn),雷電、風、火、水、土、金、木等力量簇擁著他,圍繞著他,氣勢威嚴強沛。 白衣術(shù)士仿佛是看不慣許七安的囂狂,特意為了壓制他一般。 姬玄在前,伽羅樹菩薩在左,許平峰在右,互成犄角之勢,與孑然一人的許七安對峙。 城頭守軍的喊聲夏然而止,遠處的兩尊法相,讓他們靈魂戰(zhàn)栗。 “等你很久了!” 姬玄咧嘴,笑道: “聽說你扶持一個女子登基稱帝,不少人說你是窮途末路,負隅頑抗,我覺得也是。 “監(jiān)正給你留了后手,該用的就用吧,省的到時候伽羅樹菩薩和國師出手,你連用得機會都沒有?!? 對他而言,本次攻城是來殺人和抓人的,把許七安的堂弟握在手心,便不怕他不交換人質(zhì)。 對國師來說,則是一次引蛇出洞的試探,想來國師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底氣,讓許七安敢這般孤注一擲。 這時,一道清光從許七安后方騰起,化作孫玄機白衣飄飄的身影。 身高、容貌、氣質(zhì)皆平平無奇的孫師兄,深深看了一眼伽羅樹和許平峰,忽然聲色俱厲的咆哮一聲: “來!” 抬腳,重重一踏! 傳送陣法驟然輻射開來,清光之中,一道人影顯化,滿頭白發(fā)如雪,身穿布衣,負手而立,傲然道: “武林盟,寇陽州!” 又一道人影顯化于陣法中,身穿羽衣,頭戴蓮花冠,眉心一點朱砂,容貌傾國傾城,手里拎著一柄銹跡斑斑的鐵劍。 “人宗,洛玉衡!” 雖然是來站場的。 第三道人影顯化,頭戴亞圣儒冠,穿儒衫,一手負背,一手置于小腹,笑道: “儒家,趙守!” 一道又一道人影顯化,被傳送陣法召來。 “金鑼楊硯。” “姜律中?!? “張開泰。” “陳嬰?!? “曹青陽?!? “蕭月奴。” “戴宗。” “喬翁。” “傅菁門?!? “........” 近三十名四品出現(xiàn)在陣中,有魏淵舊部,有武林盟的幫主門主,有懷慶籠絡(luò)招安來的高手。 他們站在超凡強者身后,超凡強者站在許七安身后。 許七安鬢角飛揚,兩袖飄飄,一字一句道: “奉女帝之命,清剿叛軍!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潯州城頭,自青州失守后,便頂著巨大壓力的將士們,瞬間熱淚盈滿眼眶。 誰說大奉無人?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