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氣氛凝重,縈繞著死亡的氣息。 南宮霖躺在床上,身上插滿了透明的輸液管,臉上戴著氧氣罩。 屋子里,琳娜,公司高層主管,以及突然冒出來的南宮霖一干旁枝末節(jié)的所謂親戚正在爭論不休。 “真是可笑,霖他早就出來自立門戶了,跟你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現(xiàn)在看他出事就全都跑來,我看關(guān)心他的身體是假,覬覦財(cái)產(chǎn)倒是真!”琳娜盛氣凌人一副女主人的姿態(tài),一邊打發(fā)著那些親戚,一邊跟主管們交代公司里的事情。 不過,在利益面前,人們都是瘋狂的,自然沒人肯這么輕易善罷甘休。 “你這狐貍精,你又不是南宮家的人,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說話!我看可笑的是你吧!我哥他娶你了嗎?承認(rèn)你了嗎?一個情人而已,居然敢這樣跟我說話!”一個中年發(fā)福,打扮得珠光寶氣的女人不甘示弱地嘲諷道。 “就是,她自己恨不得霖早死,就非栽贓我們也這樣想,真夠惡毒的!” “狐貍精,這是我們的家事,輪不到你說話!” “你,你們……”琳娜氣得全身顫抖,死死咬著紅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 可是,那些話,卻字字戳在她的脊梁骨上,她一個字也無法反駁。 南宮霖沒有給她名分,她知道,光憑這一點(diǎn)就足以置她于死地。 這時,南宮默匆匆趕到。 琳娜見到他眼前一亮,立即撲過去,在他懷里抽泣,“小默,你終于來了!” 還好,還好她還有兒子,還有依靠,該是她的東西,誰都搶不走。 一看眼前這陣仗就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南宮默一邊安撫琳娜,一邊詢問刀疤南宮霖目前的情況。 “先生去印尼談合約的時候不小心被對手暗殺,心臟附近中槍,必須立即動手術(shù)。” 南宮默聽得面色愈加陰沉,“我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都是他自找的!” “小默,別胡說!”琳娜立即緊張地制止他,但卻遲了。 人群里立即有人尖聲道,“看到了吧!看看這對母子,他們就恨不得我哥死了他們才開心!” 南宮默的出現(xiàn)顯然對那些覬覦財(cái)產(chǎn)的人來說是莫大的威脅,誰都知道南宮霖只有這么一個兒子。 “我看這個人是不是霖的骨肉都說不定,要不然為什么這么多年霖都沒有公開承認(rèn)他的身份?” 一個惡毒的嘲諷涼涼的傳來,如同毒舌的芯子一般要致他們母子于死地。 一聽這話,琳娜立即激動起來,想要大聲反駁,可是,剛要說話就被南宮默制止住,“媽,跟這些人爭有意思嗎?他們不承認(rèn)你沒關(guān)系,我們也不稀罕待在這,我?guī)阕撸 ? “不可能!我才是一直呆在霖身邊,跟他一起奮斗的人,我為什么要走?憑什么?他們不承認(rèn)我沒有關(guān)系,可你是他的兒子,你是他的親骨肉啊!你怎么也可以不站在媽咪這邊!”琳娜已經(jīng)失去理智,開始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