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當然有自己的方法?!本枳旖青咧鴾\笑,抬眸看著寒蕭,“你是在懊悔太晚認出她來,對嗎?” 寒蕭既沒承認也沒否認,而是疑惑的盯著他看。 君黎繼續(xù)道:“你晚了三年多,具體來說,不止這些時間?!? 寒蕭總覺得君黎話里有話,“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本枋栈匾暰€,站起身離開涼亭。 臨走前,提醒道:“雖然入秋,但蚊子還是有的?!? 晚了三年多? 寒蕭側(cè)頭,看了一眼君黎離開的身影,還是沒聽明白他剛才那句話里的意思。 … … 兒子睡了一輪后又醒了,秦舒見男人還沒回來,就把兒子抱出來,放在床上,和他玩。 秦舒半蹲在床前,雙手抵著床看兒子,“兒子,你爸敢把你媽撇下,你就哭給他看好不好?” 小家伙自然是聽不懂秦舒的話,一雙漆黑的眸子盯著她看,偶爾張開小嘴,“咿呀”的說著話。 看著兒子這么可愛,秦舒的心一下子就柔軟下來,“媽就隨口說說,媽怎么會舍得你哭呢?” 這時,聽見開門的聲音,她回頭,就看見男人挺拔的身影從外面走進來。 從中午到現(xiàn)在,這會有九點了吧。 傅廷煜將身上外套脫下來,掛在一旁的衣架上,看見躺在床上的兒子,邁步走過來:“兒子還沒睡?” “等你回來哄他睡覺?!鼻厥嬉皇謸沃橆a,看他。 傅廷煜也在女孩身邊半蹲下來,一手摟著老婆,視線望向床上的小家伙,這一刻,他感覺人生都圓滿了。 秦舒?zhèn)阮^看著他,越發(fā)覺得他和以前不一樣,記得剛醒來的時候,他棱角凌厲帶著幾分暴戾,現(xiàn)在,柔和幾分。 她笑著問:“破陣的方法,學(xué)的怎么樣了?” 傅廷煜側(cè)頭,見女孩笑,也不自覺的笑了,“皮毛。” 這不是謙虛之詞,而是,真的只學(xué)到了皮毛,因為破陣之術(shù),一時半會,沒那么容易學(xué)會。 秦舒盯著男人看了一會,纖纖玉指撫上男人俊美的臉龐,低低的叫了一聲:“老公?!? 男人身體一僵,血氣上涌,表面上淡定的開口:“老婆,有話言說?” 秦舒又伸出另一只手環(huán)住男人的脖頸,湊近,給男人一個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