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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書念的話，謝如鶴想到很久之前，在他家的錄音棚看到別人給書念發微信。內容大致意思是在說他對那個人有男女之間的那種好感？

    而且還是個他完全沒有印象人。

    這次，謝如鶴不清楚這個人在書念面前說了什么。

    但想到又是一他沒做過，并會讓書念誤解的話。就算她一點不在意，謝如鶴依然覺得難以忍受，心情也暴躁而抑郁了起來。

    謝如鶴垂眼，表情專注：“書念，關于我事情——”

    書念仰頭，訥訥道：“什么。”

    “如果你想知道，你都能來問我。”他不開心情緒半點都沒有掩飾，“我沒有不能告訴你事情。比起從別人口中知道那些連我本人都不知情話，還不如讓我毫無保留告訴你，那些你想知道任何事情。”

    場面安靜一瞬。

    書念立刻明白過來他不高興的原因，嘴唇張了張，想要解釋：“我……”

    謝如鶴面無表情地補充：“我沒有生你氣。”

    “……”書念揪了揪衣袖，小聲道，“沒有嗎？”

    書念似乎是被嚇到了，小臉兒變得煞白。

    狀，謝如鶴的神情松動，薄涼眸色瞬間回溫。看她這樣怕他生氣模樣，他心情莫名變好，語氣柔和來，像是逗貓一樣。

    “嗯，沒有。”

    “我跟她說了。”像小孩兒做錯事情一樣，書念悶悶地說，“我讓她不要跟別人說，應該沒事……”

    “沒關系。”謝如鶴想起件事，突然道，“書念。”

    “啊、啊？”

    “這個人是跟你說。”謝如鶴猜測，“我喜歡她？”

    書念回憶了，搖頭：“說你讓她陪你過生日，但剛剛……”

    “都是假。”謝如鶴的眼睛又黑又亮，像是倒映著星星黑海，“如果有人跟你說，我喜歡她，我找她做什么事情。一定都是假。”

    后面像是還有話，可謝如鶴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今天說了很多話，比往常的任何一次都多。也許只是想為自己解釋一，就算書念覺得他并不像是在意這種事情人。

    似反常，又似就該如此。

    “……”書念意識避開他目光，緊張地說，“嗯…我、我知道了。”

    -

    書念回了家，鎖上了大門。去外地一個月，家里倒也沒有積灰，空氣干凈沒有霉味。大概是鄧清玉來幫她打掃過。

    給鄧清玉打了個電話，說了一近期狀況，書念回到房間里。

    昨天她差不多四點才睡，今早為了趕飛機七點就起床了。雖然她在飛機上陸陸續續地睡了一會兒，但因為是公眾場合，總睡得不踏實。

    書念抱著機，百無聊賴地看了看她加微信群的聊天內容，眼皮不知不覺就耷拉了來，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一覺，她莫名夢到了高一時候。

    那個時候，因為書念和謝如鶴總呆在一起，班里同學總開他們兩個的玩笑。雖然從初三時候就開始有人這樣說，但當時都沒有多余想法。

    僅僅只是覺得起哄好玩。

    但上了高中，很多人覺得自己邁入了成人的第一道門。

    覺得自己已經到年齡談戀愛了，家長老師說的早戀不對都是迂腐心態。

    這個年紀不談一場轟轟烈烈戀愛，將來再回想起來的時候，一定會后悔。

    那些在書念眼里都還很小的同學，開學沒多久就脫離了單身。

    在這樣的年紀，開始互相稱呼老公老婆。

    從前那些起哄人，依然還是會起哄，但不再說著他們兩個已經在一起了。而是起哄著讓他們快點在一起，說謝如鶴廢物，泡個妞要泡幾百年。

    書念覺得他們莫名其妙。

    也因為這個事情，書念和謝如鶴被師叫到辦公室談了一次。

    可書念并不在意，甚至反駁了師說的話。她覺得他們并沒有這個心思，并不需要因為自己沒有做過事情而反省，而刻意拉開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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