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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里其實很想摸，但是原則上允許。

    陳亦川坐蔣正寒的右邊，時刻也沒什困意。他翹一二郎腿，獨自玩了一會兒機，約莫半晌之后，他突然問道：“蔣正寒，怎才能讓女生聽？”

    蔣正寒壓低聲音道：“什意思？”

    “就是假如我有了女朋友，我說東她敢往西，”陳亦川一托下巴，腳尖踮地開始抖腿，“我和她聊天的時候，她也會反駁我的意見……我讓她什，她就去翻什，完了再和我交流探討。”

    蔣正寒沉默片刻，像是自習思考。陳亦川等了等，卻等來樣的回答：“你聽說過人工智能？”

    “那是廢，”陳亦川道，“誰知道人工智能？”

    蔣正寒點了點頭，對他的承認感到滿意。

    大巴略微顛簸一瞬，夏林希蹭了蔣正寒一下，他由得伸將她抱緊，似乎旁有一非常珍貴的易碎物品。

    山光水色都窗外，迎當空下落的夕陽，那些景象飛快地后退，消逝到為人知的地方。一輛車仍然前行，蔣正寒心里算計時間，繼續和陳亦川說道：“人工智能可以給你一聽的女朋友，你事先設置好規則和程序，讓她往東絕會往西，讓她什，她都愿意和你交流。”

    陳亦川“噓”了一聲，白自己被耍了。

    “你別和我開玩笑，”陳亦川抖腿道，“夏林希什性格，都被你管得服服帖帖的，你要是把我當兄弟，就告訴我幾句實……”

    他問：“到底要怎和女生相處？”

    蔣正寒回答：“我也知道。”

    陳亦川當然信，他以為蔣正寒故意說。

    然而片刻過后，蔣正寒坦誠道：“對她好一點。”

    五字，算是他的全部秘籍。如今毫無保留地轉告陳亦川，他盼對方能夠早日領悟。

    可惜陳亦川沒有一份領悟能力，接下來共同游玩的幾天里，他陸續去了龍脊梯田，興坪古鎮，以及其他著名的景點。直到坐上返回北京的列車，陳亦川仍然表現得和從前一樣。

    列車疾速行駛，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旅途的疲憊尚未緩解，要為歸程而勞累奔波，隊伍中的顧曉曼和張懷武陸續趴倒，剩下四人還保持清醒，車廂上沒有吵鬧的聲音，超過半數的人都陷入了補眠。

    為了消磨時間，夏林希一撐腮，接輕聲問道：“一趟玩得開心嗎？”

    錢辰率先回答：“我是挺開心的，我喜歡出來旅游，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喜歡一人悶家里。”

    音未落，陳亦川嗤笑一句：“你是蔣正寒的同學？你計算機專業，就應該悶家里，一人面對電腦屏幕，白天夜里停地鉆研……”

    陳亦川尚未說完，便被錢辰當場打斷了：“我對計算機沒有感覺，父母想讓我選專業，所以我莫名其妙地選了。沒想到真的被錄取了，過還好，寢室里有一正哥，編程作業難倒我。”

    蔣正寒問道：“你以前想學什專業？”

    “銷售啊，”錢辰笑說，“我爸媽都是干一行的，接待客戶是一件好活，他覺得苦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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