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莊延年的兒子嚇的拽緊了莊延年的袖子。 雖然任方和莊延年的兒子什么都沒有說,但他們的反應告訴了莊延年。 魚禾真的敢殺。 “任縣宰,這可如何是好?” 莊延年一時間有些慌神。 往日里在滇池,他們做土霸王做習慣了,即便是滇國第一人滇王安羌,也不敢對他們莊氏的人喊打喊殺。 以至于他們從沒有見過如此場面,一時間也拿不出個主意。 任方略微思量了一下,沉聲道:“事到如今,能救你們父子的,只有莊夫人了。你們是莊夫人的娘家人,在莊夫人眼皮子底下,被莊夫人的兒子圍攻,傳揚出去,莊夫人就沒臉回娘家了。 所以你們去求莊夫人,莊夫人一定會出面替你們說項的。” 任方話音落地,父子二人對視了一眼,居然沒有做聲。 任方皺眉,聲音加重的幾分,“生死攸關的時候,你們還在猶豫什么?” 莊延年臉色一苦,“實不相瞞,在滇池的時候,我曾經出面為難過莊喬。莊喬曾經揚言,此生跟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那你剛才在門外大喊看在莊喬的面子上給魚禾留一個全尸?” “我也是為了騙魚禾束手就擒……” 任方張了張嘴,無語了。 莊延年父子還真會做人。 什么人都不放過,什么人都得罪。 莊延年見任方無語了,尷尬的道:“任縣宰,我也不是存心得罪莊喬的,我是為了莊氏的利益……” 任方瞥了莊延年一眼沒有言語。 莊延年的話他不信。 任方跟莊喬見過幾面,知道莊喬的性格。 莊喬是那種不惹事,也不怕事的人。 面對莊喬這種不惹事的人,莊延年能跟對方鬧到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肯定是他的欺人太甚。 莊延年見任方不言語,急忙道:“任縣宰,你別不說話啊。你得幫幫我們父子,我們父子能不能活命,就全看你了。” 生死攸關的時候,莊延年姿態倒是放的低。 但莊延年自己早些年就把最后的生路給堵死了,任方一時半會兒也沒什么好辦法。 “你既然得罪過莊夫人,那么你不宜去見莊夫人。魚禾也不會放你離開。你兒子估計也不行。那就只能讓你夫人跑一趟,興許有點用。” 任方思量再三,決定讓莊延年的夫人去試試。 魚禾應該不會為難莊延年的夫人,莊延年的夫人見到了莊喬,或哭或喊或求,都能拉下臉。 莊延年聽到這話,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急忙道:“對對對,請夫人走一趟,夫人沒有得罪過莊喬。” 莊延年急匆匆的去后院找自己的夫人。 任方站在原地唉聲嘆息。 …… 少頃。 莊延年的夫人就心驚膽戰的出現在了縣衙門外。 莊延年太怕死了,所以只將縣衙的門戶打開了一道小口子,讓自己的夫人擠了出去,人差點都擠變形了,頭上的發誓也擠的亂糟糟的。 莊延年的夫人很年輕,跟莊喬一般大,是個續弦。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