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混到現在這個年齡,說不定能混一個將軍。 有宗族支持的人和沒宗族支持的人,在官場上混,完全就是兩個樣子。 “出什么力?那小子現在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你們給誰出力?” 魚豐不悅的喊了一聲。 族人們立馬閉上嘴,他們察覺到了魚豐不悅。 莊喬輕聲笑道:“禾兒有要事要辦,只是不方便透露。” 此話一出,所有人目光落在了莊喬身上。 莊喬兩次開口,完全是一副當家主母的派頭。 魚豐尚不知道魚禾去了哪兒。 莊喬卻知道。 所以眾人心里有些不對味。 莊喬被眾人盯著,也不怯場,她笑著對魚娘道:“姐姐,你還沒為我介紹過諸位叔伯呢?” 莊喬一聲‘姐姐’,讓在座的所有人松了一口氣。 莊喬很稱呼魚娘一聲姐姐,那就說明莊喬承認了她在家里的地位比魚娘低一線。 魚娘還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魚豐并沒有寵妾欺妻的意思。 但依然有人不高興。 那就是魚氏叔伯。 其中一位胡須花白的魚氏叔伯,不滿的嘀咕了一聲,“什么時候,妾室也能在宗族議事的時候說話了?” 魚氏叔伯開口,有點不合規矩。 但莊喬兩次開口插話,讓魚氏叔伯不痛快,所以他們開始開口了。 魚豐干笑著道:“兩位族叔誤會了,莊喬不是妾,是平妻。莊喬乃是西南第一大族莊氏的嫡女,嫁給我也算是下嫁。 來的時候帶了五千人當嫁妝,其中有兩千青壯。” 魚豐此話一出,魚氏叔伯立馬閉上了嘴。 魚氏其他人看著莊喬,一臉難以置信。 魚氏最鼎盛的時候,全族也不過一千多人。 莊喬一口氣帶了足足四五個魚氏過來。 魚氏眾人怎能不驚。 “只是些許的蠻人,并不值錢。比起禾兒積攢的家業,我那點嫁妝不算什么。” 莊喬笑著說。 魚氏眾人再次一驚。 他們一開始以為,魚禾只是仗著聰明,竊了一縣之位,借著一縣縣宰的身份在平夷縣廝混。 可如今聽莊喬的意思,魚禾的實力并沒有那么簡單。 一直坐在魚豐旁邊充大婦的魚娘,也有些不淡定了,她忍不住開口,“禾兒……真有那么厲害?” 這話是在問魚豐。 魚豐不愿意吹捧魚禾,可魚娘問起,他又不好不答,便敷衍的道:“也沒什么了不起的,手下就兩三千的甲士,七八千鏢師,一兩千貨郎。” “兩三千?甲士?!” 魚氏眾人,聽到這話,臉色徹底變了。 別人不知道兩三千甲士意味著什么,但世代皆有人從戎的魚氏,卻知道兩三千甲士意味著什么。 軍中一直有一句話。 叫做一甲當五卒。 意思就是一個甲士,相當于五個普通兵卒。 兩三千甲士,就相當于一萬多的普通兵卒。 若是配上馬匹,爆發出的戰斗力要遠超一萬多普通兵卒。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