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趙舞玨的身影放大了千萬倍,懸浮在瑞雪城之上。 單從效果來看,簡直堪稱神跡。 讓每一個瑞雪城的人都感到身臨其境,大禍臨頭。 就仿佛是自己在親身經(jīng)歷一般。 飛奔中的秦衣聽到動靜,一抬頭,看到高空中的這一幕,登時嚇了一大跳。 那…… 那股幾乎可以將瑞雪城拍成粉碎的力量,真的是自己老爹搞出來的!? 真的假的? 自己老爹原來一直在隱藏實力嗎? 本身的實力居然這么強大嗎? 不不不,現(xiàn)在可不是糾結這些亂七八糟的時候。 從高空的虛影便能很明顯的看出,趙舞玨根本不敵! 眼看著南城關就在眼前,他深吸一口氣,再次加快了飛奔的速度。 而在他的前方,趙奕晗背著江欲雪,形如電光,已然攀登上了南城樓。 人未到,聲音先至。 “爹……!” 帶著強烈的顫抖。 趙奕晗一步邁上城頭,江欲雪就已經(jīng)急不可耐的從趙奕晗的背上掙脫了下去,不要命的朝著趙舞玨跑了過去。 一道黑影瞬間閃至,如同一座大山般,擋在了江欲雪的身前。 正是趙同漳。 江欲雪一個沒反應過來,直接撞在了趙同漳的身上。 她并沒因此受到什么傷害,因為撞到趙同漳身上的時候,就如同撞在了一團棉花之中。 前沖的力道被輕輕松松的卸掉了。 江欲雪抬起腦袋,淚眼朦朧的分辨了一下眼前人,旋即“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緊緊地抱住趙同漳的腰。 “江爺爺……!江爺爺!你救救爹爹啊!你那么厲害,一定能救下爹爹的!” 趙同漳臉色鐵青,像是在忍耐心中急躁的情緒。 他咽了一口唾沫,猶豫了一下才說道。 “雪兒,前面危險……相信城主,城主……一定能贏的。” 盡管在趙同漳的心中已經(jīng)知道城主八成活不下來了,但他還是選擇撒了個善意的謊言。 他也同樣需要這個謊言來自我安慰。 城主是創(chuàng)造過無數(shù)奇跡的存在,怎么可能倒在這里! 城主吉人天相,一定不會出事的! 恰此時,后方城頭之下,秦衣也已經(jīng)趕到。 在巍峨的城墻上不斷借力、騰躍,以最快的速度登上了城頭。 口中同時朗聲吶喊道。 “快停手!父親,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他將體內(nèi)全部的氣力全部匯聚在喉嚨之中,將聲音擴大化。 他很確信自己的聲音一定能夠傳到上面。 在他的呼喊聲中,在場的所有人都略帶驚訝的扭頭看向了秦衣。 尤其是一眾瑞雪守城甲,全都瞪大了眼睛。 這個突然出現(xiàn)在城頭的年輕人,居然朝著上方那個踏空而立的身影喊“父親”?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曲邪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反應過來,瞪著眼睛質(zhì)問旁邊安慰小姑娘的趙同漳。 “姓江的,這,這小子是上面那個瘋子的……兒子!?” “圣人門徒……武安圣人?他娘的!我怎么沒想到這點啊!” 他猛地一拍腦袋,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一些什么,抬起一只手,無聲中裹挾巨浪…… 秦衣只感覺一股無法反抗的強大吸力將自己拉扯到了半空之中,下一個瞬間,自己的脖子就被曲邪緊緊攥住了…… 曲邪滿臉憤怒,瞪視著秦衣,怒道。 “你個雜碎!都是因為你,事情才會鬧到現(xiàn)在這一步!我宰了你……!” 趙同漳急道。 “曲邪,你胡鬧什么,還不放手!你……!” “這是城主與秦圣人的斗爭,你居然遷怒于一個孩子,你還配做劍仙嗎!” 曲邪反駁道。 “什么孩子不孩子的,當日這個雜碎入城之時,老夫便多次反對,現(xiàn)在事情鬧到這一步,你還說不能遷怒于孩子!?” “既然那狗屁圣人要咱們?nèi)鹧┏蔷偷亟馍ⅲ窃蹅內(nèi)鹧┏桥c那狗屁圣人勢不兩立,不共戴天!” “生死之仇,當然什么手段都可以用!” “那狗屁圣人不是狂嗎!我們就宰了他兒子!看他……” 趙同漳眉頭緊皺,抬手一招,將曲邪的手一把打偏。 臉已經(jīng)憋成了豬肝色的秦衣因而掙脫了曲邪的掌控,倒退兩步劇烈的喘息著,滿頭大汗。 曲邪一瞪眼睛。 “姓江的!我早就看不慣你了!你他娘的平時與老子對著干就算了,都已經(jīng)到現(xiàn)在了,到了瑞雪城生死存亡的時刻了!” “你,你他娘的居然還要把胳膊肘往外拐!” “你還是瑞雪城的人嗎?!果然,外姓的就他娘的沒有一個好東西,沒有一個真真正正效忠瑞雪的!” “連一個小崽子都不敢動,你真他娘的是越活越回去了,你在怕什么,你不就怕天下人說你不擇手段、說你以大欺小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