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她不屬于江南-《從2012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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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二人吃過早飯,便由高山開車,去參加唐偉的婚禮。
唐偉他們的店在時代廣場,住的地方,則是在閘北,距離新育華倒是不遠(yuǎn)。
“那個,老婆,我能不能有個小小的請求?”蘇白此時可憐又弱小的問道。
姜寒酥抿了抿嘴,問道:“什么請求?”
對于蘇白的那句老婆,倒是沒有辯解。
“你看,唐偉畢竟不是一般的朋友,在學(xué)校的時候,我們的關(guān)系還是挺不錯的,所以老婆。”蘇白道:“等下婚禮的時候,我能不能喝些白酒?”
“不能喝白的嗎?”姜寒酥問道。
“婚禮這么重要的場合,沒有喝啤的道理啊!”蘇白道。
“哦。”姜寒酥先是皺了皺鼻子,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只能喝一點(diǎn),不能喝多了。”
“嗯。”蘇白反握住了姜寒酥的小手,道:“放心。”
車子一路往北,很快就到了唐偉的家。
是座三樓的小別墅,在渦城,這已經(jīng)是算是很不錯的了,雖然閘北的地沒有縣中心那么貴,但是這棟樓,也花了上百萬。
曾經(jīng),唐偉算是他們學(xué)校里,家里屬于最有錢的那一批人了。
蘇白帶著姜寒酥走進(jìn)去后,唐偉直接跑出來,將他們給迎了進(jìn)去。
“白哥,謝謝啊!”以蘇白如今的身份,能參加他的婚禮,算是真把他當(dāng)朋友了,也是給足了他面子。
而此時,唐偉的父親唐中回跟她母親李木,也都趕忙迎接了過來。
蘇白的身份,早在許多年前蘇白發(fā)跡的時候,唐偉就已經(jīng)跟他父親說了。
更何況以蘇白現(xiàn)在的成就,亳城已經(jīng)很少沒有人會不認(rèn)識他了。
凡是走上街的,都能在街道兩旁看到蘇白身為亳城十大青年的牌子介紹。
“伯父,別當(dāng)外人,我和唐偉是很好的朋友,你就當(dāng)我是一個普通的來參加同學(xué)婚禮的人就行。”蘇白笑道。
蘇白的父母看到他都有些拘謹(jǐn),這不是蘇白希望看到的。
唐偉的父親只是笑笑,雖然蘇白這么說,當(dāng)時他們怎么可能真的拿他當(dāng)普通人看待。
稍微有點(diǎn)眼力勁的人都知道,以酥白即將遍布整個安省的規(guī)模,蘇白現(xiàn)在的身價會有多恐怖。
在看到蘇白跟姜寒酥進(jìn)來后,變成了現(xiàn)場的焦點(diǎn),先不說蘇白身份背景,就只是二人的顏值,就已經(jīng)吸引了在場很多人的目光。
特別是姜寒酥,當(dāng)她出現(xiàn)時,許多人內(nèi)心當(dāng)中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女人恐怕會直接刷新。
那時,十三四歲,含苞待放的姜寒酥就給蘇白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更何況如今已經(jīng)長成,正是青春正盛的姜寒酥了。
在蘇白這些年精心的護(hù)理下,身體越來越好的姜寒酥,恐怕會驚艷這個時代許多年。
那年那日,他們曾見過一個看了,便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倩影。
只是許多人都知道,這樣的女孩兒,不是任何人都能擁有的。
與唐偉父子寒暄了一陣,兩人被人帶進(jìn)了大廳里面,然后在東屋的一張桌子前坐了下來。
在他們這里辦酒席,東座算是最高的席位,一般都是給地位最高的人準(zhǔn)備的,不過村里人很難有什么真正地位高的人,所以這一座,一般都是給娘家人坐的,如舅舅,姑姑啊這些人。
蘇白也沒想到唐偉會給他們安排這么一個座位。
因座位特殊的原因,這東屋房間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坐這里,會不會不太好?”姜寒酥小聲地問道。
哪能一張席上就兩個人,這多浪費(fèi)。
“既然是唐偉安排的,那我們就坐這吧,人少也好,難得清靜。”蘇白笑道。
剛剛來的時候,基本上桌位上的人都坐滿了,再去擠就不好了。
而且以如今他的身份,去跟那些人一起吃飯,他們也別扭。
蘇白行事作風(fēng)不論再怎么像普通人,有酥白這個龐大的企業(yè)在,只要知道他身份的,就不可能那他當(dāng)普通人。
不過雖然說是這樣說,大喜的日子,他們兩個人在這多不熱鬧。
蘇白給唐偉打了個電話,道:“你這人也太不會辦事了,哪有一張桌子就坐我們兩個人的道理,去把以前我們班來參加你婚禮的同學(xué)全都叫過來。”
“白哥,你確定?”唐偉問道。
“什么確定不確定的,快去。”蘇白道。
“好吧。”唐偉掛斷電話,其實他又不是傻子,最開始想的也是把一些同學(xué)都放到蘇白那座去,只是今天來了個他沒想的人,那就是他們初中的音樂班長岳欣,岳欣跟蘇白的關(guān)系,他們這些跟蘇白玩得好的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當(dāng)年岳欣是喜歡過蘇白的,唐偉要是把岳欣也安排過去,怕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煩,惹姜寒酥或者是蘇白不高興。
誰不知道蘇白有多在意他們這個嫂子啊,姜寒酥要是生氣,蘇白肯定也會跟著生氣的。
所以唐偉自然沒敢這樣去做。
不多時,一群以前在育華上學(xué)的老同學(xué),紛紛走了進(jìn)來。
其中,自然也包括岳欣。
蘇白笑著與其一一打著招呼。
如今還在上學(xué)的都已經(jīng)大二了,岳欣對于以前的事情也都已經(jīng)看淡了。
畢竟蘇白如此喜歡姜寒酥,在知道自己根本沒機(jī)會后,自是不會多過于糾纏。
她本身就是一個落落大方的女孩兒。
眾人落座后,沒過多久,酒菜便一一端了起來。
酒過三巡,茶過五味之后,岳欣笑道:“不愧是我曾經(jīng)喜歡過的人,沒想到自上次同學(xué)聚會一別,只幾年光陰,就站在了這么高的地步,這可讓我們怎么追啊!”
這就是岳欣,如果是姜寒酥,以她那點(diǎn)臉皮,是絕對不可能在眾人前講出這些話出來的。
不過她笑著講出這段話,蘇白心底倒是舒了口氣。
能看的出來,她是真的放下了。
岳欣這個女孩不錯,跟沈瑤不同,蘇白是希望她幸福的。
蘇白倒了杯酒,笑道:“不論我站的有多高,你們都是我初中三年所遇到的最好的朋友,而初中那段時間,是最美好,也是我最難以忘記的,其它的我也就不多說了,只要有事,能幫的我絕對盡力去幫。”
蘇白說的很真誠,沒有一點(diǎn)同學(xué)聚會時因為自己混得好,所以才去炫耀的意思。
其實,如果只是比別人混的好一點(diǎn)點(diǎn),這種話還有炫耀的意味在里面。
但以蘇白此時的成就,就只有幫助提攜的意思了。
畢竟,他站的位置實在是太高了。
高到在場所有同學(xué),沒有半點(diǎn)羨慕嫉妒的程度。
“來,干!”蘇白舉杯,所有人都干了起來。
看著眼前這些熟悉的面孔,不免又回憶起了許多曾經(jīng)美好的歲月。
有愛情,也有友情。
其實,在初中,更多的是友情才對。
畢竟今世,他與姜寒酥在初中的美好時光,只能算半學(xué)期。
而在前世,他與他們的友情,在初中,是有著三年歲月的。
觸景生情,再加上又是唐偉的婚禮,外面喜慶的爆竹聲響個不停,蘇白不免又喝多了不少。
他要是滴酒不沾前,倒是能忍得住。
但是只要沾酒,那可就真的很難再去顧喝多喝少了。
前世重生,也是因為與隊友聚會,想起了少年時與他們在比賽場上奮戰(zhàn)的歲月,因此才會喝的不省人事。
蘇白是個很懷舊的人,前世是,今生也是。
還好,蘇白預(yù)想過今天會喝醉,因此來時是讓高山開車來的。
婚禮結(jié)束后,高山跟姜寒酥將他扶到車上。
等到了家后,兩人又將他給扶下來。
“高大哥,你辛苦了,我扶著他就行了。”姜寒酥道。
“我?guī)椭桑K總還是挺重的。”高山道。
“不用了,不遠(yuǎn)的,我自己就能扶上去。”姜寒酥道。
看著姜寒酥眼神堅定的樣子,高山最終沒有再堅持。
姜寒酥將蘇白扶到樓上,然后將他的鞋子脫掉,準(zhǔn)備給他蓋上被子,然后下樓去買解酒藥。
只是此時蘇白直接將她給抱在了懷里。
“別抱我啊,我還得去給你買解酒藥呢。”姜寒酥驚呼道。
“買什么解酒藥啊,我又沒醉,來,睡覺。”說著,蘇白拉過旁邊的被子蓋在了兩人身上。
沒過多久,蘇白便呼呼地睡了過去。
蘇白喝醉后很喜歡睡覺,望著已經(jīng)睡熟的蘇白,姜寒酥想起身去給他買藥。
但是剛動,就發(fā)現(xiàn)蘇白抱著她的手又緊了幾分。
“別鬧,好好睡覺。”他嘟囔道。
真是,無賴,睡著了也不放過她。
姜寒酥抿了抿嘴,探過頭,在他俊朗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后掖了掖被角,縮在他的懷里沒再動。
一夜無話,第二天蘇白醒來,發(fā)現(xiàn)胸前有些涼。
他伸過手去握了握,才發(fā)現(xiàn)是姜寒酥的小手。
這兩天渦城冷空氣來襲,連蘇白都覺得有些冷,又或者是一到冬天手腳就會冰涼的姜寒酥呢。
蘇白將她的手緊緊地握住,然后小心地搓了搓。
他不敢用力,姜寒酥小手細(xì)皮嫩肉的,蘇白怕搓疼了她。
只是動作雖小,卻也吵醒了姜寒酥。
畢竟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早上七點(diǎn)鐘了。
兩人昨晚七點(diǎn)就回來了,算是睡的很早的。
“下次在來這住,得加個空調(diào)了,不然那么冷,不只你受不了,奶奶也受不了。”看著她醒了過來,蘇白在她臉上親了口,然后說道。
“嗯。”她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酒醒了嗎?要不要我再下去給你買藥?”姜寒酥問道。
“傻瓜。”蘇白用腦袋輕輕地撞了撞她的額頭,然后說道:“我醒酒很快的,只需要睡個好覺就行了,而抱著你,又怎么會沒有好覺睡。”
姜寒酥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沒說話。
這個世界上沒有女人是不喜歡聽甜言蜜語的,如果有,那只能說是那個女人不喜歡你。
以前的姜寒酥,在聽到這些時,因為害羞,還會強(qiáng)撐著,但現(xiàn)在可不會了。
兩人除了還沒結(jié)婚,能做的事情都已經(jīng)做了。
已經(jīng)融為一體的兩人,又是在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姜寒酥面皮便不會再那么薄了。
只要蘇白不動手動腳,做些在她認(rèn)為有些羞人的事情,像這些情話,姜寒酥都會遵從內(nèi)心的。
所謂的遵從內(nèi)心,便是嘴角那不自覺便露出的一抹笑容。
天很冷,但是也得起來,今天下午,他們就得回去。
而且早上還是得起來吃飯的呢。
蘇白起床,看著姜寒酥也要起來,便將她給按進(jìn)了被窩里。
“你起來那么早做什么?天那么冷,多在床上睡一會兒,等我將早餐買回來你再起來。”蘇白道。
這在屋子里都這么冷,可想而知外面有多冷,蘇白還真怕她凍感冒了。
“不行,我們一起去。”姜寒酥堅持道。
“不然你也不能走。”姜寒酥摟著她的胳膊撒嬌道。
像貓一樣,她用臉蹭了蹭蘇白的胳膊,樓的很緊。
“行吧,真拿你沒辦法。”蘇白無奈道。
“嘻嘻。”姜寒酥嘻嘻一笑,可愛至極。
蘇白沒好氣的在她鼻子上捏了捏,然后兩人穿好衣服,刷牙洗臉。
“那個鞋不行,你穿這鞋出去非得凍死不可。”蘇白從鞋柜上拿了一雙新的棉靴,然后坐在沙發(fā)上,將她的一只腳放在腿上,然后將她腳上的棉拖鞋脫了下來,給她穿上紅色的棉襪后,將棉靴給她穿了上去,蘇白拿過她另一只腳,也給她穿了上去。
等兩人都武裝完畢,穿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之后,才打開門下去吃早餐。
昨天的雪不大,但是連綿下了一夜,因此走到樓下時,能看到外面的地面上落下的一層雪。
雪漸漸地在化,又因天氣冷,結(jié)成了冰。
時代廣場上,有許多孩童,在結(jié)冰的地面上花著雪。
一個沖刺,便能滑很遠(yuǎn)。
蘇白拉著她,然后跑幾步,也往前面的冰面上沖了過去。
姜寒酥驚呼一聲,冰很滑,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型,覺得自己要隨時都要摔倒,嚇得臉都白了。
但蘇白作為常年滑這個的老手,自然不會讓她摔倒。
停下腳步后,蘇白張開臂膀,便將她給抱進(jìn)了懷里。
“別嚇我啊!”姜寒酥道。
“對我還沒自信啊?我還能真讓你摔倒?”蘇白笑著問道。
“哼!”姜寒酥不滿地輕哼了一聲。
“別哼了,想吃什么?”蘇白松開她的身體,然后拉著她的小手說道。
“我想吃包子。”姜寒酥想了想,然后說道。
“那就去吃包子。”蘇白拉著她,來到了附近的一家包子店。
“老板,兩碗撒湯,一籠素包,一籠肉包。”蘇白道。
“好哩,你們隨便找個位置坐,等會就給你們拿。”老板道。
蘇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個人在店里找個位置坐了下來。
蘇白拿個兩個小碗,然后在其中一個碗里面倒了些辣椒和醋,另外一個碗,則是盛了些店里免費(fèi)的小菜。
姜寒酥是真餓了,昨晚宴席上她沒怎么吃飯,于是包子上來時,直接夾了個放進(jìn)嘴里,但因為包子是剛出爐的原因,直接把她燙的將包子從嘴里拿了出來,然后不停的吐舌頭。
“剛端上來的,就不能慢些吃。”蘇白沒好氣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會這么燙啊!”姜寒酥委屈地說道。
“給我。”蘇白道。
“什么?”姜寒酥不解地問道。
“包子。”蘇白指著道。
“哦。”姜寒酥將那個咬了一小口的包子遞給了蘇白。
蘇白吹了吹,幫其沾了些辣椒和醋,然后遞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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