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好,我去做飯。”蘇白道。 其實不只是她餓,蘇白也餓,剛剛一點飯都沒吃,牛排都還沒切好呢,她就倒了。 蘇白沒有想著給她買醒酒藥什么的,其實,在許久之前,蘇白就告訴過她,醒酒藥是有危害的,一般只對喝醉酒后頭非常痛或者一直嘔吐不停的人用的,像他喝醉酒那么聽話,是不需要買醒酒藥的。 姜寒酥當時還為此后悔不已,畢竟之前她曾給蘇白買過一次醒酒藥。 姜寒酥雖然喝醉酒跟平時很不一樣,但是倒也沒有出現什么太過痛苦的癥狀。 “不要,一起去。”姜寒酥主動在蘇白臉上親了一口,然后說道。 蘇白:“……” 這才幾個小時不到,怎么就兩級反轉了呢。 上午做飯時他還這般撒嬌的纏著姜寒酥,沒想到姜寒酥醉酒之后反手也給他來了個這個。 “好,一起去。”蘇白啞然失笑,有人說,這世界就是一個輪回,果然沒錯。 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蘇白蹲下來,將她腳丫上的襪子褪掉,然后將棉拖鞋拿來穿在了她的腳上。 這小妮子剛回到家就把自己鞋子給踢掉了。 那么冷的天,不知道自己體寒手腳容易著涼嗎? “你又摸我的腳。”姜寒酥抿嘴道。 “我想摸,不行啊!”蘇白沒好氣的說道,說完,直接在她小腿腳踝上摸了一下。 “那給你摸吧。”姜寒酥將兩只雪白的小腳丫從棉鞋里伸了出來,讓后放在了蘇白的眼前。 看著眼前這對完美白嫩地秀足,蘇白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然后重新將棉鞋給她穿上去,道:“喝醉酒的小寒酥這么做不算什么,有本事你酒醒了之后也這么做。” “哼,有什么不敢的?”姜寒酥哼聲問道。 “能的你。”蘇白將她給抱起來,然后一起去了廚房。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蘇白總算是做了兩碗面條出來。 看著姜寒酥臉上沾的面粉,蘇白低著頭差點笑出來。 他才不幫她擦呢,就這樣留著,讓她明天好好看看自己醉酒后的樣子。 餓倒是都真餓了,兩大碗面條,兩人全吃完了。 “好好坐在沙發(fā)上別動,我去洗碗。”蘇白道。 “嗯。”姜寒酥輕輕點了點頭。 難得,竟然這般聽話,蘇白有些詫異,回過頭來,卻看到小臉通紅的姜寒酥。 看到蘇白望過來,羞的立馬低下了頭,然后腳步踉蹌的回了屋里。 這時蘇白明白了,這丫頭或許是吃了些熱食的原因,腦袋已經清醒了一些。 誒。 蘇白嘆息了一聲。 可惜了。 其實喝醉了的小寒酥,蠻有意思的。 比如剛剛蘇白就在想著,等把碗洗了,兩人回到床上,應該會有不少有趣的事情發(fā)生。 同學聚會那次因為是在ktv里,再加上蘇白不想在她醉了的時候拿了她的第一次,因此強忍著沒有動手。 但現在可不一樣了,要是小寒酥再像之前那般引誘他。 哼,哼哼! 只是,可惜了啊! 雖然醉酒后的小寒酥很迷人。 但是以后是絕對不能讓她再喝酒了。 她這小身板,體弱多病的,真喝出問題了,可沒有后悔藥可以買。 將浴室的天然氣打開,蘇白進去洗了個熱水澡,然后擦了擦頭發(fā),走進了臥室。 蘇白上了床,將姜寒酥蒙著頭的被子拿開,看著她紅彤彤的臉蛋,笑道:“現在知道害羞了?” “都是你,我明明就不能喝酒,讓我喝什么酒。”先下手為強,姜寒酥惱怒地用拳頭錘了蘇白一下,然后道:“還說什么紅酒沒度數,喝一杯沒事,哪沒事的?你就是故意的。” “那后兩杯可不是我讓你喝的。”蘇白道。 “當時我都醉了,哪里還管那些。”姜寒酥道。 “反正都是你的錯。”姜寒酥將蘇白摟著她的手拿開,道:“你,不準碰我。” 蘇白哪里去管她這些,上去摟著她的腦袋,蘇白便吻了過去。 姜寒酥起先還在掙扎,漸漸地,便雙手抱住蘇白的腦袋回應了起來。 “流氓。”熱吻結束后,姜寒酥紅著臉罵了一句,不過卻沒再說什么不準碰她這句話。 她剛剛都忍不住回應蘇白的吻了,哪里還好意思說這句話。 蘇白聞言,只是將她摟在懷里笑了笑。 在蘇白懷里安靜的躺了一會兒,姜寒酥便睡了過去。 蘇白關上燈,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也閉上了眼睛。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姜寒酥起來洗漱,看到自己臉上的面粉,無地自容。 不論是什么酒,以后自己都不能再喝了。 實在是太丟人了。 與姜寒酥過了一周甜蜜的二人世界后,便又到了開學的時間。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他們也從大一剛來的新生,變成了學校里的學長學姐。 2017年5月28日。 這天是農歷的五月初三,距離端午節(jié)還有兩天。 學校里放了三天假,這是第一天。 兩人在昨晚回到了望月小區(qū)。 上午吃過飯后,兩人去了超市。 “需要買紅棗,密棗,糯米。對了,還有包粽子用的粽葉和棉線。”路上,姜寒酥數著手指頭說道。 去年在杭城過端午節(jié)的時候,兩人是在外面買的粽子吃的。 今年正好有地方,姜寒酥想自己包。 在她小時候,每次端午節(jié)放假,都會和母親包些粽子。 不過那時候可沒有紅棗密棗什么的,里面包的都是糯米,吃的全是咸的。 “買什么密棗啊,不是吃咸的嗎?”蘇白笑著問道。 “不啊!”姜寒酥搖了搖頭,道:“咸的有什么好吃的,都吃那么多年了。” “你喜歡吃咸的嗎?你要是喜歡吃,可以咸的甜的都包些。”要是蘇白喜歡吃咸的,那都包甜的自己就太自私了,于是姜寒酥又說道。 蘇白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騙你的,我也喜歡吃甜的。” 其實蘇白對于甜的咸的都無所謂,咸的能吃,甜的也能吃。 其實,姜寒酥不喜歡吃咸的,估計是因為她以為的咸粽子就只是咸的糯米。 其實,咸粽子里是有肉的。 到了超市,兩人把需要買的東西備齊,然后回了家。 到了家后,姜寒酥進了廚房,將糯米洗干凈放進了盆里。 今晚是包不了的,洗干凈的糯米需要放進盆里浸泡一個晚上,而且買來的粽葉也需要用鹽水煮好曬干,只有這樣,吃起來才衛(wèi)生。 將糯米放進盆里后,姜寒酥便開始煮起了粽葉,粽葉煮好后,將其撈起來,然后放在外面晾嗮了起來。 這包粽子的第一道程序,算是完成了。 這些做完,也就到了晚上了,姜寒酥順勢把晚飯也給做了。 “寒酥,你手機響了。”蘇白喊道。 “你先幫我接一下。”姜寒酥道。 蘇白拿過手機,備忘錄上寫著媽,是林珍的電話。 “喂,媽。”蘇白笑著喊道。 林珍:“……” “寒酥呢?”林珍問道。 “在廚房做飯呢,等下就過來了。”蘇白道。 “寒酥來了,你們聊吧。”說著,姜寒酥就端著菜走了過來,蘇白直接伸手將她摟進懷里,然后將手機遞給了她。 姜寒酥將免提打開,喊道:“媽。” “都端午節(jié)了,都沒想著跟你媽打個電話啊?還得我給你打,真就有了老公忘了娘唄。”林珍調侃道。 “啊,媽你說什么呢。”姜寒酥俏臉通紅,小聲道:“媽,我開著免提呢。” 林珍:“……” “我過會兒就想給你打的,剛剛在做飯呢。”姜寒酥道。 “對了媽。家里情況還好嗎?您的身體現在怎么樣了?”姜寒酥問道。 “好,家里一切都好,我身體也很好。”林珍笑道。 “別騙人啊,有病一定要告訴我,一定要去治啊,現在我不缺錢了。”姜寒酥道。 靠著每年的獎學金,姜寒酥身上都有不少錢呢。 她現在啊,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別人吃菜,她只能一個人默默啃饅頭的小女孩兒。 知識改變命運,她做到了。 “真沒什么事。”林珍道。 母女倆聊了會兒,說了些家常小事,林珍知道姜寒酥那邊還等著吃飯,因此并沒有聊太久,便掛上了電話。 “謝謝。”掛斷電話后,姜寒酥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轉身對著蘇白說道。 此生最大的緣分就是遇到蘇白啊! 如果沒有他,那她的世界哪有半點光明呢? 蘇白沒好氣地捏了捏她的小臉,道:“再說這個就要挨打了啊!” 姜寒酥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伸過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快下來,餓死了。”蘇白推搡道。 “不要。”姜寒酥搖頭道:“我就坐在你腿上吃,你喂我。” 蘇白好笑地看著她的臉蛋,果然,沒過多久小臉就成了紅柿子。 “那我下去。”姜寒酥忍受不了蘇白的目光,想要下去。 只是此時她想再下去,那可就晚了。 蘇白一只手摟著她纖細的腰肢把她按在腿上,另一只用筷子夾了塊豆腐,放在她的嘴邊,笑道:“現在想下來,可晚了。” 姜寒酥小臉紅了紅,伸嘴將豆腐吃進嘴里,小聲道:“那就不下去了。” 第二天上午,兩人開始包粽子。 蘇白不會包,開始跟姜寒酥學。 只見她將晾干的粽葉鋪開,然后往上面鋪了一層糯米,然后將紅棗給密棗放上去,又撒了一層白糖,最后又往上蓋了一層糯米,這些做完后,只見她將粽葉卷起來,然后用棉線扎緊打結。 如此,一個好看的粽子便包好了。 蘇白如法炮制的做了一個,做是做好了,但沒有她那么好看。 等又看了幾個后,才算真正學會。 糯米從昨天下午就開始泡了,所以煮的時候便不用煮那么長時間了。 兩人包好后冷水下鍋,只煮了兩個小時便好了。 蘇白將煮好的粽子撈出來放到外面的桌子上。 “嘗嘗怎么樣?”蘇白笑道。 姜寒酥剝開了一個,然后輕輕地咬了一口,點頭道:“嗯,不錯,挺好吃的。” “給,你嘗嘗。”姜寒酥將只咬了一口的粽子遞到了蘇白的面前。 “還冒著熱氣呢,幫我吹一吹。”蘇白道。 姜寒酥幫他吹了吹,蘇白張開嘴將其全部吃進了肚子里。 甜甜的,確實挺不錯的。 說實話,可能是糯米浸泡的夠久,也有可能是買的糯米和紅棗比較好,比之前他們買的要好吃很多。 “比我們去年買的好吃。”蘇白夸贊道:“不愧是我家小寒酥的手藝,就是厲害。” “真是個什么都會做的美麗小廚娘啊!”蘇白笑道。 “田家少閑月,五月人倍忙,以前端午節(jié)時,家里都沒人的,母親他們都下地干活了,地里天熱,母親也不讓我去地里幫忙,我就只能弄些大米,幫他們做些粽子,這也算是過端午節(jié)了。”姜寒酥笑了笑,道:“那時候家里哪有什么糯米,都是用大米來做,也沒有什么棗,就只能往里面放些鹽,做咸粽子來吃。” 姜寒酥皺了皺鼻子,道:“做完后他們都說好吃,其實我知道,是不好吃的。” “有苦才有甜嘛,就像你說的,知識改變命運。”蘇白又拆了個粽子,然后遞給了她。 “不是的。”姜寒酥搖了搖頭。 她道:“知識改變不了命運,只有你,改變了我的命運。” 端午節(jié)的最后一天,也就是5月30,兩人再次來到了西湖。 其實雖然在杭城上了兩年學,但兩人去西湖的次數還真不多。 要不是今天杭城下了小雨,天氣不那么炎熱,他們今天也不會出門。 這兩天杭城一直很熱,直到今天才因為下雨才清涼了許多。 因為是節(jié)假日的關系,雖然下雨,但西湖各大景點依舊是行人如織。 走過了蘇堤,蘇白帶著姜寒酥來到了一家船家自營的游船處。 這里的船,都是傳統的搖櫓船,不像西湖游船公司,都是自動船。 穿上救生服,兩人上了船。 船夫在后面慢慢地搖櫓,蘇白雙手枕著腦袋,懶散地躺在了座椅上。 他剛剛想跟船家商量一下想自己搖櫓來的。 結果直接被船家給無情地拒絕了。 “噗嗤。”姜寒酥看到他的樣子噗嗤一笑,道:“你還真想自己劃船啊?” “不想自己劃我就不會到這來了,直接坐電動的船算了。”蘇白郁悶道。 “怎么想著自己出力劃船了?”姜寒酥不解地問道。 “本來好好的一個許仙與白娘子,結果現在卻多出來了一個小青。”蘇白道。 “這比喻可不恰當。”姜寒酥笑道。 “多個小青多的好啊,省得你做什么壞事。”姜寒酥道。 如果只有他們兩人在船上,他可不會這么老老實實的躺在那里。 蘇白起身坐到了她那邊,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道:“人家船夫背著我們站在船篷外呢,可看不到我們在做什么,再說了,我親我女朋友,即便被他看到有何妨?” 蘇白將她摟在懷里,又在她嬌嫩地嘴唇上吻了一口。 姜寒酥俏臉通紅,羞惱地用拳頭錘了他一下。 蘇白哈哈一笑,把腿放在對面的船座上,躺在了她的腿上。 蘇白抬頭看著紅暈未褪的含羞美人,伸手在她臉上摸了一把,笑道:“春水碧于天,畫船聽雨眠。 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江南好,江南有寒酥,更好。” 蘇白笑吟吟地望著她。 望著那個因為他的這幾句話,臉蛋又重新染上一層胭脂的俏麗女子。 壚邊人似月。 韋莊暗用卓文君之典所說的壚邊,是妻子的意思。 所以蘇白此時說這首詩,又豈只是夸姜寒酥漂亮那般簡單。 而那女子啊,顯然是聽出來了。 不然臉哪能那么紅啊! 蘇白笑了笑,把她的手指放在了手中,道:“今年冬天,我去跟林嬸說,咱們把村里的婚禮結了吧。” 蘇白繼續(xù)說道:“雖然還沒到法定的結婚年齡,但是村里結婚是沒有年齡限制的,我們先在村里結次婚,把親朋好友都喊來,按農村的婚禮辦,等大學畢業(yè)我們年齡都到了后,再在城里辦一次。” 姜寒酥忽然哭了起來,點頭道:“好。” “別哭啊,不然別人會以為我欺負你了呢。”蘇白伸手幫她擦了擦眼淚,然后說道。 “嗯,不哭。”姜寒酥道。 “欸,傻丫頭。”蘇白道。 雨一滴滴的落在湖面上,形成一道又一道的波紋。 遠處便是遠近聞名的雷峰塔。 船夫穿著蓑衣立在船頭搖著櫓。 蘇白聞著身邊女子身上的芬香,聽著雨落湖中的聲音,閉上了眼睛。 人世間最幸福的事情,莫過于此了。 他們是三點鐘來的蘇堤,從船上回來后,已經快五點了。 兩人來到了西湖旁邊的吳山廣場河坊街,這是杭州最出名的一條美食街,是條仿古街,工藝品、小吃很多。 兩人在美食街上吃了些美食,便返回了家。 到了家后,蘇白坐到沙發(fā)上,不停地揉著腿。 “走了那么多路,你腿不疼嗎?”蘇白問道。 “不疼。”姜寒酥搖了搖頭,說道:“沒走多少啊!” 說完,她走過來,幫蘇白按起了腿,說道:“以前上學要比這走得多呢。” 是啊,蘇白忘了這茬。 這小丫頭是能一個人從姜集走回姜村的。 “別按了,歇會吧。”蘇白將她摟在懷里,在她嘴上啄了一下。 “怎么了?”姜寒酥問道。 她也沒按多長時間啊,不用歇的。 “心疼。”蘇白捏了捏她的鼻子。 姜寒酥笑道:“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太疼我了,這樣不行的。” “沒辦法啊,忍不住。”蘇白笑道。 …… 時間如流水,不管你再怎么想去攔住它,都是無濟于事的。 所以,既然攔不住,那你就只能好好地珍惜它。 臘月,天氣轉寒,學校里的學生已經都穿上了棉衣。 姜寒酥站在教學樓的走廊里,正在不停地搓手取暖。 沒過多久,學校的下課鈴聲響了起來,她開始看起從教室走出來的人,沒過多久,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什么時候到的?”蘇白問道。 “剛到。”姜寒酥道。 蘇白牽起她的小手,感受到她手上的冰涼,道:“又騙我。” “說實話,等了多久了?”蘇白問道。 姜寒酥下午沒課,兩人約好了放學后見面,只是見這慶幸,這妮子顯然是提前過來了。 “半,半個小時。”姜寒酥小聲道。 “姜寒酥,你可以啊!”蘇白氣道。 “既然這么早就來了,就不能進來?”蘇白問道。 “我不想打擾你聽課。”姜寒酥道。 蘇白氣的直接下了樓。 “別生氣了好不好。”看著蘇白往樓下走去,姜寒酥慌忙追了上去。 蘇白停下腳步,來到二樓的走廊,問道:“冷嗎?” 天很冷,寒風肆虐,走廊上沒什么可遮擋的,像刀子一樣,吹的人生疼。 “冷。”姜寒酥點了點頭。 “那你還能站半個小時?”蘇白問道。 “下次不會了。”姜寒酥抿嘴道。 蘇白嘆了口氣,伸出手,將她冰涼的小手放在了手中,然后用力的焐了焐。 手這么涼,他心疼啊! 就連狠下心想生氣不理她的心都沒了。 “真不會了。”姜寒酥又說了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