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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嗎？”李九涼冷漠地看著左傾天，眼神之中滿是警告之意。

    左傾天訕訕地笑笑，瞬間老實了不少，在凌靜和李九涼的雙重注視之下，灰溜溜地跑了回來。

    但那三名外來的一等學徒并沒有就此罷手的打算，他們一轉(zhuǎn)目標，將視線對準了李九涼。

    “這位小姐，不對，這位先生，你的喉結(jié)還挺明顯的啊。”

    李九涼，聞言面色一變，下意識的想要遮住自己的脖子，但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三人的呼喊了吸引了不少正在休息的外來咒術(shù)師，大家都抱著看樂子的態(tài)度欣賞著兩方的爭斗。

    而如今有了這么一個爆點，眾人的興趣一下子就來了。

    “不會吧，真的是男的。”

    “好惡心啊，怎么還有這種人。”

    “我剛對著他沖完，現(xiàn)在想吐。”

    周圍人的污言穢語突然有了明確的方向，精準地朝著李九涼的心里扎去。

    “其實我早就不在意這些了。”

    “我早就習慣這些了。”

    “你們還想怎么樣。”

    李九涼如此在心里反復(fù)默念著這三句話，但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來自四面八方的非議與惡意，一點點地凝聚在李九涼的身上，沉甸甸地壓在身上，讓他有些喘不過氣。

    盡管知道這只是錯覺，但卻沒辦法無視。

    是不是，把他們殺光就好了？

    “別激動。”衛(wèi)言滿是擔心地看著李九涼，有些擔心他的狀態(tài)。

    與此同時，李九涼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里那股被壓制的很好的“非人類的力量”，突然涌了出來。

    既然如此，就讓一切都毀滅吧。

    李九涼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身上的咒力氣息突然暴漲了起來。

    “死念者！”圍觀的眾人終于發(fā)現(xiàn)了李九涼的異常，一邊驚恐地指著他，一邊快步向后退去。

    那些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眼神，再次刺痛了李九涼敏感的心。

    以前的自己，經(jīng)常被這么看著。

    鄰居怪異的眼神，路人鄙夷的目光，同學們嘲弄的表情，都深深地刻在了李九涼的腦海里。

    那些似曾相識地經(jīng)歷無休止地在腦內(nèi)重復(fù)著，與之一同到來的則是令人厭惡的死念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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