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想想也是能夠明白,自己等人,乃是董相國的部下。 當今兵馬最為強盛者,就是相國。 這些該死的白波賊人,真的對自己等人下死手,也需要好好的掂量一下,如何迎接來自于相國的打擊…… 就是這樣的情況,張濟部不斷的向東南移動,來到黃河邊上,準備渡過黃河…… …… 時間往前推上一些,地點來到袁紹大軍云集的河內郡。 一間裝飾的很是華美的房間之內,許攸半躺在床榻上。 這樣過了一陣兒之后,許攸猛地翻身的而起,站在地上。 整個人的面色,變幻不定。 也不怪許攸這樣大的反應。 實在是他所想到的這個事情,關系比較大。 就在剛剛,他忽然間意識到,這一次,在對待董卓派遣使者,前來勸降勸退這件事情上,自己等人想的恐怕是有些差了。 不是說應對辦法不對,不應該將這些使者處死。 而是因為,在做這些事情,進行應對的同時,還應該將目光從這個事情本身上面移開,朝著更遠處的地方去看一看,將之聯系一下。 比如,河東與西涼! 許攸站在房間之中,將目光投向了河東與西涼的方向。 對方派出使者的最為根本的目的,只怕不是想要用這些人來動搖自己這邊的軍心,讓自己這邊變得動搖。 而是想要用這樣辦法,吸引住自己等人的注意力! 不讓自己等人覺察到他們在軍事上面的調動…… 看來自己等人,都被董卓這廝給蒙蔽了! 這種在戰略以及計謀之上,被敵人給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感覺,并不好。 尤其是類似許攸這種,一向對自己的智力,極為看重,極為有自信的人而言。 尋常人,遇到計謀上的失誤,覺察出來之后,大多都是會迅速的找自己的主公,將這個事情,說與自己的主公知曉,然后再趕緊想辦法進行補救。 許攸顯然不是尋常人,他自然不是這樣做。 在意識到這些事情之后,他沒有在第一時間里,就去找袁紹。 而是在站在這里,面色陰晴不定了一陣兒之后,從一個隱蔽的地方,搬出來了一個箱子。 箱子蓋子打開之后,里面露出來的,都是金銀珠寶這些東西。 許攸找來蒲團,跪坐在箱子之前,伸手一件一件的拿起這些金銀珠寶,進行觀看和把玩…… “我找到將你給裝滿的辦法了!” 半晌之后,一直未曾出聲的許攸,終于開口說話,用手拍著這個裝了不到一半的木箱,自言自語,臉上帶著笑容。 他說著,將箱子蓋子蓋上,重新放回到原來的位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之后,打開門,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成為了聯盟盟主之后,顯得威風八面的袁紹,這個時候,已經沒有那樣威風了。 至少是在他的內心之中,已經不再是當初成為盟主之后,那種自以為可以展翅高飛的志得意滿,與躊躇滿志了。 在心理上面,他被自己那個不成器的、敗類弟弟袁術弄出來的昏招,給狠狠的來了一下重擊。 軍事上面,自從趁著天寒,大起兵馬,對著洛陽進行了一次大動作之后,他們這邊,除了一些小范圍的交鋒之外,已經許久都不曾有什么大動作了。 不是袁紹不想弄出大動作,而是他這邊一直沒有什么太好的計策。 而且,聯盟內部,也是越來越不穩定,人心顯得不齊。 軍事上面沒有什么建樹,殺不了董卓不說,就連那個將他叔父一家都給殺了一個干凈的該死的家伙,自己也一樣是殺不了。 這該死的家伙,一直到現在,都還在汜水關那里,好好的活著,耀武揚威。 這一大堆的事情,堆積到一起,袁紹的心情要是能好,能夠意氣風發才是怪事! 也就是在這樣的時刻里,有侍衛前來通報,說是許攸許子遠前來面見主公。 袁紹聞言,整理了一下心情,就讓侍衛去請許子遠進來。 他本人,也在稍稍的等待之后,站起身來,朝著外面走去。 結果,還沒有等到他走到外面,就聽到有喊聲從外面傳來:“本初!本初!你故人許子遠攜著妙計前來相見,你為何還躲在屋中,不出來迎接?!” 袁紹臉上,被他調整出來的笑容,不由的為之一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