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柳銘淇的酒量不大好。 哪怕一桌只喝了一杯酒,回到家的時候,仍舊頭有些昏沉沉的。 再加上這段時間忙忙碌碌的,他難得回房睡了個午覺。 可就在他睡得很香的時候,忽然間就有人在推他。 “殿下,快起來!殿下!!” 是大柱的聲音。 柳銘淇不但沒有起來,反而是縮了縮:“走開,不要打擾我!” 大柱卻沒有停下,反而加大了聲量:“殿下,不好了,快起來啊……壽王出事兒了!!” 嗯? 柳銘淇條件反射一樣的坐了起來。 他臉上哪里還有半點睡意,“怎么了?誰干的?” 大柱莫名其妙的,“什么誰干的?……哦,壽王沒有死!他昨天晚上出門晚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手上就劃開一條大口子,結果今天早上就發燒,渾身滾燙,手臂更是腫得跟豬蹄子一樣,現在都開始說胡話了。” 柳銘淇趕緊的穿衣服,邊穿邊問:“沒有用酒精消毒嗎?” 大柱道:“我不知道,趙公公在外面,您去問他吧!” 少年點點頭,開門跑了出去。 趙壽就站在院子里,表情都要哭了。 他的身邊還有熊大寶,也是一臉焦急。 “走,邊走邊說!”柳銘淇拉著趙壽往外跑。 熊大寶干脆跟他一起拉著趙壽跑。 可憐的趙壽,都五十多歲的老太監了,被兩個壯漢這么夾著跑,險些一口氣喘不上來昏過去。 等到上了馬車,千牛衛護衛著馬車飛速的朝皇宮而去。 柳銘淇這才有空問道:“老趙,壽王受傷沒用酒精消毒嗎?” “有啊。” 趙壽喘著氣說道:“不過酒精擦拭在傷口上太痛了,壽王不停的叫罵,可能御醫就沒有擦拭得仔細,然后就用了金瘡藥。” “胡鬧!金瘡藥有個屁的消毒作用啊!?” 柳銘淇怒罵了起來:“我不是跟他們交代過嗎?像是這種傷口破損得越是厲害的,就越是要擦拭得多一些,最好是掰開一點傷口,倒酒精進去,多弄幾次!怎么不聽呢?” 趙壽被罵得一時都不敢說話。 因為他有一次受傷就是這么隨意的用酒精消毒的,根本沒有做到那么仔細,也覺得完全沒有必要。 現在趙壽才曉得,真正遇到的話,再想要后悔恐怕是來不及了! 他來不及慶幸,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實際上是壽王痛得太厲害,鬧得太厲害,不允許御醫這么做,他們倒不是刻意要馬虎的。” 頓了頓,他又道:“陳貴妃還在旁邊,她也心疼壽王,所以……” “呵呵!” 柳銘淇冷笑道,“護吧!這下子護出事情來了吧?慈母多敗兒,真是活該!!” “殿下,您先別忙著罵人,看看有什么辦法吧!”趙壽苦笑道,“御醫們已經完全沒有辦法了,皇上都哭了一場了,陳貴妃更是要瘋了一樣,整個宮里都亂了!” 少年深吸了一口冷氣,不再說話。 一股子怒火發泄了出去之后,他開始琢磨了起來。 他第一個念頭便是“千萬不要是破傷風啊,千萬不要!” 破傷風看起來很簡單的傷口,也就是破損的皮膚里面混入了破傷風桿菌,但這在現代也是非常致命的。 只要你不及時消毒,只要你不去打破傷風針,死亡率能高達三成! 這還是醫療比大康先進了一百倍的現代! 如果是在大康,柳銘淇拿著破傷風也沒有半點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熊孩子去死。 熊孩子雖然頑劣,雖然是個臭小孩,但他才七歲多,遠遠不該這么早就死掉啊! 人和一條狗相處久了都會有感情,更別說是人和人了。 教導熊孩子教導久了,柳銘淇已經把他看成了自己正式的徒弟,否則他打熊孩子那么兇干什么? 學著別人一樣,隨便他自己去折騰,自己不也是少生氣嗎? 然后柳銘淇便想到了自己正在研制的人工合成磺胺制藥。 磺胺制藥成品是粉末狀的藥物,效果比起打針的磺胺藥水來說,差了許多。 畢竟打針注射磺胺,是直接進入血液里面,通過血液流遍全身來治療各種炎癥和感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