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很簡單。 今天到場的除了親王和王妃外,可還有兩位親王世子呢。 數目正好對得上,也只有他們不是親王。 怡王頓時心頭震了震,望向兩個侄兒的同時,心中也無限的失落起來。 答案很明顯了。 倘若皇帝真的有這樣的心思,那么人選就是他特意叫來的這兩位,而不是還留在家里的兩位世子。 倘若皇帝是要挑選,也應該是四個一起叫過來,讓大家商量著定。 現在的情況是一目了然,別的話都不用多說。 老實講,怡王并不愿意自己的兒子和朝政扯上什么關系,但是他同時又覺得兒子有一身絕學,卻只能吃喝玩樂過紈绔子弟的生活,實在是太浪費了。 可現在忽然有了這個機會,機會卻和自己兒子一點關系都沒有,怡王難免產生抱怨之心。 景和帝則是看了看柳銘觀和柳銘淇兩人,緩緩的點頭:“朕和丞相他們商量過了,銘觀和銘淇是最合適的人選。” 禮王趕緊站了起來,面露喜色的道:“臣弟叩謝皇上的恩典!銘觀一定不負您所望,做好一個真正的帝國親王,為朝廷貢獻一份力量的。” 裕王卻表現出了不同的態度,他訕訕的道:“陛下……銘淇這孩子也沒有什么長處,更不習慣約束……要不就算了吧?” “算了?” 景和帝沒回答禮王,卻是回答了裕王,“你說算了就算了?銘淇也是皇室子弟,是朕的子侄,為什么不能承擔起責任來?” 被罵了的裕王低下頭去,不敢再說話。 皇上,我兒銘璟愿意承擔責任啊! 禮王在心中吶喊著。 但皇帝都沒有看他。 景和帝望向了柳銘觀和柳銘淇,“你們兩個,說說吧!有什么想法?” 柳銘觀站了起來,鞠躬行禮,一絲不茍的道:“倘若陛下覺得銘觀可以擔當重任,那么銘觀一定努力,不負眾望。” 他倒沒有什么別的心思,雖然親王距離太子只有一步之遙,可尊重皇帝的命令,才是他最應該做的。 至于說太子之位,他暫時沒有想。 柳銘淇悶著頭不說話。 直到景和帝再叫了他一聲,他才倏的站了起來。 大家都能看見,少年的眼睛都紅了。 熟悉他的景和帝暗叫不妙,正想叫他坐下,柳銘淇便大聲開口了:“陛下,小臣想要去見壽王最后一面!” 景和帝話都到了嘴邊,聞言硬生生的吞了下去,而且臉色變得很不好,“你想要干什么?” “小臣覺得有蹊蹺!”柳銘淇豁了出去,“壽王的身體一直很好,前幾天我還在教他摔跤,打磨身體,怎么可能忽然重病去世的?我要去看一下!” “不行!”景和帝斷然拒絕。 “陛下,我是銘安的先生,難道這點權利都沒有嗎?”柳銘淇望著他,“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您究竟想要隱瞞什么?” 皇帝:“大膽!” 肅王:“放肆!” 裕王:“銘淇你給我閉嘴!!” 三人幾乎是同時呵斥。 可柳銘淇仍舊倔強的看著皇帝,動都不動。 景和帝心中都在滴血。 難道小兒子莫名其妙的就沒了,他不傷心嗎? 傷心得不得了! 但這個事兒堅決不能公開,就連肅王他都不敢告訴,否則引發的亂子足以撼動整個天下。 為了保密,宮中的冷宮再一次啟用了。 所有永和宮的宮女、宦官、侍衛全部住進了里面。 所有仁王府的宮女、宦官、侍衛也全部住在里面。 其余一應知情的皇宮人員,除開上面的張勤和熊大寶,以及三位大將軍之外,也都住進了里面。 三年之內,他們不允許外出半步。 甚至皇帝還狠下了心,把仁王生母沈貴妃、壽王生母陳貴妃,也都請進了冷宮。 一應的待遇照舊,可她們卻半點消息都傳不出來。 這樣對她們肯定是很薄情的,但為了這個江山,為了成千上萬的老百姓不受影響,景和帝只能這么做。 花費了這么大的功夫,付出了這么多代價,你說景和帝怎么還敢跟別人講? 心中又是傷感又是憤怒的景和帝,盯著柳銘淇在看。 但看到少年那倔強的眼神,他驀的心軟了下來。 這孩子! 景和帝心中嘆了一口氣,嘴上緩緩的道:“柳銘淇,朕沒有隱瞞什么,以后你就會明白了,此事暫時你不許問,這是朕的命令,你明白嗎?” 少年不回答。 “混帳東西!”裕王又罵了一聲,“你怎么做臣子的?快給陛下道歉!” “不用了。” 說話的卻是太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