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帝京府。 帝京府衙門門口。 過來辦公的葛松道,便被一個人給堵住了。 這人跪在了衙門門口,而且是五體投地的跪伏,號稱自己有天大的委屈。 按照各位帝京府府尹的習慣,遇到這么鄭重的事件,一定會自己處理的。 于是大家都沒有敢亂動,而是等著葛松道來處理。 因為同時又是副相,所以葛松道平均每兩天才會過來半天,然后處理積累下來的各種公務。 見到了這樣的人,葛松道也沒有奇怪,讓侍衛把他給帶到了大堂上。 當然了,也是經歷了一番搜身,確認沒有危險后,才讓他出現在大堂的。 畢竟在西南殺戮了十幾年的葛松道仇人可不少,即便是在京城,他都遇到過好幾次的刺殺。 弄得皇帝還給他配備了五十個千牛衛,分成三班,日夜不停的守護著他——即便是在家里也一樣。 就現在在公堂之上,千牛衛們也是手握鋼刀,站立在他兩旁的。 這個人穿著破爛的衣服,頭發是覆蓋住臉龐的。 這一點并不奇怪,我國古代的很多人都如此,通常就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不敢見人的,或者是犯下錯誤,無臉見先人的。 但是等到他把頭發給刨開,露出了標志性的乞顏族的面相后,說的第一句話就讓葛松道驚訝。 “葛相,我主合爾達速部落大王金沉白,托我向您問好。” “!?” 合爾達速部落? 金沉白? 葛松道第一反應就是讓所有無關人士退下。 等到里面只剩下心腹和侍衛之后,他才道:“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誰?” “小人乃大王手下一個小小的將軍,喚作赤爾哲。”此人說道:“特奉命前來,向天朝上國大康求援的。” 赤爾哲? 葛松道微微一愣,“你就是號稱合爾達速部落四杰之首的赤爾哲?” 赤爾哲拱手道:“賤名竟然能為葛相所知,實在是愧不敢當。” “你有什么證據證明自己的身份?”葛松道再問道。 赤爾哲從懷里掏出了一枚玉牌,還有一疊文書。 葛松道從侍衛手里接過之際,他就說道:“葛相,這枚玉佩是去年春節的時候,我家大王來到大康,大康皇帝陛下賜予他的東西。而這疊文書,則是一路上我們的通關文牒。” 葛松道一一看過,也沒看出什么真假,但他還是保持著警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