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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模棱兩可的措辭，讓陸洋心里著實有些沒底：“萬一你發現的這個陌生銀河網絡，是個不一般的、不正常的銀河網絡怎么辦？”

    “情報不足，無法判斷！”

    陸洋和晨曦打了這么久交道，第一時間就意識到自己的提問方法有問題，于是立刻換了一套說辭：“在銀河聯邦歷史上，銀河網絡發生意外的頻率有多高，歷史上又都出過哪些意外，你能舉幾個例子嗎？”

    從這個問題也可以看出，面對銀河聯邦人工智能時，陸洋的提問技巧已經相當有水平了。換做剛拿到晨曦的時候，他鐵定問不出水準這么高的問題。

    換了一個提問方式后，晨曦果然給出了具體的答復：“以銀河主網為例，每一秒鐘同時接入銀河主網虛擬現實宇宙的用戶數量可以達到幾億億級。但是銀河主網每年出現意外的次數不會超過10起。至于銀河聯邦局域網，出現意外的頻率略高一些，但絕大多數都是以違法犯罪的形式出現。”

    “違法犯罪的形式？”

    “犯罪團伙對自己搭建的銀河局域網絡進行非法改造，從而造成意外的情況時有發生。犯罪團伙非法改造網絡的原因有很多種可能，無法簡單概括?！?

    陸洋下意識地摸了摸下巴道：“這么說，如果我們發現的這個局域網，只要不是犯罪分子非法改造的，應該就不會出現什么危險了？”

    “您可以這么理解。”

    聽到這個回答，陸洋想到了另一件事：“樂園設計師可以在乾坤戒構建的虛擬現實空間中限制麻天衣的行動，在古代銀河聯邦，這種行為算不算是違法犯罪的范疇？”

    晨曦給出了肯定的答復：“在虛擬空間中隨意限制用戶的人身自由，的確算是嚴重的違法犯罪行為！”

    陸洋這下有點無語了：“你們銀河聯邦的網絡犯罪門檻有點低??！誰知道這個網絡是不是某個罪犯搭建的？”

    出乎意料，晨曦斷然否定了陸洋的猜測：“銀河聯邦的犯罪門檻不僅不低，甚至可以說非常高。最近十萬年來的所有銀河網絡違法犯罪行為，幾乎都與銀河貴族有關?！?

    “此話怎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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