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吁!” 見到前方的城市,青衣人拉了一下馬韁,在城門處停了下來。 只見城樓上,寫著巨鹿二字。 這是巨鹿郡城,而信都縣,只是巨鹿至下的一縣而已。 看著眼前的郡城,青衣人眸中帶著瘋狂,臉上浮出了獰笑:“該死的仙修,以為會幾手法術(shù)就能讓我退讓嗎?我要讓你知道,在冀州這片地界上,是誰的天下?” 若是陸離在此,定是可以認出,此時騎馬的青衣人,正是之前被自己燒成灰的索豐。 此時這個“索命鬼”,復活之后,并沒有像賴學文想的那樣,立刻趕來報復,而是竟然連夜出奔,來到了郡城。 城內(nèi)不許騎馬。 索豐雖然在信都那邊無法無天,但在郡城這里,卻也不敢肆意妄為。 他翻身下了馬,才剛落地,就聽到一聲悲鳴。 “咴——” 一夜的奔波,從未歇息,此時驟然停下,似乎已經(jīng)徹底的耗盡了馬匹的力氣。 雄俊的馬兒悲鳴一聲,轟的倒在了地上。 沒有去管已經(jīng)瀕死的馬,索豐不顧周圍人詫異的目光,直接擠過人流,往城里而去。 穿過重重街道,他很快就來到了一座高大的神廟前。 這座神廟,正是近些年,冀州興起的萬化神尊的廟宇,此時廟門前人流如同潮水,喧鬧不停的往來祭拜。 “我要見老祖。” 索豐跨步走到神廟里,見到一個廟祝,直接拉住對方,低吼著的說道。 “啊,索師兄?” 這個廟祝見到索豐,神情略有些驚詫,但看對方那明顯不對的情緒,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拉著索豐就往神廟后面走。 來到后面一處內(nèi)室,他放下了索豐的手,而后道。“神使大人正在修行,師兄且先在這等候一下,我去跟神使匯報。” “快去吧。” 索豐收斂了心中的急迫,看著就要離去的廟祝,這時又說道:“告訴老祖,就說有人要殺我,要斷了我索家最后的血脈,請老祖救命。” “我知道了。” 廟祝神情鄭重的點了點頭,隨后轉(zhuǎn)身離去。 看著對方離開,索豐的心也慢慢安定下來。 他口中的老祖,其實便是索家先祖。 這位先祖早年間得了些散修傳承,后來就離開家門,從此一去不返,四處游歷。 如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混成了萬化鬼王麾下的神使。 事實上。 要不是五年前這個老祖突然找上門來,索豐也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有這么一位先祖。 但很快他就被這天降的驚喜砸暈了頭。 隨后就在老祖的幫助下,踏入了修行之途,從此借著法術(shù),在信都城內(nèi)為非作歹,無人敢管。 “我不是那個仙修的對手,但老祖神通廣大,定可以收拾了他。而且一個仙修來到冀州,說不定就是那些大夏的奸細,匯報上去也是個功勞。” 索豐嘴里念叨著,越想心頭越是激動,腦海中開始暢想著復仇之后的場面。 正想著。 一道恐怖的氣息就從室外涌了過來。 “誰敢斷我索家血脈?” 蘊含著怒意的聲音,伴隨著一個老者,一同進入了屋里。 索豐扭頭看去。 就見一個穿著金邊黑袍的中年男子,臉上帶著關(guān)切,看向了自己。 “老祖為我做主啊。” 見到這中年男子,索豐噗通一把跪下,直接就哭訴了起來。 索家老祖叫做索景林,此時看著自家唯一的血裔這樣哭著,連忙上前將其扶起,然后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老祖不知,前些天信陽城內(nèi),來了一個仙修,那時我在街上游玩,對方竟二話不說就對我出手。 他神通厲害,竟然一個照面就用劍氣將我殺死,幸好有命魂在,孫兒我才得以復生。 可即便如此,那信陽我也不敢待了,只能連夜趕來巨鹿,求老祖為我報仇。” 索豐帶著哭腔,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