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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為啥那么確定，自己不需要數據防護呢？”涼冰問道。

    “我就坐在你面前，你讀取到了什么數據？”呂梁反問道。

    “emmm，我看看啊，”涼冰打開洞察之眼：“我擦？！我這洞察之眼這是壞了？！等我自檢一下哈！”

    涼冰檢查了一下她的洞察之眼：“沒壞啊，可你怎么就是個鴨蛋呢？！”

    呂梁一腦門兒黑線，你特么才是鴨蛋，全家都是鴨蛋！

    “到底什么情況，連暗位面數據都是個鴨蛋，解釋解釋唄？”涼冰表示她很有興趣。

    “我跟你們不一樣，你們是靠科技，講究數據。而我是玄學，講究鍛煉己身。”呂梁解釋道：“之所以你看到我的數據是零，那是因為我已經把自己的身體鍛煉成了鐵板一塊，根本沒有數據泄露流出，所以你看到的我的數據就是零。”

    “不可能吧？”涼冰表示她壓根兒就不信：“完全不泄露數據，扯淡的吧？！”

    “事兒就是這么個事兒，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嘍。”呂梁攤手，表示無奈。

    “好吧，那現在咱倆來聊聊，你對墮落和自由的看法。”涼冰單手托著下巴看著呂梁。

    “自由很好，墮落就算了！”呂梁看了一眼那對大車燈，嘶，真特么刺眼！

    “怎么說？為什么墮落就算了呢？”涼冰繼續單手托著下巴問道。

    “在我看來吧，人不能沒有自由，沒有自由那跟機器也沒區別了。可是又不能太過自由，一點兒約束都沒有的話，吃棗藥丸。”

    “那你怎么解釋我們惡魔？”涼冰問道：“我們惡魔就是完全無序的自由，為什么沒有完蛋，還跟凱莎打了幾萬年的仗呢？”

    “你確定你那是完全無序的自由？”呂梁狂翻白眼：“你敢說你沒有約束惡魔？！”

    “那是因為老娘我實力最強，壓的住他們！”涼冰驕傲地說道：“而且女王我魅力無邊，他們也愿意追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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