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現在想起來,遲淺沒有第一次猜測時的那種劇烈的震驚,但是不能說沒有一點的震驚。 其實,那種吻喉結的感覺是什么樣的,她已經完全感受不到了,只是現在想起來,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沒想到自己喝醉酒,居然還挺…禽獸的。 “所以,你有沒有什么要說的?”謝深手肘撐在小架子上,盯著遲淺。 默了三秒鐘,遲淺把腿上的笨笨抱起來放在臂彎里,她覺得,雖然自己有點禽獸,但是對面的人也沒躲開是吧,所以這件事情,兩個人都還是有責任的。 至于有什么要說的……. 遲淺伸手指了指那顆被他問過的喉結,非常正經的說:“當時我醉了,分不清糖和喉結,也是情理之中。” 謝深:“······” 謝深似乎很是同意的點點頭,眼神意味深長:“希望接下來你也能這么,淡定的解釋。” 遲淺:“······” 遲淺雖沒有想起來被謝深弄回家后,發生了什么,但是總覺得,自己好像應該還做了一點點禽獸的事。 … 時間一晃而過,十二月初,溫度又驟然降了好幾個度。 在那次遇見過遲延君,三天后,遲淺便去了馮昭姨那里,至此,再也沒有見過遲延君的身形。 運動會和舞蹈比賽的日子越來越近,加上學業,遲淺也沒有閑心去想這些。 一周后,冬季運動會正式開始。 偌大的操場上,擠滿了密密麻麻的人群,白色的霧氣繚繞在眼前,又迅速消失。 遲淺穿著一件白色羽絨服,拉鏈被拉開,在候場區做熱身運動。 “謝深呢,他怎么沒在這兒?”張居安坐在候場區的椅子上,手里拿著熱水杯,脖子上套了一條白色的圍脖,整個人凍幾乎要縮成一團。 蘇晚喝了一口熱水,說:“在跑步。” 張居安驚訝了一下,“這么快就輪到男生了?” 此時,一道哨聲吹起,有志愿者過來喊人,表示遲淺該入場了。 經過將近一個月的練習,遲淺進步了很多,雖然沒有達到那種特別好成績,遲淺也特別滿足了。 而且,還是幾乎每天都和自己喜歡的男孩子在一起,想想都覺得美好。 遲淺抿了一小口熱水,然后把羽絨服脫下來,露出里面白色的毛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