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貝婧蕾的到來的確為沙正陽平添了幾分煩惱。 煩惱不在于感情本身,而在于他自己不知道該如何來應(yīng)對。 怎么看都覺得這應(yīng)該是一份不適合的感情,年齡差距10歲倒也罷了,最主要是覺得和貝一河兩口子本來都一直平輩論交,怎么突然就要矮一輩了,這種尷尬感覺也太那個了。 好在貝婧蕾也很是一個很聰慧的女孩子,似乎也覺察到了沙正陽對這份感情的矛盾心情,后來幾天都沒有來打擾沙正陽,只是晚上在一起吃飯,坐一坐,沒有過分在這方面來糾纏。 臘月26,沙正陽把貝婧蕾送上回宛州的火車,不過這也成了沙正陽的心事,他不知道貝婧蕾回去之后會怎么和貝一河兩口子說,最好的辦法暫時保持緘默,大家都在冷靜一下,考慮考慮。 對沙正陽來說,在發(fā)計委這樣的部門過年就太輕松,值班這些都是走過場,每天辦公室有人負責(zé)守電話。 而值班那天只需要去辦公室坐一會兒,然后給辦公室的值班人員打個招呼,有事兒打自己電話就行,而這春節(jié)假期,還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再無復(fù)有在政府或者企業(yè)值班時的各種繁雜事兒。 值班不操心,但是各種應(yīng)酬卻免不了多了起來,甚至在春節(jié)前幾天就已經(jīng)讓沙正陽應(yīng)接不暇了。 這個時候沙正陽才深刻感受到為啥發(fā)計委會被人視為小政府的威力,各種會議和宴請幾乎是把每天中午晚上安排的滿滿實實,委里邊六七個副主任都不夠用,辦公室每天光是排這個會議和接待都夠嗆。 饒是沙正陽專門給辦公室打了招呼盡量少安排給自己,但是一樣無濟于事。 不能人家要一晚上要串兩三個臺,灌一肚子酒,第二天都起不了床,你卻能回家安安逸逸的吃家宴吧?天下沒有這個道理。 酒精鍛煉往往就是在這個時候展現(xiàn)出來,沙正陽只覺得在過年這半個月里是最難熬的,有的飯局你不去還不行,去了不喝也不行,喝了不喝多也不行,這就是中國式飯局。 每年的春節(jié)似乎都是一樣的氣氛,但是每一次卻總還是有一些變化,如同朋友圈子一般,一些人新加入進來,一些人則在悄無聲息的慢慢淡出。 沙正陽一直力圖讓自己原來的朋友圈子能維系穩(wěn)定,但是他也知道這在現(xiàn)實工作中幾乎是不可能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