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起-《恣睢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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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九拿穩辛弈的手,道:“放松。”
辛弈被他帶著習字,照常臉紅,小聲道:“大人握得太緊了。”柏九應了聲手也沒放開力道,辛弈的字依舊寫得緊繃,只得道:“敬淵,握得太緊了。”
柏九方才聽到一般側臉,“習字要力道。”說著指間攏了攏,“正經習字。”
辛弈抿唇,“我很正經。”
“我在說我。”柏九低笑,帶著他的手在紙上寫了個弈字,還未寫完,曲老就在門外說有人來訪。柏九只嗯了一聲,沒離開。
辛弈道:“既然有人尋大人……”
柏九慢條斯理地寫著字,“不想見。”紙上寫出個禁字,他道:“該把這字貼大門上。”說完偏頭想了想,“倒是……也不錯。這字你寫得好,就貼門上吧。”
辛弈見他似真要如此做,不禁連忙將這張撤了,道:“還是給別人些門路吧。”這京衛指揮使的位置才空出來,活動心思的人多了,這幾日總有人前來拜訪,柏九一個也未見。這人來人往的,貼個兩人手把手寫的字,倒叫辛弈面熱,總覺得心虛。“太子還要這位置,大人要另指人上嗎?”
“不必。”柏九似乎極其喜歡壓在他肩頭,手下惟妙惟肖地勾了只兔子出來,道:“辛弈。”
“嗯?”辛弈還在思量,不想被他一叫,卻得不到回應。不禁側頭看他,兩人貼得近,辛弈呼吸再輕都會灑在他頰面,頓時愣了神,神使鬼差地沒避開,私心想停久些。
柏九握著他手點了點筆,道:“一只辛弈。”辛弈目光落回畫上,只見那兔子背著個蘿卜,似要撞到樹樁上,才反應過來這人是叫這兔子辛弈。緊接著筆鋒一轉,在兔子后勾畫了條皮包骨頭的惡犬,猙獰緊追在后。兔子慌不擇路要撞到樹樁上,那筆墨一滑,又在樹樁前畫了只打盹的豹子。如此一來,這兔子就陷入進退維谷。
辛弈笑,道:“瞧著不像辛弈。”
柏九還在畫,要看兔子就要撞上豹子,惡犬就要追上兔子,旁忽然躥出條蛇,將這兔子盤在自己地盤里。惡犬猝不及防撞上豹子,兩相撕咬起來。這蛇得了兔子,冷眼看犬與豹兩敗俱傷時。
柏九便隨意丟開了筆。
辛弈問道:“不畫了嗎?”
柏九反問道:“怕蛇嗎?”辛弈搖搖頭,不解何意。柏九笑了笑,松開他,略退一步,道:“轉過來我看看。”
辛弈便轉過身去,豈料柏九陡然上前一步,幾乎和他身貼身。辛弈臉一紅,往后一退,手撐扶在桌沿,已經虛靠在書桌上了。可是這次柏九沒有放過他,而是一把將人抱放到桌上,長腿卡入他□□,逼到咫尺,又問一遍:“怕蛇嗎?”
辛弈心都要跳出來了,握拳又快速抵在鼻尖,想擋住這一臉通紅。柏九手指側觸在他頰面,道:“回話。”
辛弈眸子微垂,搖搖頭。柏九拉開他握拳的手放到自己肩上,欺身一壓,另一手按在他后腦,將人結結實實、牢牢固固的困束在自己的范圍里,然后吻了個透。辛弈被壓到桌上,被舌尖的觸感驚嚇到了。手指漸漸收緊在柏九肩頭,面色越發潮紅,有種將要不會喘息的局促感。
柏九唇離開他的時候辛弈已經微微喘息了,柏九用額抵在他的額,靜靜地沒說話。辛弈氣息漸平,唇上似乎被柏九吻破皮了,柏九竟又舔了舔。
辛弈忽然仰頭,高聲道:“且住。”他面色潮紅神情窘促,眸光幾乎要溢出水來,連聲音都顫了顫。
柏九貼得近,自然感覺到他某處清晰地變化,卻就是不松開他,道:“小孩子。”
辛弈才覺得此人是真惡劣得很,就是要他窘迫才好。不禁抽了手蓋擋在自己眼睛上,喃喃道:“我只當夢一場,休想我羞憤難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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