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嘴硬-《美人與馬奴》
第(1/3)頁
“想要”二字一出口,玉嬌幾乎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何止是玉嬌傻了,就是躺在床上的男人也是一陣錯愕。
玉嬌“騰”地一下便直接站了起來,發(fā)怒的瞪向他:“大膽!”
面對如此調(diào)戲,讓玉嬌惱一下子忘了眼前這落魄廝將來是何等的尊榮。
“你竟敢調(diào)戲你的主子!”何曾有人當(dāng)面這番調(diào)戲過玉嬌?
沒有!
且更荒唐的是,夢境中做出禽獸行徑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因此讓她方才一時讓她不知所措。
馬奴斂目低眉,卻無半分卑微之感,嗓音似一貫的低沉:“小姐深夜造訪,脫奴的衣裳,若非要奴,又是何意?”
說著便手撐著床板似乎要起來,可他一動便牽動了他身上的傷口,同時傷口又開始往外溢血。
玉嬌看著他那傷口,眼中有幾分心虛。
雖然沒有經(jīng)歷到鞭打人這個過程中來,但若在清醒之下,玉嬌覺著自己還真會打人。
一則玉嬌性子本就是個驕縱的,二則那兩匹馬陪了她五年,從小馬駒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感情自然深,所以在認(rèn)為馬是被他害死的情況下,她會打。
可如今她就是再怎么心疼那兩匹馬,心里邊再怎么難受也得忍著!
看到他坐起后欲要下床,傷口上的血滲得更狠了,玉嬌便忙低喝:“你躺著!”
馬奴動作頓了一下,到底沒有繼續(xù)起來,而是靠著墻坐著。垂著頭,眼底中露出了一絲困惑。
玉嬌暗暗的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背,好借著疼痛讓自己鎮(zhèn)定些,莫要像個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下丫頭一般,她現(xiàn)在慌得全然不像自己了。
……但那夢境的結(jié)尾是真駭人呀!
以往從未注意過這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馬奴,所以也沒想過他就是剩下了半條命,僅僅只是坐在那里都能有壓人一籌的緊逼感。
現(xiàn)在玉嬌終于明白為何會在黑市之中一眼相中他了,這等的氣勢,怎可能是一個簡單的奴隸該有的?
深呼吸了一口氣,玉嬌手臂抱胸,故作鎮(zhèn)定:“我來這自然不是為了你,而是思念我那兩匹可憐的馬兒,才會不知不覺走到了這處,而進(jìn)來這也只是擔(dān)憂我自個殺了人,所以才會來瞧一眼你是死是活。”
“小姐且放心,奴若是活不了,必然不會讓小姐背上殺人的名聲。”許是因為他一日未飲水,他的嗓音帶著一絲沙啞。
玉嬌聞言愣了愣,這話聽著怎么讓她有種的奇怪感覺?
沒有閑工夫去想他話中的意思。暗暗的呼了一口氣,為了讓自己的底氣更足一些,玉嬌便硬著語氣與他講道理:“我那馬兒是你來飼養(yǎng)的,它們有任何的差池都與你有著不可推卸的責(zé)任,是不是?”
馬奴低頭斂目,玉嬌也看不清他的表情,所以也沒法分辨他的表情,但還是看到他點了頭,“全然是奴的錯。”
聽著這聲奴,玉嬌的心又是“咯噔”了一下,能讓未來尊貴的淮南王在她跟前自稱為奴,難免有些慌。可盡管如此還是被他毫不猶豫認(rèn)錯的態(tài)度弄得有些錯愕不解。
想到夢境夢到他那一聲不吭的忍受著挨鞭子的模樣,再有桑桑白日與她說這馬奴在被鞭打之前連一句認(rèn)錯的話都沒有。
玉嬌越想越覺得奇怪,若是白日他能像現(xiàn)在這樣毫不猶豫的認(rèn)錯,她應(yīng)該也不會下這么重的手吧?
如今被打過之后才誠懇的認(rèn)錯,莫不是被打怕了?可玉嬌卻覺得他白日就好似是存心討打似的。
第(1/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北碚区|
赣榆县|
莎车县|
巴青县|
论坛|
霍林郭勒市|
宜章县|
桐梓县|
称多县|
舞钢市|
天台县|
诏安县|
广灵县|
九龙县|
海盐县|
南皮县|
银川市|
绩溪县|
宁夏|
都匀市|
平凉市|
五莲县|
额敏县|
南召县|
奈曼旗|
中牟县|
浪卡子县|
苍南县|
会理县|
江华|
淳安县|
平和县|
瑞金市|
二连浩特市|
堆龙德庆县|
二连浩特市|
驻马店市|
健康|
郎溪县|
紫云|
康保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