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但季禺雖說得露骨傷人,卻不帶半個臟字,而這花仙也已墜入魔道,算是妖女,可算不得婦女。 季禺也就逗她耍耍,或嘗試能否點醒,渡化,否則真惹惱了季禺,真把這妖女打殺于此,也算不得犯戒,從這妖精言談中季禺察覺另有隱情,怕也不是本性如此,季禺留手原因也大半如此,畢竟打殺一妖簡單,渡化點醒一妖可就難了。 “好你個狗賊,滿臉仁義道德,說話卻如此不堪,今天非得給你個教訓”杜鵑聞言更是氣極反笑,雙目含煞,趁季禺躲避水袖,口出惡言,杜鵑冷笑一聲檀口微張,一眉毫針閃爍寒芒飛出。 毫針藍光閃爍,無聲無息,寒光一閃朝季禺飛來,季禺正背靠杜鵑,似毫無防備,杜鵑越覺快意,已經想像到季禺中了這白眉針后,渾身疼癢難耐,被毫針沿毛發鉆入心肺,疼得打滾的模樣。 眼見寒芒飛至,卻瞬間被一道白光閃過,毫針被白光掃回,反彈回來,杜鵑反應不及,被毫針撞上臉頰,毫針軟化如牛毛,須臾自杜鵑臉頰鉆入,表皮卻不見針眼,卻是從毛囊鉆入。 “啊…呀…”杜鵑驚呼一聲,捂著胸口跌倒在地,毫針入肉便如蚯蚓鉆土半,扭動針尾,順著杜鵑心脈飛速鉆入心肺。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欲以此惡毒法寶暗害貧道,如今反手其疚,滋味兒如何”季禺手劍負手立于數丈之外,看著滿地打滾慘嚎的杜鵑,此時那還有半點妖女仙子模樣,反而令人不忍。 杜鵑滿身塵土,雪白肌膚滾的臟兮兮,云裳半退,如個要糖果的孩子一般,癢滿地打滾,白眉針入體,鉆入心竅,令人心肺刺痛難忍,周身麻癢難耐,又有主人控制變化,專能控制他人,可杜鵑身種此針,疼癢難禁如何能自解。 半晌過后畫面慘不忍睹,杜鵑雙手不住抓撓皮膚,似有蚊蟲叮咬一般,硬生生把自己皮膚抓破,還在往紅肉里扣撓,渾身顫抖不以令人不忍直視。 季禺見此搖搖頭,朝杜鵑道“此針如何解法” 杜鵑忍者疼癢,顫抖著說了真炁秘竅,斷斷續續說了手法指訣,哀嚎道“啊…快快…快就我啊…” 季禺從只言片語的咒語指訣中推演一番,試了數次,終于感應到了白眉針,季禺輕喝道“你且忍住莫要亂動” 指訣一掐,一道寒星自杜鵑兒眼中飛出,滾落臉頰,化為一根白毛,杜鵑兒躺倒在地,頭一歪暈了過去。 季禺用劍挑起毫毛觀看“原來是根獸須,瞧之仙光氤氤,不知是被那位仙家大法煉成毫針,以禁法控制,穿心入肺,本該是降服兇魔,惡獸之物,卻被你用來害人…真是暴譴天物…” 轉而扔下軟軟的毫毛,季禺有些可惜道“此物煉制禁法甚是高妙,以貧道道行竟看之不透,絕非上清宮等地能有,怕是碧游那位仙人煉的,寶物是好,只可惜只能用一次” 封神之截教大仙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