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老方丈還以為季禺是關(guān)心烏龍叟,淡淡嘆道“烏龍大仙邀了三山五岳的高人前去助拳,而那五陰散人也請了一干左道旁門的好手相助,雙方在南贍部州比斗數(shù)次,最終五陰散人被南海散仙天來子放匣中飛劍斬了半邊身子,落敗而逃,而余下一干妖人自是被眾仙掃滅” 季禺聽聞五陰散人被斬了半邊身子,心中擔憂不已,不過到底是逃走了,季禺反而松口大氣,畢竟霽云道書記載,太陰地仙不死之身,只要不被打成齏粉,哪怕剩一根手指也能緩緩恢復身軀法體。 季禺忽然想起杜鵑,心下一揪,卻不敢妄動聲色,只是裝做好奇問道“那道爺方才說的那個花精呢,后來怎么樣了” “呵呵…那花精趁烏龍大仙去了南贍部洲,被那些邪神陰兵接走了,如今不知去向,應該是被那五陰散人遮蓋了,那五陰散人的魔軀善能遮蔽天機術(shù)算,眾仙聯(lián)合推算也不得根由,據(jù)說只算得他現(xiàn)在躲在東海外一個仙神不去的地方”老方丈笑著解釋道。 見季禺還欲在問,老方丈揮手打斷道“好了,叫你過來不是來閑聊這些仙人事跡傳說的,你數(shù)載面壁,可有所得,一一說來,若說得好,就回藏經(jīng)閣,若說得不好,再面壁三年” “回稟道爺,在三年面壁過程中,弟子體悟到了禍福相依,旦夕而至,一切皆有定數(shù),無法可避,若避過小劫,卻總會積累成大劫,只有坦然面對重重劫厄,才能長保福壽…還有就是對經(jīng)文有了更深層次的了解,只有遵從前人智慧經(jīng)驗,去蕪存精,加上今人的智慧體悟,才能諸事坦然,遇事皆有應對之法,還有…” 季禺沉默半晌,而后侃侃而談道。 老方丈聽罷,剛欲發(fā)言,卻忽然神色一動,側(cè)耳似做傾聽狀,半晌后在季禺怪異的眼神中,高談論闊的指點道: “你前面說的不錯,三教理念各異,闡教素行順天應人,縷修道德而無災劫,殊不知這有情眾生人人皆有劫,一時無災,卻只會使劫難越積越多,直至一朝爆發(fā)生死大劫…” 季禺驚愕的看著高談闊論,甚至可以說是在大言不慚,貶低指責同為道門祖庭闡教的老方丈,不禁錯愕,這可不像他一個凡人說的話呀,莫非是老年癡呆又犯了,不清楚自家?guī)捉飵變闪税伞? “莫要走神…” 季禺正自愕然想著,突然腦袋一疼,瞬間只覺眼冒金星。 過來半晌緩過神來的季禺,看著手拿戒尺的老方丈,正不明所以,老方丈卻又作側(cè)耳傾聽狀,轉(zhuǎn)而望著季禺搖頭晃腦嘆道“唉…不遇至人傳妙法,空言口困舌頭干…” 老方丈念罷望著季禺,臉上有些尷尬之色的歉意一笑道“這個話和那一戒尺,是別人讓我?guī)Ыo你的,你信么” 季禺額頭閃過幾道黑線,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還變著法打我,看我不爽想揍我你就直說呀,貧道我讓你一只手,咱倆比劃比劃呀,當然這話季禺只敢藏在心里腹誹不已,嘴上卻是一副恭敬之色道: “都是弟子的錯,老道爺教訓的是” 季禺垂首說罷,剛準備抬頭,愕然看著老方丈又抬在半空的戒尺,忍不住微嗔道“道爺這又是要作甚” “無事,無事,只是伸展筋骨,免得身上酸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