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章 鬧事(4K)-《天賜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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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人短時間之內(nèi)是沒工夫入關(guān)了。”衛(wèi)瑤卿將信還給裴宗之,“陳善想殺智牙師不應該借助匈奴人的手,智牙師這個人論內(nèi)斗,匈奴之中應該鮮有敵手。”
裴宗之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道:“你看起來比陳善更了解智牙師。”
衛(wèi)瑤卿輕哂:“那是自然,我和智牙師面對面打了多少次交道了,陳善就連一面也不曾見過智牙師,自然不可能比過我。”她說著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百聞不如一見啊!”
裴宗之看向她:“那你覺得什么時候能見到陳禮?”
女孩子抿唇一笑,手指裝模作樣的掐了掐,道:“我掐指一算,快了。”
……
最近西南軍的戰(zhàn)局不太妙,雖然仍有勝有負,但已是勝少負多了,這與指揮無關(guān),多輸?shù)舻膬蓤鍪菓c堂府的百姓偷偷為大楚軍開了側(cè)門,引大楚軍從側(cè)門入城,三面包圍之下不得不束手就擒。
陳善倒是依舊不急,相較而言,陳禮卻明顯有些急躁,在營中走動都是來去匆匆的模樣。
一隊巡邏的西南軍經(jīng)過停了下來,喊了一聲:“三爺。”
陳禮匆匆點了點頭,走入營帳。
帳內(nèi)一個身著西南軍服,眼神驚慌不已的中年漢子正在四處張望。
“說吧,洛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西南軍中無人可以回答他,那么他就遣人去將洛城的百姓“請”來。
陳禮看著一旁站著的幾個沒有半點軍人姿態(tài)卻套著西南軍戰(zhàn)袍的男人,蹙了蹙眉,不滿道:“我西南軍可不是你們這樣的。”
“我們江湖人一向不管這些規(guī)矩。”那幾個男人說道,“陳三爺知道我們不是什么軍人,只要將人請來便是,在意那么多做什么?”
陳禮將頭撇到一邊,沒有再同他們說話,只是看向那個眼神驚慌的中年漢子道:“說罷,洛城那一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那中年漢子哆哆嗦嗦的看著他:“哪……哪一日?軍爺,小的……小的做錯什么了?”
陳禮皺眉,看向那邊自顧自在他床榻上坐下的幾個男人道:“你們什么都沒告訴他?”
那幾個男人說道:“告訴他作甚?我們怎知你要問什么。”
陳禮被氣的一噎,也不再與那幾個人多話,轉(zhuǎn)過頭去看向那個中年漢子,道,“就是匈奴人逃離洛城的那一日。”
“哦,那一日啊!陳善……”提起那一日,中年漢子臉上本能的帶了幾分憤怒,開口就罵,但才說出陳善兩個字便截然而止,小心翼翼的看了他片刻之后,才道,“侯爺來城里放火,逼走了匈奴人。”
“我不要聽這些。”那中年漢子憤怒的神色陳禮并沒有錯過,只是繼續(xù)追問道,“我大哥進城可有做什么了?”
中年漢子怔了一怔,目光落在陳禮的臉上停頓了片刻,而后又看向那邊幾個“江湖人”。
“看我們作甚?”那幾個“江湖人”翻了翻眼皮,“不必管我們,他出的錢請的我們。”
西南軍中的陳三爺手下不缺高手,這一次卻舍近求遠,去江湖上找人,好在被找的那個跟他們有些交情,人在江湖,多幾個朋友果然是有用的。這不,正好名正言順的過來為這個陳禮辦事了,往后想綁人,也能方便不少。
那中年漢子這才道:“就是問你們那個鐘將軍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不是被匈奴人殺的嗎?這有什么好問的?”陳禮沉凝了一刻,似是在自言自語,“這有什么奇怪的?”
“不是,是被謀殺的。”那中年漢子道,“那些匈奴人只盯著他一個人殺,根本沒有管別的西南軍。”
陳禮心中一跳,恍然記起,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情。
“還那些逃走被擄的西南戰(zhàn)俘……”
“對,我記得鐘黎手下的那些西南軍被臨魯關(guān)的人劫走了。”陳禮說著便是一副咬牙切齒的神情,“哪有這樣的巧事,這分明就是匈奴人與大楚軍事先安排好的。”
安排沒安排好我怎么知道?再說你們西南軍同大楚軍有過節(jié)不是早就人人皆知的事么?中年漢子撇了撇嘴,又聽陳禮讓他繼續(xù)說。
他便又道:“那些戰(zhàn)俘好像也都死了,你們放完火,殺完人跑了,這清理、善后的事情都是我們來做的……”語氣中滿滿皆是怨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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