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 一個多小時后,一個穿著得體,戴著斯文眼鏡的男人從警察署走出來。他的臉上還帶著計謀得逞的笑容,簡直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和喜悅。 真是怎么看怎么覺得可疑。 沒過多久,毛利小五郎終于也從警察署出來。只是與之前那個男人完全不同,他的表情可以說是非常沉重了。 “爸爸,怎么了嗎?”毛利蘭擔憂地問。 毛利小五郎卻一言不發地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信繁和毛利蘭相視一眼,都決定先離開再說。 等到車門關閉,毛利小五郎忽然一拳打在了車窗上,差一點把玻璃打碎。 “……”信繁無奈地撫額,“毛利先生,就算您心里很不爽,也請不要拿車窗撒氣。” “抱歉抱歉。”毛利小五郎的態度倒是很好,“只是那個叫阿部豐的家伙實在是太可惡了!!五十萬的委托金,簡直怎么看怎么不對勁!結果原來是讓我給他做證明!!可惡,真是可惡啊!!!” “阿部豐先生有解釋他為什么要讓您跟蹤根岸正樹嗎?”信繁問道。 “他說是根岸正樹自己覺得有人要謀殺他,所以幫忙請偵探看著點。” “是嗎?”信繁的眼神幽暗不明,“根岸先生倒真的很信任阿部先生呢。明明是威脅到生命安全的事情,也能夠全權交給阿部先生處理。如果是我的話,大概會自己請偵探把。” “所以才說阿部豐實在是很可疑。”毛利小五郎憤憤道,“一定就是他殺的人,可那家伙偏偏有不在場證明。可惡,問題究竟出在哪里?” “不在場證明?”柯南探了一個腦袋。 毛利小五郎語氣不善地解釋說:“我的跟蹤可以證明根岸正樹直到周六晚上都還活著,死亡時間只能是周天。但是阿部豐那個家伙從周六到周一都和同事在九州旅游!” 柯南想了想,提出質疑:“九州離東京并不算很遠,中間他是有機會返回東京作案的吧?” 毛利小五郎聞言臉色更糟糕了:“可是他和同事在九州的照片可以證明,中途他最多只有兩個小時的獨處時間,根本來不及往返。” 這是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