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信繁沒再碰到FBI,或許他們意識到僅憑那樣的實力是無法調查他的,又或者赤井秀一已經確定他跟組織無關了。 他又謹慎地觀察了兩天,這才聯系到了西拉。 西拉身為律楓音樂教室的保鏢,卻幾乎沒有履行過保鏢的職責,反倒是把枡山家的公司掌握了一部分。最近幾次重要的政經界會議,枡山憲三總會帶他一起參加。 原先信繁猜不透枡山憲三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如今他卻基本上可以理解了。 那是對于年輕時崢嶸歲月的懷念,是對曾經美好時光的重溫。 “淺野先生!”西拉踏進音樂教室后,立刻朝信繁揚起笑容,“您最近還好嗎?” 上次見面時,這個大個子還沉浸在心上人被組織迫害的痛苦中,可現在他身上似乎只剩下蓬勃的朝氣。 其實不僅是西拉,柯學世界受害者的親屬往往都具備著很強的抗打擊能力,甚至有不少人在家人被害的當晚就能拋卻痛苦理智思考了。如果不是因為西拉時不時會借著信繁的渠道給公安匯報情報,信繁都要忘記他曾經歷過的苦痛了。 “我很好。”信繁敲了敲桌面,示意西拉坐下說話,“我這兒最近得到了一條很有趣的消息,跟你有關。” “難道是有新任……”西拉的目光在榎本梓的身上徘徊了一瞬,將未出口的話吞了回去,改用眼神詢問。 梅斯卡爾沒有單獨找他談話,看來接下來要說的事情應該與組織或者公安無關。可是除了這兩個勢力,西拉實在不知道他還能有什么事情。從進入組織的視線開始,他就已經失去了自由和自我。 信繁將一個小小的塑料袋放在桌子上,并看著西拉說:“拔一根頭發給我。” 西拉愣了半天,他感覺自己有限的腦袋已經無法跟上梅斯卡爾的思維了。 不懂就問:“您要我的頭發干什么?” “做一個小測試。你放心好了,對你沒有壞處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