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半年前信繁還在瑞典,但日本有琴酒坐鎮,在戰備物資方面一直都享受著全組織最好的待遇。都跟警察廳干起來了,組織還藏著掖著是不是也太自大了? 半年前組織根本沒想著跟警察廳認真較量,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一種解釋。 很有可能半年前的整個計劃都被組織拿來鍛煉新人了,畢竟事關內圍成員的選拔,那位先生重視一點也是應該的。 可是再想想巖井永哉,信繁忽然又不那么確定了。 巖井永哉怎么瞧也不像是值得組織付出這么大代價鍛煉的人。 又或者說……所謂重要的行動其實也只是那位先生的一句說辭罷了,真相或許只是長野縣這邊的組織外圍成員瞎胡鬧? 信繁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卻一時間想不明白其中的關鍵。 大和敢助沒心思猜測小川裕松的腦回路,他又講了幾個案子,然后非常嚴肅地對諸伏高明說:“他們的這幾次行動雖然目的和規模都不相同,但有一點是一致的。他們都在刻意地避開警方! “相比于和警方正面交鋒,我們發現犯罪組織更傾向于暗中作案,暴露后立刻撤離。” 諸伏高明拾起那份記錄,仔細看了起來,他那雙狹長的丹鳳眼愈加深邃。 “既然他們如此畏懼警方,巖井永哉又為何會擔心自己遭到報復?”見在推理和破案上一直壓著自己一頭的好友被說動,大和敢助更堅定了他的看法,“不過就算巖井永哉不肯交代也沒什么,我們完全可以利用犯罪組織貪圖小利卻又忌憚警方的特征,引誘他們自己露出馬腳!” “如果不拿出足夠大的誘餌,他們是不會上鉤的。” “對!但正所謂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只有冒著風險我們才有可能將他們一網打盡。” 諸伏高明深深皺起眉頭,十分不贊成地說:“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我不贊同。” 大和敢助問:“那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