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兩個人該不會現在還“各懷鬼胎”吧? 拜托,難道頭頂一個隨時都會爆炸的炸彈,還不足以讓他們齊心協力共克時艱嗎? 雖然在心中暗暗吐槽,風見裕也還是任勞任怨地準備好了淺野先生和降谷先生所需的所有東西,給他們送了下去。 收到工具后,降谷零立刻爭分奪秒地行動起來。他的動作如行云流水一般熟練,而從信繁的角度看去,他甚至還能窺見一絲熟悉的影子。 他和零拆彈的啟蒙老師都是松田那個家伙,所以當降谷零專注于手中的炸彈時,他便會不經意地透露出許多習慣。這是無法被時間和經歷完全抹去的習慣,有時很危險,此時卻讓信繁感到安心。 “沒想到你竟然會拆彈。”信繁打趣道。 降谷零動作不停,但他還是回答說:“啊,警視廳爆炸物處理班的警察應該會指導的吧?其實我也不是很確定。” 明明已經開始拆彈了還說這種話,果然是一個不坦誠的家伙啊。 而在展望臺上跟風見裕也一起守在手機前的柯南,聽到這番對話后卻是滿頭黑線。 喂喂!這兩個人真的沒問題嗎? 他倒是知道淺野先生會拆彈啦,但現在淺野先生礙于水銀汞柱已經觸發,無法爬上轎廂頂部,真正負責拆彈的人可是安室透啊! 那個吉他老師總不會也掌握了拆彈的技術吧? “拆完光電管后,你應該能看到裝置右側有一個長長的凸出的電線,把他剪掉,不過動作一定要很輕,因為這里……”爆炸物處理班的警察苦口婆心地講解著拆彈的流程,而電話對面的那個人基本上沒怎么聽。 “你在聽嗎?那根電線一定要很輕很輕地剪!”一直得不到回應的警察難免有些著急,他高聲道,“安室先生?安室先生!” “你小聲一點!”風見裕也皺眉,“萬一影響到他們拆彈怎么辦?” 警察:“……” 所以是他添亂了,對嗎?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