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很在意梅斯卡爾之前在意大利那間廢棄的實驗室前的表現。再加上朗姆不讓他們處決梅斯卡爾的命令,波本覺得他可能已經參透了真相。 梅斯卡爾沒有說話,只是注視著波本。盡管他的臉色還有些糟糕,那雙眼睛卻已經恢復了之前的銳利,仿若沒有什么事能逃過他的眼睛。 不肯說嗎? 波本對此一點也不意外,接受過人體實驗這種事情并不值得跟同事分享,尤其現在梅斯卡爾的眼中,波本是組織成員,是敵人。 不過由于降谷零在警校時期曾受過心理學的培訓,他知道梅斯卡爾現在正處于孤立無援的境地,最容易對難得的善意產生信賴,所以只要他在照顧他的過程中不那么兇惡,在不經意地透露出他其實對朗姆早就有意見了,梅斯卡爾最終一定會把自己曾經的遭遇悉數說出來的。 信繁看到了波本眼中自信的光芒,他在心中默默地嘆了口氣。 零還是太天真,什么情緒都能從眼神中看出來。像他這種一旦遇到與身邊人相關的事情就會出現情緒上的波瀾的人,其實并不適合做臥底。 就像四年前,如果赤井秀一不是FBI的話,就憑波本在處決叛徒現場的表現就足夠讓他遭受朗姆和那位的懷疑了。 說起來,當時的蘇格蘭、波本、黑麥三人中,最適合做臥底的,反而是唯一一個已經脫離組織的赤井秀一。 “嗡嗡嗡——” 波本放在胸前口袋里的手機忽然發出了震動的聲響,他起身朝外面走去,并且關上了病房的門。 接通電話,波本的態度顯得很恭敬:“朗姆。” “梅斯卡爾脫離危險了?”朗姆問道。 “是。青木研究員說他的癥狀是試驗新藥的后遺癥,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嗯。”朗姆沉默了兩秒鐘才道,“既然沒有生命危險了,就讓他參與青木勛的實驗吧,他最近的實驗剛好進入臨床試驗階段了。” 波本愣了愣,脫口而出:“我們不是還要從梅斯卡爾的身上挖掘FBI的情報嗎?” 朗姆聞言冷笑道:“那他說了嗎?”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