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降谷零沉默地望著梅斯卡爾遠去的背影,一言不發(fā)。 他沒有好奇那個沒有車的男人要怎么回去,反正今天早上上班的時候他一定能準時看到自己的老板。 等梅斯卡爾走遠了,降谷零才打開手機。經過一通復雜且莫名其妙的操作,一封經過加密的郵件浮上了屏幕。郵件的標題只寫著一個單詞:mezcal 降谷零將郵件大致瀏覽了一遍,然后撥了個號碼: “風見,我需要淺野灰原哀的全部資料,是全部?!? …… “聽說庫拉索的任務又失敗了?!? 漆黑的房間中,位于最中央的雙人大床上凌亂不堪,似乎剛剛發(fā)生過什么事情。窗戶被厚厚的窗簾遮蓋,根本分不清白天黑夜,只有浴室的門縫透著亮光。 浴室除了淅淅瀝瀝的水聲外,便只有一個柔媚的女聲。 “哎呀,是你要我關注朗姆的動態(tài)的,庫拉索不管怎么說也算是朗姆的人。” “嗯,你說基爾?我跟她不熟,不過如果這是你的愿望的話……” “別這么冷漠,畢竟我們的關系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 浴室外傳來刷門卡的聲音,女人于是匆匆對電話對面的人說:“琴酒回來了,過幾天再聯(lián)系。” “你在跟誰打電話?” 從貝爾摩德的角度隱約能看到門外琴酒的身影,她也不著急,慢吞吞地給身上涂著身體乳。 一直到琴酒的耐心即將告罄的時候,貝爾摩德才道:“還能有誰,當然只有那個從你手中搶走日本的男人了?!? 琴酒皺眉:“日本怎么了?” “想知道日本發(fā)生了什么,那就今早處理完這邊的事情趕回去吧?!必悹柲Φ麓蛄藗€慵懶的哈欠,“非洲的環(huán)境還是不太適合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