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咦?淺野信繁說的是之前他偷偷安裝竊聽器和發信器的事情嗎? 可是這件事都過去那么久了,怎么現在突然想起來…… 安裝竊聽器和發信器本來就是見不得光的行為,信繁本以為理虧的安室透會給一個承諾——哪怕他只是表面上這么說。 誰料安室透卻大言不慚地說:“人到了干凈的地方總會更自覺,如果那里本身就臟,也不能怪別人亂扔垃圾?!? 信繁:“……” 謝謝,有被內涵到。 信繁深吸了一口氣,告誡自己不要跟某人一般見識,然而那雙眼睛卻逐漸透露出危險的光芒。 “夠了,到此為止吧。”他說,“與其將時間和精力浪費在我身上,倒不如去做你該做的事。”比如想辦法從組織獲取更多的情報。 安室透聞言危險地瞇起了雙眼。 哦?梅斯卡爾這是在督促他盡快調查水無憐奈的情況吧?哼,這種關鍵的情報不僅不能告訴組織,也不能叫fbi知道! 這些可惡的fbi有本事回美國去,跑到日本的地盤搶人算什么道理?! 一想到fbi,安室透的腦海中就不可避免地浮現出了赤井秀一那張令人厭惡的面孔,連帶著他對淺野信繁的態度也變糟糕了。 安室透朝信繁傾身,兩人面容交錯,男人平靜中暗含危險的聲音便傳進了信繁的耳朵:“堂堂北歐負責人,竟然到現在都抓不住一個基爾,你說我怎么能不懷疑你的身份呢?” 信繁臉上的笑容沒有發生絲毫變化,仿佛被質疑的那個人不是他,只是他明亮的黑曜石眼睛卻在陰影里微微閃爍。 基爾落進警方手中,梅斯卡爾至少要負大半的責任。而至今沒有確認基爾的生死與地點,的確與梅斯卡爾的能力不太相符。 但那又如何呢? 日本的局勢錯綜復雜,又有fbi從中作梗,一帆風順才更值得警惕。沒見兇名在外的琴酒接管日本后也只能唯唯諾諾嗎? 何況他們底下的小動作向來瞞不住那位,那位大概會將這些失利都歸結到“黨派相爭”上,到時候無非是訓斥加小懲大誡罷了,情況不會很糟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