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唔,這個曲子似乎有點熟悉……不,不對,他們兩個不是去討論吉他的嗎?為什么淺野先生突然開始彈鋼琴了啊? 榎本梓望著琴房的方向,覺得太奇怪了。 不過也有可能淺野先生在用鋼琴做演示。 榎本梓腦補出了一幅“淺野信繁彈鋼琴,安室透抱著吉他乖乖坐在下面聽講”的畫面,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而琴房內的場景其實并沒有榎本梓想象中那般歲月靜好。 安室透一進來就反鎖了房門,而信繁則順手打開旁邊的錄音機。 他習慣在琴房中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而每當這時,可以掩蓋任何聲響的錄音機就能派上用場了。而在過去的這許多天內,那首鋼琴曲不知道陪伴他度過了多少腎上腺素飆升的時光。 “基爾有線索了?”信繁知道安室透想跟他說什么,所以干脆搶過主動權,率先提問。 安室透果然愣了一瞬,只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微斂眼眸:“相比于基爾在哪里,我更感興趣你要如何處置她?” “那也要等找到她才能討論處置的手段。”信繁挑眉質問,“過去這么久了,你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他的眼中透著股森然的冷意,安室透頓感周身的氣溫都降了兩度。他在心中嗤笑,一墻之隔的榎本梓恐怕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一向溫和有禮的淺野信繁竟然還會有這樣一面吧? 不過說到底他和淺野信繁是一樣的人,誰又能比誰光彩呢? 想到這里,安室透放松了一些:“對待叛徒和對待自己人的方法當然不一樣了,我得先知道你或者說那位的態度。” “你擔心基爾叛變?”信繁頗為冷漠地說,“大可不必考慮這么多,那個女人在組織內的兇名不比貝爾摩德差。基爾要叛變?那也得看有沒有官方機構敢收留她。” 安室透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雖然他一早就意識到組織里沒有善茬,可是相比于貝爾摩德受重用的程度和特殊身份,基爾顯然不夠看了。 這里面難道還有什么內幕嗎?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