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琴酒聞言皺了皺眉頭,不太情愿地將信繁從頭到尾仔細打量了一番:“他不是波本?” 信繁則無奈地搖搖頭,感慨道:“不愧是您啊。我還以為自己的易容已經非常完美了,至少琴酒根本看不出我們的區別。” “是嗎?我倒覺得你今天的易容手法非常稚嫩啊。”boss意有所指道,“似乎不像是你的技術。” 信繁如實解釋道:“您真是慧眼如炬。的確,我今天的易容是波本完成的,他主動找到我,要求向我學習易容術。” “哦?”boss似乎對此非常感興趣,“難得波本如此求學上進,你這個師父可要負責一點啊。” 信繁挑眉:“我一個人的話,恐怕教學和工作無法兼顧。不過我聽說最近貝爾摩德也在日本,不如讓她也來做波本的老師吧?” “嗯,這個想法不錯,你可以跟貝爾摩德說,就說是我的命令。” “是。” boss又提醒他:“教波本易容只是一方面,你懂我的意思嗎?” “您放心,我心里有數。” 能說出這樣的話,看來boss對朗姆的不滿已經快表現到臺面上來了。只是不知道最近朗姆究竟做了什么事,竟然引得boss如此生氣。 不過,兩虎相爭必一死一殘,信繁倒是希望這潭水越渾越好。 在信繁和那位先生交談的時候,琴酒站在一旁,臉色越來越難看。 梅斯卡爾教波本易容,他已經能預見未來的日子里日本將會有多混亂。 他身邊討厭的人怎么越來越多了? 先是梅斯卡爾,后來的波本、貝爾摩德,這些人一個個的都這么清閑嗎?不在自己的地盤好好呆著,非跑到日本惹他不快!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