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工藤新一連忙轉(zhuǎn)移話題:“不過服部你是怎么猜到誠人身份的?” “我啊?!狈科酱魏俸僖恍Φ?,“因?yàn)樵绯课铱吹綔\野先生和死羅神一起走出旅館了,那到底誰才是真正的死羅神,不就很明顯了嗎?” 成功被轉(zhuǎn)移注意力的毛利蘭不贊同地撇嘴:“既然昨晚你是在淺野先生那里休息的,怎么也不知道換身衣服?。俊? 信繁解釋:“他大概是不想在解密之前引起村民的注意力吧,卻沒想到還是被服部看到了?!? “誒,原來平次那么敏銳的嗎?” “拜托你這番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原來?。 ? 信繁這邊的氣氛很陽光,可與此相對的,以屋田誠人為中心的另一邊,氛圍就陰暗了不少。 屋田誠人捂著雙眼跪坐在地,不斷有嗚咽聲從指間傳出。盡管他還沒來得犯下終生悔恨的不可挽回的錯誤,可因?yàn)樘^不幸的偶然所導(dǎo)致的悲劇還是將他的一生摧毀。 工藤新一的這張臉,或許會成為屋田誠人一輩子的噩夢。 …… 大阪某處寫字樓的頂層,一百八十度超大落地窗前,一個身軀有些微微佝僂的老人坐在真皮沙發(fā)上,手里還端著杯殷紅如血的酒精飲料。 在他身后,佇立著一個身形高挑的年輕男人。他留著一頭干燥柔順的短發(fā),發(fā)絲有些輕微的自來卷,但被主人打理得服服帖帖,安穩(wěn)地垂落在額際。他低眉順眼,一副安靜的樣子,可神色卻淡淡的,透著股對任何事都提不起興趣的孤傲感。 “那位沒說什么?”朗姆晃了晃酒杯,狀似不經(jīng)意地詢問道。 “沒有。” 聞言朗姆將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感慨道:“那位為了研究出使人永生的方法,恐怕根本無心搭理其他事情。既然如此,你就把科研組最新的幾項(xiàng)試驗(yàn)結(jié)果拿給他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