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出了毛利偵探事務所,信繁終于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心情好連帶著他的語氣也輕快了幾分。 琴酒正要抱怨梅斯卡爾接電話的速度太慢,聽出他心情不錯,他立刻冷嘲熱諷道:“說吧,這次倒霉的是哪里?大阪國際機場的跨海大橋,還是你終于把東都鐵塔炸了?” 信繁聞言瞬間窒息:“我好好的沒事為什么要炸東都鐵塔!這個問題應該換我來問你,幾天不見,你又處理了幾只老鼠?” 琴酒從鼻腔重重地出了一口氣,道:“接下來你恐怕有的忙了,來基地?!? “出什么事了?”信繁問,然而聽筒里卻只傳來無趣的‘嘟嘟’聲,顯然對面已經掛斷了通話。 又是這樣,難道他堂堂日本地區代理負責人竟然沒有資格先聽聽什么事情再選擇去不去嗎?——雖然這個代理負責人只是臨時,并且已經過期。 不管信繁有多大的意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還是只能乖乖過去。 更換易容的時候,他摸了摸自己這張臉,無奈地嘆了口氣。 戴面具的時間長了,信繁真的害怕他哪一天就會忘記自己的本來面目。 但好在,長野縣還有一個無論他變成什么樣子,都能認出他的兄長。長野縣既是諸伏景光的家,更是諸伏景光的根。所謂落葉歸根,連落葉都要歸根,更何況一個活生生的人呢? 在與兄長相認之前,哪怕是為了兄長的安全,信繁也絕不會主動暴露自己的身份??梢坏┫嗾J了,他又覺得有些慶幸,就好似飄落的浮萍終于找到了一彎可以停留的潭水。 換句話說,就算他現在立刻死掉,游蕩的靈魂也終究有了歸處。 基地到了,信繁習慣地刷著生物信息進入這片位于地下的廣闊的建筑。 “琴酒呢?”信繁抓住一個過路的成員,問道。 這個透明的小菜鳥正走得好好的,突然被大佬抓住,頓時惶恐得不能自已:“不、不知道,我、我沒見到琴、琴酒……” 信繁的大腦里頓時浮現出一個典故——鴻門宴! 他扭頭就走。 “梅斯卡爾,你要去哪里?”下一秒,熟悉冰冷的嗓音從側后方傳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