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晚餐結束,信繁將客人一一送出家門的時候已是深夜。 不過這兩個家伙都早已習慣深夜出沒,倒也不必擔心。 小哀走到信繁身邊站定,目視著那兩個相攜離開的人,輕聲道:“安室先生應該已經對我的身份起疑了吧?” 信繁輕輕點頭:“我今天邀請他過來就有這個意思,有些事情我無法親口告訴他,但又不想一直隱瞞。” “那你的身份呢,景光哥哥?”灰原哀忽然輕聲喚出了這個塵封著的名字。 信繁愣了愣:“只要他平安,我的身份他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必要?現在這樣就挺好,他不會因為諸伏景光而畏首畏尾,我也能毫無顧慮地做我該做的事情。” “吶,你知道嗎,”灰原哀回頭看向信繁,“在我知道姐姐還活著之前,哪怕我已下定決心要與組織抗衡到底,可一旦遇到可能會給身邊人帶來危險的情況,我第一個想到的是犧牲自己,而不是如何解決問題。” 信繁搖搖頭道:“他跟你不一樣,他會活下去的,而且我也一定會讓他活到最后。” “中國有句古話,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灰原哀嘆氣,“不過也無所謂了,我估計你那位朋友總會撕碎你臉上的面具,只是時間早晚罷了。” “你對我這么沒有信心?” 灰原哀聞言笑了:“溺水的人對于浮萍迸發的力量可是非常恐怖的,你這個浮萍要小心了。” 說完她沒有再留戀,瀟灑地轉身離開。哥哥從北歐帶來的研究資料很有價值,她還沒有徹底搞明白。 信繁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 翌日,信繁剛走到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還沒來得及跟榎本梓大聲招呼,就聽到了大叔爽朗的笑聲。 “買買買,我早就說了家里應該配個烤箱的。”毛利小五郎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怎么回事,竟然難得對別人大方了一回,“你拜師這么久了我也沒送什么禮物,這次隨便挑,文具、衣服什么的,只要看上了就告訴我。啊哈哈哈哈!” 信繁懷著疑惑的心情推門而入。 只見茶幾上擺了一堆東西,其中以啤酒為主,另外毛利小五郎身上的那套西服似乎也是嶄新的——雖然還是相同的款式相同的顏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