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一片稀稀拉拉的掌聲中,八千草熏受邀站上講話臺,開始抒發自己的從政理念,并表示她對廣大警察的一片殷切之情。 信繁覺得自從她站上臺的那一刻起,這場大會就已經不再是警校的一百三十周年慶典了,而變成了八千草熏的個人競選演講。 八千草熏的講話也不知道滿足了哪些人的需求,反正從信繁的角度看去,米田直嗣的不耐煩已經浮在了臉上。 米田直嗣回頭,先是朝降谷零輕輕頷首,隨后視線又落到了引八千草熏進入會場的幾名警員的身上。 看到其中的某個人,米田直嗣頓時笑了起來,他匆忙起身走到一邊,對那人打招呼道:“義夫,今天你值班?” “嗯,畢竟是警校的周年慶,我特別申請了今天執勤?!蹦侨巳绱嘶貜?。 信繁疑惑地看向降谷零,低聲詢問:“他也是你同學?” 降谷零搖頭:“不是,大概是米田的朋友吧。” 信繁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剛才聽米田直嗣和對方的對話,他還以為自己真的把某個同學忘記了。 “淺野?!毖葜v結束的毛利小五郎并未直接回席位,他看到信繁后快步走了過來,“我剛才的演講怎么樣?” “很好,我拍了幾張照片,您看。” 在信繁的鏡頭中,毛利小五郎頗像某些成功學講師,處處透露著“我很可疑”的氣質。不過毛利大叔自己倒是很滿意,甚至要求信繁給他洗成照片裝裱起來。 “誒,你剛才身邊那個人好像就是米田教官的朋友吧,人去哪兒了?”毛利小五郎問。 信繁這才發現降谷零竟然已經不見了。 “不知道,他可能有別的事情要忙吧?!? 信繁一邊說,一邊隱晦地打量著禮堂的布局和安保情況。他覺得哪里好像不太對勁,但又說不清楚那種感覺。 不過降谷零今天到這里來應該并不是單純地接受老同學的邀請。 難道是公安那邊有什么秘密任務嗎? 大會接近尾聲的時候,降谷零才回來。 信繁直接問他:“你剛才干什么去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