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信繁的瞳孔猛地一縮,他忍不住確認道:“什么意思?” 公安這是要讓米田直嗣做替罪羊嗎? 降谷零的臉色難看至極,他避開了淺野信繁的目光:“公安可以承諾為米田直嗣配備最優秀的律師,盡量降低他的判罰,另外也會善待他的家人……” “這些補償在殺害議員的罪名面前算什么?!”信繁覺得他仿佛在夢里,聽到的一切都顯得那樣不真實,“米田直嗣的后半生都要在監獄里度過,而他是一位警察,他的驕傲和尊嚴怎么辦?他那個剛出生的孩子怎么辦,難道要一輩子承擔周圍人的惡意和欺凌嗎?” “淺野,你冷靜一點。”降谷零不得不出聲提醒他,“事情還沒有到那一步,只要我們能在那之前找到真正的兇手,米田直嗣就不需要承受這一切不公了。” “你覺得真正的問題是我們能否找到真兇嗎?”信繁只覺得荒唐,太荒唐了,“不希望引起民眾恐慌我能理解,可方法有許多,不能因為讓米田直嗣做替罪羊更方便就犧牲他和家人的一生。” 降谷零的臉色僵硬了:“淺野……” “總之就像你說的,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有盡快找到真兇。”信繁深吸了一口氣道,“以后的事情再說吧。” 說罷,他便轉身離開了宴會廳。 這個發生在宴會廳一角的紛爭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有降谷零注視著淺野信繁離去的背影,露出無奈的表情。 他依稀記得類似的對話七年前也發生過一次,只不過那時與他爭吵的人是諸伏景光。那時他便隱隱意識到,以景光的性格,一定能成為一位優秀的刑警,可是公安的工作卻并不適合他。而三年后的事實也印證了降谷零的判斷。 現如今他身邊又出現了一位與諸伏景光性格相似的人,降谷零覺得自己上輩子可能欠了這種人一條命,這輩子需要用一生來贖罪。 不過,淺野信繁應該沒有景光那么讓他操心……吧? 離開宴會廳的信繁立刻馬不停蹄地跟弘樹一起展開調查。 他已經高度懷疑田山義夫了,而只要有嫌疑人,他們就不可能什么都查不出來。 “景光哥哥,我查到田山義夫的生平經歷了。”弘樹愉快地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