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的眉宇間掛著一些不太明顯的擔憂,但更多的還是坦然。 “我沒有必要替任何人擔心。”諸伏高明平靜地說,“我只是在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已經很晚了,你還是快點回去吧。你不走,上原就不走。” 大和敢助一窒,無奈道:“好吧,不過高明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從赤壁那件事后,你更有生機了?” 諸伏高明深深地蹙起眉頭,褶皺深得可以夾死蒼蠅。 大和敢助察覺到空氣的凝滯,連忙站了起來,迅速離開諸伏高明的辦公室。他離去的身影是如此地矯健,一點也看不出腿腳不便。 看著自己的好友離開,諸伏高明輕嘆,他怎么可能不擔心景光的安危?只不過相比于擔心,他更相信景光有能力處理好這件事,至少也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 同樣是深夜,東京的另一處角落里此時也是燈火通明。 發(fā)著瑩藍色光芒的電腦旁邊,一碗桶裝泡面還在騰著熱氣,足以見它的主人已經忙到無暇做飯了,只能隨便應付了事。 電腦桌前坐著一個金發(fā)男人,他正死死地盯著屏幕,在一堆密密麻麻的名單中尋找著什么。 沒有,近十年以來警校的學生名單都沒有淺野信繁這個名字,果然是假名嗎? 降谷零皺眉,打開了學生資料,他記得資料里應該有每個學生的入學照片。 將這些照片與淺野信繁的照片核對后,不死心的降谷零又一一肉眼比對。然而就和之前名字的結果一樣,警校近十年的學生中并沒有淺野信繁,就連與他相似的人也不存在。 怎么會這樣? 當時他問淺野信繁是否也是警視廳警察學校畢業(yè)時,淺野信繁明明并沒有反駁,他知道這其實就是默認。 就在這時,降谷零的電話鈴聲響了。 他接起,對面是風見裕也。 “降谷先生,我得到匯報,說您獲取了一份封存資料的權限,然后把資料全部拷貝了一份?”風見裕也的聲音充斥著急切。 降谷零皺眉:“是這樣沒錯。” “哎呀,那份資料與您的安全有關,隨隨便便拷貝也太危險了,您還是快點刪掉吧。”風見裕也欲哭無淚,“記得把記錄也清除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