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看來寺田覺是把這個醉漢當成他了。 信繁決定按兵不動。 事實證明跟醉酒的人是講不清道理的,寺田覺又與地上那人周旋了幾分鐘,到最后他甚至開始懷疑眼前之人真的只是一個說胡話的醉漢罷了。 就在這時,信繁的耳朵忽然敏銳地捕捉到了一些區別于音樂、歌唱、尖叫、風和海浪的聲音。 他默不作聲地離開舞池,端著酒杯在原來的位置找到了等他的女招待。 “哎呀呀,你終于回來了。”女招待照例向他露出自己最美好的姿態,“我還以為你跟某些臭男人一樣,丟下我一個人跑了呢。” 信繁笑了笑,將威士忌遞給她:“今夜才剛剛開始,我現在走豈不是太虧了嗎?” 話音剛落,一群西裝革履的人突然沖進派對會場,將兩個出口牢牢控制住。 派對頓時亂成一團。 信繁將女招待護在自己身后,冷眼望向那些人。 “真是的,”女招待撇了撇嘴,“這些黑社會又要來砸場子了。” 黑社會?信繁與她的判斷恰恰相反。 正如他的預料,那些人控制住所有人后,第一時間趕到了寺田覺身邊。其中兩人直接上前將本就癱軟無力的醉漢鉗制住,給他戴上了金屬手銬。 “喂,你們干什么?”喝得醉醺醺的派對主辦人叫嚷著質問。 下一秒,一張證件就拍到了他的臉上。 主辦人接過證件一看,酒頓時醒了大半:“警、警察廳??” “誒?”女招待極輕地訝異道,“居然是警察,這些警察打扮得也太可怕了。” 信繁猜測:“大概是穿便衣的刑警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