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7#b室的室橋悅人。”信繁頓了頓又糾正道,“現在他是8#b室的室橋悅人了?!? “任務?” “不,只是我和一個人的私下交易。”信繁側頭向降谷零看去,半認真半打趣地問,“怎么,你要幫我嗎?” 降谷零蹙眉,認真地權衡著利弊。 片刻后,他說:“在行駛中密閉的列車上殺人并不明智,但我們可以把室橋悅人牽扯進貝爾摩德的計劃中。這樣就算警方懷疑,也只能查到貝爾摩德和組織?!? “的確是個好辦法。不過……”信繁推開隔門,率先踏入餐車,“我只需要室橋悅人短暫的死亡?!? 短暫的死亡? 降谷零望著淺野信繁的背影,只消片刻就明白了他的目的。 只是,景,你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還要為別人考慮嗎? 他很想問問那個人到底知不知道這么做的危險性,讓他清醒一點,認清自己的身份和立場。然而在付諸行動之前,降谷零又不可避免地想到,正是因為這樣的“不理智”,諸伏景光才成為了諸伏景光。 矛盾是無處不在的,每個人、每個人不同的人格、不同情形下的心態都是不同的,這些特殊組成了一個個活生生的人。 不管信繁承不承認,降谷零都無比確認,他的摯友從始至終都沒有消失。他只是看到了諸伏景光不同的一面罷了。 鈴木號特快列車的播音室就在餐車的尾部。此時餐車里幾乎沒有乘客,只有8#d的小蓑夏江和住友晝花坐在角落里欣賞窗外的風景。除了她們,列車里還有一個為乘客服務的列車員。從列車員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播音室的情況。 信繁與降谷零對視一眼,降谷零立刻心領神會,他隨意自然地走到列車員身邊,與他攀談起來:“你好,我想了解……” 降谷零的站位很巧妙,替信繁牢牢擋住了列車員的視線。 第(3/3)頁